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如银河般洒落,照亮了她那双思念的眼眸。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张熟悉的脸庞,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如潮水般涌入心间。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一等,很快她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家的怀抱。然而,就在她心思飘远之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坤仪宫外,竟发现一道修长的身影矗立在那里。那个身影,她怎能不认识,是谢崇礼。然而,这个身影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昭宁心头泛起一丝疑惑,她小声嘀咕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崇礼是鬼或者贼。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很有威慑力:“别再闹了。”
可昭宁早已死过一次,实在没有精力再和他纠缠下去。
竟然谢崇礼坐在皇位上终日忧心兵权,忌惮昭家,她废去后位才是最好的选择。
“臣妾没胡闹。”
到了坤仪宫,谢崇礼将她放在榻上,定定地看着她。
他握拳的手在颤抖,眼眸里漾了浓稠的墨,连嗓音也变得嘶哑:“我没有独宠沈妃,她不过是有几分像你,我才将她留在身边。”
‘我’?
自从他登基为帝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自称过‘我’了。
今天的谢崇礼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导致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沈绾儿长得和她有几分相似……
是了,昭宁这才联想起她们二人的模样,笑起来面容的确有几分相似。
可是她的心却是黑的。
昭宁表现得十分抗拒:“沈妃?臣妾与她不同。”
谢崇礼一愣,微微蹙眉,像安慰孩子似的轻抚着她的头:“是啊,你与她不同。”
说完这句话,谢崇礼便离开了。
走后没多久,坤仪宫外吵吵嚷嚷的。2
昭宁出去一看,看见谢崇礼的随行太监抬了一箱又一箱的东西进了宫里。
那边还站了三排婢女,门口还有两个谢崇礼身边的亲卫。
这哪是要废后的架势?
茹月站在那,也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娘娘,陛下这是回心转意了?”
若她没有经历过那些,或许真的会相信谢崇礼是真的回心转意。
可事到如今,昭宁知道,她唯一能信的,就只有她自己。
深夜的静谧中,她独自坐在窗前,凝视着高悬的明月
明亮的月光如银河般洒落,照亮了她那双思念的眼眸。
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张熟悉的脸庞,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如潮水般涌入心间。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一等,很快她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家的怀抱。
然而,就在她心思飘远之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坤仪宫外,竟发现一道修长的身影矗立在那里。
那个身影,她怎能不认识,是谢崇礼。
然而,这个身影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昭宁心头泛起一丝疑惑,她小声嘀咕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崇礼是鬼或者贼。
然而,当她回过神来,思索着谢崇礼为何不进来时,她才意识到,这个人与她上辈子所知的谢崇礼相差甚远。
第二天,昭宁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沉睡,醒来时她感觉腰酸背痛。
茹月提前送来了一碗药,那苦涩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皱起眉头,询问着:“这是什么?”
茹月满脸担忧地回答道:“陛下说,这是滋养身体的药,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她凝视着碗里的苦涩药物,仿佛闻到了上辈子谢崇礼送给她的那种堕胎药的味道。
而眼前这碗,又是何等药物呢?
是不是喝下去之后,她这辈子都无法怀孕了?
还是……
昭宁一震,突然回忆起那是太医跟谢崇礼说的话——
“陛下,皇后娘娘两月葵水未至,似有孕之兆……”
所以这一碗,又是堕胎药吧?
昭宁把药一口闷了下去,静坐在那等着药效发作。
直到茹月再吩咐人端来一桌子的早膳,那菜品,竟全是吃着大补的。
那碗……真是滋养身体的药?
她坐下,很是无奈地看着满桌子的饭菜,“这是给我吃的,还是拿来养猪的?”
茹月没忍住,笑出声:“娘娘,您都瘦了,这都是陛下差人准备的,或许,陛下在向娘娘您认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