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无数次想过这一幕,在灯火阑珊中,她偷偷吻他。当梦变成现实,好像也没那么难。“我当你答应了。”傅惜年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一记深吻。小摊主正在烤茄子,抬头往这边扫了一眼,顿时呆住,嘴巴张得圆圆的,茄子糊了都没发现。路过的人不时朝着二人看,会心地笑。小情侣秀恩爱,在如今的社会上也见怪不怪,但这样养眼的倒是少见。“你又要送我上热搜了。”半晌后,沈鸢抿抿唇,轻声说道。“不会。”傅惜年揉揉她的脸,哑声道:“我不许,谁也不敢。”
他算哪门子学弟,大家都是同学,不过是因为大家都尊称她一声鸢姐……
不过沈鸢没再推傅惜年,再多推一下,只怕傅惜年能当众让她坐腿上。
傅惜年见她安份了,这才看向陈少煊,“陈教授酒量一般。”
陈少煊摸了摸脸颊,老实地说道:“我酒量确实一般,应该还比不上沈鸢。她上学的时候就能喝上几杯,现在工作了,酒量练得更大了。”
“我洒量也一般,我醉了,得回去了。”谢瑶像只鹌鹑缩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瞅着傅惜年。
是她蠢,是她笨,傅惜年自己开门进了沈鸢家,只有她会傻乎乎地相信他是去她家开会。
哪个老板会去员工家里开会啊!
可她偏偏相信了,因为她觉得全公司没有女人会想要和傅惜年这种凶神在一起,而且她还亲眼见过傅惜年训沈鸢。
试问,有哪个女孩子被男朋友狠狠训过了,还会想去和他在一起嘛?
哦,她知道了,难道之前沈鸢挨训是在演戏?回去之后,傅惜年就和沈鸢亲亲抱抱举高高。而她,谢瑶,她是一个傻子!
“看你的怂样,”沈鸢好笑地朝谢瑶说道:“要真喝多了的话,那就回去休息吧,明天上班不要迟到。”
“不敢,我哪敢迟到。”谢瑶扶着桌子站起来,干巴巴地向傅惜年道别:“傅总,您慢慢享用,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陈少煊见她脚步虚浮,站起来扶住了她。
“好,好,你送我。”谢瑶连连点头。
她是好人,她要把陈少煊一起解救走。要不然傅惜年拧掉陈少煊的头怎么办?陈少煊喜欢沈鸢,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看上去这么老实,肯定打不过傅惜年。
“喂!瑶瑶,我送你啊。”张筝点个串儿回来,发现那两个人不见了,赶紧撒腿就追。
桌前就只剩下沈鸢和傅惜年,她拿了根串儿慢悠悠地咬,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小妹打电话给我了,她怕你喝醉,让我来接你。”傅惜年看了看表,低声说道:“还有,别忘了你答应给我答复的,我们约好时间已经过了。”
沈鸢吃完了整根串,又喝了口酒,这才抬眸看向他。
四目相对片刻,她嘴角弯了弯,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们两个不行。”
“理由?”傅惜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环起双臂,静静地看着她。
“我感觉我也不是那么想要和你在一起。”沈鸢认真地想了一会,小声说道:“你没在我身边,我也过得下去,不是非你不可。”
“理由不成立。”傅惜年拧眉,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你再想一个。”
“这怎么就不成立了?”沈鸢眸子睁了睁,好笑地说道。
“不够,你说服不了我,所以我坚持。”傅惜年一脸严肃。
沈鸢沉默了好一会,又笑了起来:“你看上去就像来找我约架一样。”
“我不打女人,这个比喻也不成立。沈鸢你不要岔开话题,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除非你真的不喜欢,否则你不是这么胆小的人。你也应该了解我,你第一次没推开我,后面就推不开了。不管是你,还是你妹妹,只要我活着,你根本不用担心。”
资本家真的很了解她!
沈鸢就快被他说服了。
两个人一起面对,只要是真心,没什么过不去的。
“所以,沈鸢,”傅惜年顿了顿,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道:“你能给我时间吗?”
上回在半山腰他就想问她,可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她干脆拒绝了。当时傅惜年看着她把事后药吞下去,心情很复杂。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之前想过放弃和她的关系,是担心她进了傅家之后过得不开心。可分开之后,他又觉得没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沈鸢握着啤酒杯,有些惆怅。
他突然俯过来,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哑声说道:“我不逼你了,你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多想想,想清楚。”
她若愿意想,那想上两三个月都行,等到那时候,他已经全处理好了。
这可是夜市摊,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她?
沈鸢眨眨眼睛,仰起头,主动在他的唇上回吻了一下,轻轻触到,再飞快退开。
其实她无数次想过这一幕,在灯火阑珊中,她偷偷吻他。
当梦变成现实,好像也没那么难。
“我当你答应了。”傅惜年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一记深吻。
小摊主正在烤茄子,抬头往这边扫了一眼,顿时呆住,嘴巴张得圆圆的,茄子糊了都没发现。路过的人不时朝着二人看,会心地笑。
小情侣秀恩爱,在如今的社会上也见怪不怪,但这样养眼的倒是少见。
“你又要送我上热搜了。”半晌后,沈鸢抿抿唇,轻声说道。
“不会。”傅惜年揉揉她的脸,哑声道:“我不许,谁也不敢。”
沈鸢哑然失笑,傅惜年就好像一只被解开了锁链枷锁的狗儿,疯狂摇着尾巴向她示爱……
回到沈鸢家里,两个人都没来得及进房间,在沙发上就纠缠在了一起。
傅惜年以前挺克制的,事先都会问她可不可以……
现在他不问了,动作也大胆得多,完全随心所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沈鸢后来是被他抱进浴室的,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等他伺候。
“懒虫。”他小声骂,但心甘情愿地给她清洗干净。
沈鸢突然就想通了,反正人生短短,管他以后呢。
现在能有机会“奴役”他,那就好好“奴役”!
沈鸢靠在他暖烘烘的怀里,这一晚睡得很踏实,第二天早上九点醒来,傅惜年还没走,长手长脚地把她锁在怀里,整个身子烫得她直冒汗。
“你今天不去上班?”她轻轻推了他一下。
“不上。”傅惜年眼睛都没睁开,手上用了点力,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很热。”沈鸢不适地挣了两下。
“忍着。”傅惜年还是抱着不撒手。
沈鸢好笑地打了他一下,他是魔鬼吧,为什么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