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港眸色一暗,收紧了手臂:“想都不许想,你全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是我程文港的。”她红着脸挣扎:“放开我,大白天的你收敛点。”“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不用收敛?”面对男人似笑非笑又暧昧的眼神,梁落英一下说不出话,她十分怀疑程文港被换了芯,要不然怎么张口闭口都是些不着调的荤话,哪有当初一点冷峻的影子。当晚,经过昨天的教训,梁落英在程文港进来之前就锁了门。程文港只好认命地回了自己房间,抱着被子睡了。
梁落英回到家,不知怎么了,打了好几个寒颤。
回来的程文港看见她,立刻上前牵过她被冻得冰凉的手:“你去哪儿了?”
“安安要吃糖葫芦,我给他买去了。”
梁落英把糖葫芦给王姨,让她送上去给安安,犹豫了瞬,把刚刚遇见唐文瀚的事情说了出来。
程文港脸骤然一沉。
“怎么了?”她不由疑惑。
程文港拉着她进去坐下,温暖的大掌轻轻搓着她的手:“以后见了唐文瀚就离他远点。”
梁落英更不解了,按理说唐文瀚是他妹夫,没必要这样吧……
程文港解释道:“唐文瀚之前跟你一样是老师,但后来去教育局工作,他私下生活不太好,当年雪琳嫁给他,我跟爸都是不同意的,但雪琳自己偷了户口本,瞒着我们跟他登记了。”
听了这话,梁落英心中一顿唏嘘。
偷户口跟别人登记,这也是程雪琳能干出来的事,不过看起来她这样的义无反顾,并没有换来想要的幸福生活。
唐文瀚看起来就不是老实过日子的样儿。
“对了,复婚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程文港话锋一转。
梁落英愣住:“什么?”
“昨晚你答应我了,今天给我回答。”
闻言,她咬牙切齿抽回手,声音一下拔高:“你还敢说!”
说完,又反应过来看了眼楼上,压低了音调:“我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别想浑水摸鱼。”
程文港直接把人捞到身边,眉一横:“难不成你还想着嫁给别人?”
梁落英挺起腰板,故意气他:“为什么不能想?”
程文港眸色一暗,收紧了手臂:“想都不许想,你全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是我程文港的。”
她红着脸挣扎:“放开我,大白天的你收敛点。”
“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不用收敛?”
面对男人似笑非笑又暧昧的眼神,梁落英一下说不出话,她十分怀疑程文港被换了芯,要不然怎么张口闭口都是些不着调的荤话,哪有当初一点冷峻的影子。
当晚,经过昨天的教训,梁落英在程文港进来之前就锁了门。
程文港只好认命地回了自己房间,抱着被子睡了。
次日。
程父去部队开会,程文港和梁落英在家陪着安安。
“爸爸爸爸,爷爷说安安长大后,就跟着爸爸当兵打坏人!”
安安玩着程父给他买的玩具木枪,一脸天真。
一旁织毛衣的梁落英无奈摇头,虽说当兵光荣,但她可真舍不得安安受那个罪。
程文港倒很开心,把孩子抱在腿上:“对,等安安再长大点,就跟爸爸去打靶场打靶去。”
话音刚落,一个娇小的身影风似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踢翻了门旁的花盆。
两人闻声回过头,是程雪琳,但此刻的她只能用狼狈形容。
她像是一路摔过来的,身上白色棉袄满是泥雪,头发凌乱,红肿的左脸有个比上回还清晰的巴掌印,左眼下还有团乌青。
程文港立刻让王姨把安安带上楼,怒视着疯婆子般的程雪琳:“你又闹什么?”
程雪琳睁着满是血丝的眼,死死瞪着梁落英。
突然,她抓起地上花盆的瓷碎片,直接朝梁落英冲去:“梁落英,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