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荒诞被突然提起,宋晚猛的红了脸,羞臊的躲开了他的视线。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宋晚顿时支吾的没了气场,准备好的话,一时间全被按进了嗓子里。陆景寒也不给她表现的机会,直接将衣服抽走了,就要关门。他不是剧组的人,不会一直住在这里,往后也未必能相遇。宋晚当然不能把到手的机会放走了,她上前一步挤在了陆景寒和门之间。陆景寒很高,宋晚一米六八的身高,头顶勉强才能够到他的下巴。她如同困兽般,被男人圈住。宋晚微微抬眼,眼尾不经意的翘起,沾染了几分媚意,她声音怯怯的,“怀瑜哥哥,你别生气,没有下次了。”
宋晚的房间被安排在了顶楼,算是安静,只有两个房间有人住,她和她对面的那间。
宋晚正铺着床,小助理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昭姐,昭姐,你知道对面住的是谁吗?”
宋晚漫不经心的问:“谁?”
“陆景寒啊。”小助理激动地就快蹦起来。
宋晚掀起眼皮朝着助理眨了两下,心底的雀跃就要压不住,唇角无意识的弯了下。
她正愁着怎么去接近他,算不算是上天助她。
宋晚让小助理将那件Valention的限量版准备好,留着晚上用。
剧组酒店的位置选的不错,刚好能欣赏到晋城的夜景。
宋晚捏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微漾的视线落在夜幕中去,流动的光影浮在水面上,斑斑驳驳,恰似一颗颗的碎星,和附近的明光瓦亮混杂在一处,交错难辨。
今夜风光无限好,宜纵情。
宋晚抽回目光,放下红酒杯,拿起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叩响了对门。
不出一会的功夫,门开了。
她抬眼,眸光颤了颤。
玄关处灯光幽暗,男人的轮廓映出一道暗影,衬得本就深邃的五官更加立体。
男人骨相偏冷,深刻的眉骨下,是一双倦懒的眸,形若桃花,糅杂着多情,不经意间就会沦陷进去,鼻梁高挺,浅薄的唇轻勾着,带着些许痞气。
的确是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不然她那天也不会认错人。
宋晚捏着衣服,清冷的嗓音里含着点缠人的绵意,“江先生,我来还东西。”
陆景寒倚在门前,视线在宋晚身上逡巡了一圈,他怠惰掀了掀眼皮,似乎是回想起来面前的女人是谁。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颗粒感,响起了戏谑的调侃声:“不叫逸舟哥哥了?”
那夜的荒诞被突然提起,宋晚猛的红了脸,羞臊的躲开了他的视线。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宋晚顿时支吾的没了气场,准备好的话,一时间全被按进了嗓子里。
陆景寒也不给她表现的机会,直接将衣服抽走了,就要关门。
他不是剧组的人,不会一直住在这里,往后也未必能相遇。
宋晚当然不能把到手的机会放走了,她上前一步挤在了陆景寒和门之间。
陆景寒很高,宋晚一米六八的身高,头顶勉强才能够到他的下巴。
她如同困兽般,被男人圈住。
宋晚微微抬眼,眼尾不经意的翘起,沾染了几分媚意,她声音怯怯的,“怀瑜哥哥,你别生气,没有下次了。”
她一边说,指尖一边绕着男人的胸膛打圈圈。
陆景寒目光深谙,美人穿着纤薄的睡衣,稍不注意,就会走光,露出瓷白细嫩的肌肤,只要往前一点儿她就能靠在他的怀中,女人眼尾泛着点红,怯生生的目光勾着他的魂,胸前又痒的不行。
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夜她凌乱细喘的模样。
有点把持不住。
陆景寒弯下头,薄唇贴着宋晚的头顶,声音哑了下去,又荡又浪:“怎么,想让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