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我师父整个人完好无缺,不再受一点伤害。”迟云钰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不过却很好的被他掩盖住,没有任何人看到。“本王可以答应你。”说着,迟云钰跨着马走到孟晚晚身边,手一抬便将她抱上马背,坐在自己面前。“师父。”孟晚晚在马背上焦急大喊。迟云钰看了身边的侍卫一眼。两名侍卫立马上前把晕倒在地的程子募带上。迟云钰把孟晚晚紧紧禁锢在怀里,双腿一用力,身下的千里马朝着城门的方向急速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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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晚双拳紧握,脸上神色微动,似在考虑迟云钰的条件。
这时,孟晚晚身后的程子募拄着剑站起来。
孟晚晚见状,忙扶起程子募的手臂,小声喊着:“师父。”
程子募轻喘一声,对着她说:“我没事,你无需为了我做出自己不愿意的事,不过就是一死而已,只是却不能带你离开上京了。”
话说着,程子募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直至晕倒在孟晚晚的肩膀上。
孟晚晚大惊失色:“师父。”
立马用手探了程子募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晕过去,心里放心下来。
“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孟晚晚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着。
看着程子募越来越苍白的脸上,孟晚晚心里做了决定。
她转头看着马背上的迟云钰。
“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我师父整个人完好无缺,不再受一点伤害。”
迟云钰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不过却很好的被他掩盖住,没有任何人看到。
“本王可以答应你。”
说着,迟云钰跨着马走到孟晚晚身边,手一抬便将她抱上马背,坐在自己面前。
“师父。”
孟晚晚在马背上焦急大喊。
迟云钰看了身边的侍卫一眼。
两名侍卫立马上前把晕倒在地的程子募带上。
迟云钰把孟晚晚紧紧禁锢在怀里,双腿一用力,身下的千里马朝着城门的方向急速飞奔。
孟晚晚坐在马背上,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清脆的马蹄声划破沿途漆黑宁静的夜晚。
程子募院子中的密道出口在东城门的南方,距离城门不过几里。
是以,迟云钰带着孟晚晚很快便到达东城门,让守城的士兵开了城门后,便直接朝着迟延王府而去。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人已经到了迟延王府门口。
此时,回迟云钰院子的路上已经是灯火通明,刘管家带着人等候在院子里。
迟云钰正准备带着孟晚晚进去,却发现孟晚晚的脚停在是门口,视线看着他们来时的方向。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迟云钰沉声说:“放心,本王答应你的事,便不会食言,他们就在后面。”
说完,牵着孟晚晚的手走进王府。
一路上王府下人均恭谨俯首跪于两边,视线下垂,等迟云钰和孟晚晚走远之后才起身。
迟云钰带着孟晚晚穿过前院,回廊,花园等,最后停在他平时居住的院子。
孟晚晚看着熟悉的院子停住脚,仰头看去,影壁卓著,亮洁如新。
“本王命人把院子重新恢复了原样。”
迟云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孟晚晚看过去,一言不发。
随后直接朝着南边的偏院走去,刚走两步,却被人拦住。玛丽独家整理
“跟着本王回正院。”迟云钰说着想把孟晚晚带到前面的正院。
孟晚晚直接后退一步,声音冰冷道:“不用了,多谢王爷,我待在偏院就行。”
说完,跟着脑中的印象快步走到之前的待得偏院,当着迟云钰的面关上房门,留下双拳紧握的迟云钰站在原地。
房间内,孟晚晚一关上门,立马落锁,随后背靠着房门慢慢蹲下。
脑中不断地闪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又担心师父的伤势。
但现在迟云钰肯定不会让她看师父,还是要等到明天他不在府里的时候,看能不能趁机去看看师父。
良久,孟晚晚慢慢从地上站起,借着晚色走到床边,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