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下长孙银玉终于放开了人。“那边隔间有衣服,自己去找。”长孙银玉话音刚落就转身浸入寒泉中,连自己身上的浴巾都没扯。白粥粥有些奇怪,但她冷得很,转身去了刚刚姐姐指的隔间。等白粥粥走了以后,长孙银玉僵硬的身子才稍微动了动。她的耳尖红得快滴血了,水下的拳头紧握着,那股像下雨天久久不散的潮湿感。真让人羞愧难当,她果然是病了。
从书房里出来以后,两人道别,分别朝着自己的院落里去。
长孙银玉走在半路的时候停下脚步,她在家每天都有在寒泉泡泡的习惯,这一趟出去那么久都没有泡过了。
而寒泉离清院也不远,她感觉最近经常心悸,太久没泡所以身体抵抗力太差了。应该去泡泡
来到寒泉。
寒泉冰冷刺骨,有疗伤治病之效果。这里常年弥漫着冰冷的雾气,让周围仿佛都披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白纱。
长孙银玉褪去衣衫,那双修长的白腿敞露在外。
曼妙的身姿在雾气的熏陶下若隐若现,她面不改色的缓缓踏进寒水里,直到冰冷的水蔓延至胸口。
白粥粥趴在房顶上晒太阳,太阳太热了,见到不远处一座院子竟然白雾升起。
她秉着好奇顺着房檐,爬了过来。
竟然是冰泉!在炎热的夏日,这冰冰凉凉的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她见冰泉内四下无人,便跳了下去,在一旁的假山上面窝着睡觉。
但没过多久她听到了索索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
下面长孙银玉竟然在脱衣服,白粥粥吓的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被长孙银玉发现了自己,肯定要被杀掉的。
可下面长孙银玉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白粥粥看见了自己不敢看的东西。
然后感觉自己鼻头一热,好像有一股热流涌出。白粥粥用爪子一抹,一爪子的血。
“谁在哪里?”
白粥粥脑子一热,连忙把自己眼睛闭上。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阵疼痛摔了下去。
冰冷刺骨的泉水将她包裹,她张开爪子不断地挣扎着。想到自己是掉进的泉水里,没有多高,然后下一秒她化作了人形。
这时的她依旧不敢睁开眼睛,怕看到不该看的,姐姐生气杀了她怎么办。
她手扒拉了两下,直到感受到脚踏实地的安心感觉了,白粥粥松了一口气。
但感觉到自己刚刚腰部被击中的地方一阵阵的痛,想来应该是受伤了。
白粥粥有些恼意,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冷,这冰冷的水仿佛已经冰冷到要将自己的骨头都冷断掉了。
她紧闭着眼睛感觉到一处淡淡的温暖,不知觉间她朝着那处温暖越来越近。
长孙银玉看着一脸血迹,惨不忍睹的白粥粥朝着自己越来越近,那双手往自己身前放。
她眉头皱起,“你在干嘛?”
这一出声把白粥粥吓了一跳,她吓得睁开了眼睛,下一秒又连忙紧急的闭上。
“我...我...不知道”
白粥粥脑子里都是那白皙的身影,一顿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然后实在太冷了,她嘴唇发紫,牙齿一直在打抖。没忍住不管不顾的扑进长孙银玉的怀里,抱着人取暖。
“姐...姐姐,我...我好冷。”
感受到光滑细腻的肌肤,冰冰凉凉的,却又带着一丝温暖。
而这种感觉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更是放大了无数倍。
长孙银玉第一反应不是推开对方,而是任由对方抱着自己,回抱着白粥粥的腰。
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病了,怎么心悸的那么厉害。
她拿出帕子将白粥粥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将人抱出去。随意的用浴巾将自己包裹住,然后就要伸手去扒开白粥粥的衣服。
她记得刚刚以为是贼人,然后摔了几颗冰珠出去,用了七成的力量。
力道还是挺重的,这丫头肯定受伤了。
幸好自己没用冰柱,不然......
白粥粥感觉到她的衣服在被人解开,身体上已经冻得麻木了,但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作乱。
她哆哆嗦嗦的抬头看向长孙银玉,冰凉柔软的手压住对方的动作。
“姐姐?你...你干嘛?”
长孙银玉没理会白粥粥,将她的小手扒开以后继续忙活。。
看见那精致的锁骨,白皙的颈项,她的声音暗哑,“我还没问你在这干嘛呢?你反倒问起我来了。”
“呃...我是来晒太阳了。”
白粥粥不敢四处乱看,对上长孙银玉晦暗的眸子,脸色愈发涨红。
“我以为你是来偷看我洗澡的。”
她的话音落下,白粥粥身上的衣服也被一一解开,现在只剩下一块粉色的肚兜。
白粥粥羞涩不已,忙用手环住自己,“你...你怎么能这样呢?虽...虽然大家都是女孩子,但是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了,你都把我看光了。我怎么就不能看了。”长孙银玉面色平静,但内心波涛汹涌,有一头小鹿就要跑出来了。
长孙银玉这会说出来的话要是让旁人知道怕是要大跌眼镜。
白粥粥不知道哪里不好,但是面对长孙银玉,她感觉就是不好。
她会害羞的,脸会红会很热,心也会跳得很快。
族长伯母会医术,等她回到坞山一定要让伯母好好帮自己看看。自己最近好像生病了,还挺严重的样子。
“啊。”白粥粥轻呼一声,腰上被一只有些凉意的手抚住。
“乖点,别动。”
“忍一下就好了。”
长孙银玉看着白粥粥腰上硕大的几个青色印记,在肤若凝脂的肌肤上格外刺眼。她目光专注,似乎什么也没想,就这样用手给人按摩着。
带着凉意的手缓缓变热,温暖舒适的温度确实缓解了不少痛意。
白粥粥感觉自己腰上受伤的地方没那么痛了,她不敢回头看,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小声的问;“姐姐?好了吗?”
“还没有,等一会。”
又过了好一会。白粥粥觉得这个姿势酸的不行了,她问道:“姐姐,可以了吗?”
“没。”
白粥粥不知道为什么长孙银玉的另一只手却是越来越上。
她感觉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这个一直弯腰的姿势,白粥粥再次出声:“姐姐?现在可以了吗?我感觉不痛了。”
“嗯。”这下长孙银玉终于放开了人。
“那边隔间有衣服,自己去找。”
长孙银玉话音刚落就转身浸入寒泉中,连自己身上的浴巾都没扯。
白粥粥有些奇怪,但她冷得很,转身去了刚刚姐姐指的隔间。
等白粥粥走了以后,长孙银玉僵硬的身子才稍微动了动。
她的耳尖红得快滴血了,水下的拳头紧握着,那股像下雨天久久不散的潮湿感。
真让人羞愧难当,她果然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