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迎着他的目光挑衅的勾起了红唇,“乔爷,我只教你一次,不可以扯女孩子的头发,懂了吗?”乔锦墨,“贱……”我手上的消毒棉签又戳进了几分,笑的春花灿烂,“还有,我不叫贱人,我叫阮软!”乔锦墨那张俊脸都气黑了,他将我用力的甩开。我被甩趴在了地毯上,但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因为战胜他一局而心情大好,我自己又爬了起来给他处理伤口。晚上乔锦墨发起了高烧,他烧的迷迷糊糊的在呓语,“水……水……”
我都笑了。
让我去别的男人那里,交任务给我
,还要我守身又守心。
周司寒抱着我躺了下来,将药粉放
在了我的手心里,再三说道,“软软,
我是真的喜欢你,除掉乔锦墨,我一定
会娶你的。”
周司寒睡着了,我从他的怀里退了
出来,然后翻了一个身,蜷缩着抱紧自
己。
我发现我的命运就如蒲公英,风起
而涌,风止而息,不知飘向何处。
究竟哪里才是我的归途?
我用力抱紧自己,想给自己一点温
度。
第二天乔锦墨派人来接我了,我到
了他的御园。
我上楼去见乔锦墨,到了房门口我
在里面看到了乔锦墨,还有有过一面之
缘的乔夫人。
乔夫人来了。
乔夫人抬手就打了乔锦墨一耳光。
我一愣。
乔夫人厉声质问道,“乔锦墨,我
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侄子给弄走?”
乔锦墨的心腹阿力迅速道,“夫人
,你侄子吃喝嫖赌样样来,这一次他又
误了大事,害老大受了伤……”
“够了!”乔夫人打断,“我不想
听这些!乔锦墨,你记住了,你妈就是
一个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低贱小三,而
你是一个私生子,你来乔家是赎罪的!
说完,乔夫人愤然离开。
我站在门边看着里面的乔锦墨,他
全程一个字都没说,英俊冷硬的五官逆
着光显得十分沉默,不过他的脊背挺得
很直。
阿力拿来了医药箱,“老大,我为
你处理一下伤口。”
乔锦墨坐在了床上,脱掉上衣,我
瞳仁微微一缩,因为我在他裸露的健壮
肌肉上看到了很多伤疤。
那些伤疤一道又一道的交缠在一起
,原来这位乔爷遍体鳞伤,千疮百孔。
现在他的腹间拉出了一道血口,里
面不断有鲜血渗透出来。
阿力上了止血药,不平道,“老大
,你看你为乔家卖命的这些年受了多少
伤,但是夫人一直把你当成狗来使唤,
兄弟们真的……”
乔锦墨那双犀利如鹰隼的利眸突然
扫向了门边,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他沉声道,“滚进来!
我走了进去。
乔锦墨冰冷的看着我,“为我处理
伤口。”
阿力出去了,我蹲在乔锦墨的腿边
用消毒棉签处理他的伤口,这时头顶传
来他森然的声音,“刚才你听到了什么
我没抬头,“什么都没听到。”
头皮骤然一痛,乔锦墨一把扯住了
我的头发迫我抬头,“贱人,真会撒谎
我一用力,手上的消毒棉签当即戳
进了他的伤口里。
乔锦墨疼的冷汗都下来了,暴怒,
“你!”
我迎着他的目光挑衅的勾起了红唇
,“乔爷,我只教你一次,不可以扯女
孩子的头发,懂了吗?”
乔锦墨,“贱……”
我手上的消毒棉签又戳进了几分,
笑的春花灿烂,“还有,我不叫贱人,
我叫阮软!”
乔锦墨那张俊脸都气黑了,他将我
用力的甩开。
我被甩趴在了地毯上,但我一点都
不生气,反而因为战胜他一局而心情大
好,我自己又爬了起来给他处理伤口。
晚上乔锦墨发起了高烧,他烧的迷
迷糊糊的在呓语,“水……水……”
他要喝水。
我倒了一杯水,拿出了周司寒给我
的那包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