敛去思绪,她蹙着眉开口:“那小女先回去禀告父亲,明日起再来帝师府当值。”话落,白秋韵就要走。身后又一次传来韩禹暄低沉的嗓音:“不必。”他一挥手,管家走上前,就对着白秋韵说,“温小姐不必如此麻烦,这些事帝师都为您安排好了。”“什么意思?”白秋韵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韩禹暄盯着女人一双明眸,薄唇复启:“温老爷那里周某已命人带去书信,就说温小姐自知在婚礼上有失得体,想在帝师府学规矩。”“如此一来,温老爷也会放心,温小姐也不必有顾虑。”
话落,她看向韩禹暄,侥幸的想,会不会他不会那么残忍。
可韩禹暄的眼里除了淡漠就只有冰凉。
白秋韵死心般的收回视线,然后,转身,一步一步离开了周府。
正要上马车时,身后韩禹暄终于开口了。
他淡淡道:“或许,周某还有个方法,既不用让温小姐离开京城,也不用人让温府受到牵连。”
白秋韵下意识回头反问:“什么方法?”
韩禹暄长眸微眯,语气不疾不徐:“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我府中!”
“什么?”
视线相对的刹那,白秋韵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裙摆。
韩禹暄笑了笑,俯在她耳畔,压低了声音:“温小姐在想什么?周某的意思不过是让温小姐留在府中打杂,如此也算是道歉了。”
听着这话,白秋韵眼中的欣喜一瞬熄灭,甚至还转化成怒意了。
“韩禹暄,你……”
她可是尚书府千金,竟然要她给他打杂!
有没有搞错?
正要立马拒绝时,又看到韩禹暄眼里的挑衅,和无声吐出的‘温家’二字。3
白秋韵手捏成了拳头,将心中的不悦强压了下去。
须臾后,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微笑:“帝师说得对,小女在家就很会操持家务,一定将周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韩禹暄看着白秋韵牙咬切齿的模样,不怒反笑。
“那就好。”
明知他是在逗弄自己,可白秋韵却没有办法。
谁叫她有错在先。
敛去思绪,她蹙着眉开口:“那小女先回去禀告父亲,明日起再来帝师府当值。”
话落,白秋韵就要走。
身后又一次传来韩禹暄低沉的嗓音:“不必。”
他一挥手,管家走上前,就对着白秋韵说,“温小姐不必如此麻烦,这些事帝师都为您安排好了。”
“什么意思?”
白秋韵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韩禹暄盯着女人一双明眸,薄唇复启:“温老爷那里周某已命人带去书信,就说温小姐自知在婚礼上有失得体,想在帝师府学规矩。”
“如此一来,温老爷也会放心,温小姐也不必有顾虑。”
白秋韵咬着牙,只能隐忍着点头。
心思如此缜密,分明在她来周府之前就规划好了。
世人说什么韩禹暄清逸儒雅,明明就是腹黑男一个!
可偏偏,白秋韵有苦说不出,打碎了牙只能往嘴里吞。
见状,韩禹暄满意的离开。
看着男人的背影,白秋韵心中莫名疑惑。
为什么这次重生回来后,韩禹暄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如此奇怪。
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沉思间,管家的声音打算了她的思绪:“温小姐,老奴带您先去您的房间,然后再将府中事物告知您。”
白秋韵微笑点头:“有劳了。”
到了房间,管家对她交代:“平常府内也没有什么事,帝师说了温小姐今日可以先适应,明日再正式当值。”
没想到韩禹暄还有会这么体贴的一面。
白秋韵恭敬的回:“好。”
接着,管家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时辰还早,既然出不去,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以后躲着韩禹暄,乖乖的工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