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与秋棠对视一眼,只觉得啼笑皆非。夜凉如水。二人躺在榻上,一室静谧。“乖女儿,你可要心疼你娘亲,乖乖长大,乖乖出生,别学你那个混不吝的兄长。”“这胎一定是女儿,奶娘都不必请了,我亲自来教养,去哪儿都抱着她。”听着耳边秦垏兴奋的碎碎念,意如哭笑不得:“都依你,明日还要上早朝,快些睡吧。”秦垏将掌心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可是我吵到你歇息了?那我不说话了,我把手放在这里就好。”……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意如沉沉睡去。
“记得呀。”尽管只见过一面,意如却能将她的模样在脑海中回忆出来。
秦垏语气冷了几分:“她曾经伤害过你,我给了她一些惩罚,她父亲是前太傅,曾经的三朝元老,如今虽辞了官,却有不容小觑的门生与威望。”
意如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紧张的揪起秦垏袖摆:“他们会报复我们,对吗?”
“如今看来,不仅仅是报复。”秦垏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你与盈儿的。”
“或许,只是保护我们还不够。”意如心中的疑虑解开了,恨不能立刻将好消息告知于他,“今日太医来诊过脉了,你想要的女儿……十个月后或许有希望达成。”
秦垏大抵是惊喜过了头,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愣是一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月光下,意如对上他疑惑的目光,低声与他道:“太医说,我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你又要当爹啦。”
“真的?!”秦垏不自主拔高了音量,又怕吓着了意如,“那你今日还在宫门等我?!等了多久?你气了一日,身子可有不适?”
“不行,福海!快去传太医!”
秦垏命人将灯都点上,内殿灯火通明。
他焦急来回踱步,生怕意如与腹中的孩子有个好歹。
因为秦垏叫得急,福海几乎是拽着当值太医一路跑过来的。
可怜的太医还没喘过气来,便被秦垏拉到了意如面前:“快给皇后诊脉,看看她与肚里的孩子可好。”
事关皇嗣,太医也顾不得自个儿,急忙为她探起脉来:“皇后娘娘心中似有郁结……”
秦垏咬牙说道:“说些能听懂的!皇后与孩子有没有事?”
太医抹了把额上的汗:“只要娘娘好生调养身子,保持心情愉悦,定能母子平安!”
话刚说完,太医忽然觉得后背发凉,抬眸望去,只见秦垏正狠狠瞪着他:“是母女平安,朕不想再多个儿子了,朕要女儿!”
历代帝王无不盼望子嗣兴隆,如他这般想要女儿的万中无一。
“是,是是。”太医欲哭无泪,连忙磕磕巴巴改口,“只要娘娘好生调养身子,保持心情愉悦,定能母女平安。”
秦垏愉悦的勾起唇角:“说得好,福海,看赏!”
意如与秋棠对视一眼,只觉得啼笑皆非。
夜凉如水。
二人躺在榻上,一室静谧。
“乖女儿,你可要心疼你娘亲,乖乖长大,乖乖出生,别学你那个混不吝的兄长。”
“这胎一定是女儿,奶娘都不必请了,我亲自来教养,去哪儿都抱着她。”
听着耳边秦垏兴奋的碎碎念,意如哭笑不得:“都依你,明日还要上早朝,快些睡吧。”
秦垏将掌心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可是我吵到你歇息了?那我不说话了,我把手放在这里就好。”
……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意如沉沉睡去。
月色照着秦垏的眉眼,也照着他面上浓到化不开的温柔。
翌日,早朝后。
秦垏直奔凤仪宫,健步如飞。
一进到外殿,便见沈盈正在院中蹴鞠,登时火冒三丈。
他将看热闹的意如护在身后:“臭小子,回你东宫玩儿去,砸到你母后和妹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