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什么都慢慢的,走路慢,吃饭也慢,一口一口好像吃的格外艰难。贺雨菡慢慢走进,还剩最后几步,阿帛有所察觉,警惕的回头。看到是她,他眼底明显闪过一抹错愕,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痛意。贺雨菡看得真切,没说什么,继续背着手往他的方向走。“干嘛不跟我们一起吃饭?老大爷做的饭比你手里的花卷好吃多了。”捏着花卷的手一紧,阿帛的眼神深邃的让人有些看不透。一早就猜到他不会回答,贺雨菡索性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总盯着人家看干什么?”
温明安侦查学的倍儿棒,从那块巧克力递出去后,他就发现他这姐姐的眼睛再没从人家身上离开过。
总要找准了机会就盯着人家瞧。
贺雨菡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错觉,局促的摸了摸鼻子,她故作无事的转过脑袋:“我就是怕我那反应伤害人家,后期观察观察,也好及时弥补。”
温明安‘切’了一声,明显不信。
“姐我可跟你说,你这会儿可是正儿八经的谢北骁未婚妻,你别看他那人平时好像对你多宽容,其实他可小气,你招呼他吃醋。”
“你说什么呢?”
贺雨菡一张脸通红,抬起手就要拧温明安耳朵。
温明安躲的快,朝她挑眉煞有其事:“我实话实说,你还不信,你忘了上次你在酒吧就多看了个男人一眼,第二天起来那脖子上的印儿,啧啧啧……”
“温明安!”
他还真是什么都往外说!
得亏爸妈这会儿不在跟前,不然她非得拿针把他嘴缝起来不可!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笑,没人察觉,温明安才说完草莓印,阿帛袖子边的手跟着握成了拳。
他就站在不远处,两人的对话他甚至都不用偷听。
视线追着贺雨菡的身影,他眸子里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悲戚。
扫过墓,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郊区温度比市中心低一些。
温父温母并不急着走,贺雨菡闲来无趣便顺着路走了出去。
才到墓园门口,她抬头却看到阿帛提着个篮子正往前走。
抿直薄唇,她没有叫他,反倒追着他的步子,不远不近的跟着。
他速度不是很快,走起路来脚有些坡。
一直走到一条小溪边,他才停下脚步。
贺雨菡背手而立,看着他随便找了块空地席地而坐,打开篮子从里面掏出一个花卷就往嘴里塞。
他干什么都慢慢的,走路慢,吃饭也慢,一口一口好像吃的格外艰难。
贺雨菡慢慢走进,还剩最后几步,阿帛有所察觉,警惕的回头。
看到是她,他眼底明显闪过一抹错愕,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痛意。
贺雨菡看得真切,没说什么,继续背着手往他的方向走。
“干嘛不跟我们一起吃饭?老大爷做的饭比你手里的花卷好吃多了。”
捏着花卷的手一紧,阿帛的眼神深邃的让人有些看不透。
一早就猜到他不会回答,贺雨菡索性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扯了根狗尾巴草绕在手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你找的这地方不错,挺安逸的。”
贺雨菡自顾自说着,她本以为他还是不会搭理她。
却不想,阿帛侧开头‘嗯’了一声:“天气热一点的时候,水里会有鱼,那时候更舒服。”
他难得多说一句,贺雨菡静静听着,不会觉得他的声音难听刺耳,更不会再因为他身上的绷带而受惊。
盯着他缠了绷带的手看了好久,贺雨菡忽然抬头找到他的眼睛:“疼吗?”
阿帛一惊,手里的花卷被他捏破。
贺雨菡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又问了一句:“你受这些伤的时候,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