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珩转动着手上的戒环,指尖在那份断绝关系书上缓慢的划过,“去医......回公司。”已经到了嘴边的“医院”两个字,想到喻怀宁赶他走的模样,又转了念头。彼时,医院。花千娇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病房,知道的明白她是来探病的,不知道的多半以为她是来郊游的。“温姐姐,你尝尝这个,这个特别好吃。”“还有这个,这个是我前两天才发现的小吃。”“这个,这个我一直都很喜欢吃,这些都给你,你要快一点好起来......”
充其量不过一个刚刚毕业,连工作都需要人忧心的小子,前程在何处都未从知晓,除了束手无策,还能做什么?
面对他的反问,温了川垂在一侧的手掌握紧,有些难堪,他的确不能如何。
白楚珩的话,还在继续:“温了川,22岁,普通二本毕业,自幼被父母溺爱长大,那两人对你姐姐狠得下心肠,对你倒是关爱有加。无一技之长,无半分过人长处,就连勉强考上的本科文凭,也是当年你姐姐帮你辅导押题。今年你毕业,高不成低不就,家里还有两个累赘,倘若不是你姐姐,你今天连在这里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我,说的有错吗?”
温了川的神情紧绷带着怒火的看着他。
白楚珩冷笑,“所以,你的本事也就这些。不过是据实表述都觉得难以接受,你还能做些什么?”
温了川:“终有一天,我会站在跟你一样的高度!”
“那我,就拭目以待。”他抬手,便有人另递上一份资料,“我给你一个跟我叫嚣的机会,凉城楚家小姐需要一个伴读,倘若你能得到楚董的青眼,就是你振飞的起点......你能走多高,就看你的本事。”
白楚珩将资料拍在他的肩上,掀眸:“做了一辈子被庇护的幼崽,你,还能飞得起来吗?”
温了川接过,握紧了手中的文件夹,愤愤的看向他。
白楚珩嗤笑,转身离开。
五年的差距,他是俊美清萧居高临下的顾总,而他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蝼蚁。
温了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咬紧了牙关。
无论是利用还是其他,这条路,他都要去走走。
车上,白楚珩透过后视镜瞥了眼温了川的愤愤的神情,深邃的眸光瞥开。
“顾总,我们现在是回公司?”司机试探性的问道。
白楚珩转动着手上的戒环,指尖在那份断绝关系书上缓慢的划过,“去医......回公司。”
已经到了嘴边的“医院”两个字,想到喻怀宁赶他走的模样,又转了念头。
彼时,医院。
花千娇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病房,知道的明白她是来探病的,不知道的多半以为她是来郊游的。
“温姐姐,你尝尝这个,这个特别好吃。”
“还有这个,这个是我前两天才发现的小吃。”
“这个,这个我一直都很喜欢吃,这些都给你,你要快一点好起来......”
喻怀宁沉郁的心情,在她壮士割腕一样,一股脑将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全部都推给她的时候,变得哭笑不得。
“怎么带了那么多东西?”
花千娇坐下,“我生病还有不开心的时候,就很喜欢吃东西,美食可以让心情变好,你快尝尝。”
喻怀宁咬了一口,味道甜甜的腻腻的,带着夏天的茉莉花香,跟花千娇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
“好不好吃?”她的眼睛是标准的杏眸,巴巴看着你的时候,圆滚滚的,清纯无辜,带着一种不甚关注生活烦忧的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