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狗。”壮汉一脸急切跑过去,附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猎狗目光一眯:“没想到都来了,也好,这次咱们是来跟他们来个彻底的断了。”说着,吐了个烟圈:“去准备准备,好好迎接我们的‘客人’。”余娟梅顺着通风管道一路爬到厂房上方,透过锈迹斑斑的风扇叶缝隙,可以清晰看到猎狗。正当她将枪口对准他的脑袋时,却发现墙角绑了十几个人,几个带着头套的人用枪对着他们。怪不得佩刀没找到人质,原来都被猎狗困在了身边。
女孩头发凌乱,身上的浅蓝衬衫血迹斑斑,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满是惊恐地双眼盯着余娟梅,仿佛看到什么洪水猛兽。
“别,别杀我……”
余娟梅连忙放低枪口,却还是保持了几分警惕地打量她:“你是谁?是怎么被带过来的?”
女孩声音颤抖:“我,我叫田丹,是,是……后边村子里的,来山上玩迷了路,被一个拿着枪的人抓到这儿来了……”
闻言,余娟梅微微眯了眯眼,迟疑了半晌后朝她走近:“别怕,现在你安全了,跟我走吧。”
田丹瑟缩地点点头,眼底却划过抹不易察觉的阴狠。
两人靠近时,余娟梅朝她伸出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侧身一扭,抬脚狠狠踹向她的膝窝。
田丹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几乎是瞬间,她腰间的枪就被抽走,抵在了后脑上。
余娟梅冷冷一笑:“方圆几十里只有一个废弃的村子,别跟我说你是那里的‘鬼’。”
田丹不甘地扯了扯嘴角:“行啊,有两把刷子。”
“猎狗在哪儿?”余娟梅没有理会,直接问。
“不知道。”
见她没有想说的意思,余娟梅只能把她绑起来,往她嘴里塞了团破布便继续搜索。
刚出库房,便看见佩刀从右边的楼梯上下来。
她连忙问:“找到人质了?”
佩刀摇摇头:“每个房子都找过了,没有。”
余娟梅皱眉,视线一扫,却见楼下一个穿着夹克的壮汉从外头一路往东边的厂房跑去。
她立刻示意佩刀蹲下,目光探索了一圈,将视线放在厂房外通风口通道上。
“我去跟着他,你去找他们汇合。”
闻言,佩刀一脸不放心:“蝴蝶,你一个人过去太危险了……”
“服从命令!”
厂房内。
猎狗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雪茄,手里盘着两个铁核桃。
“猎狗。”
壮汉一脸急切跑过去,附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猎狗目光一眯:“没想到都来了,也好,这次咱们是来跟他们来个彻底的断了。”
说着,吐了个烟圈:“去准备准备,好好迎接我们的‘客人’。”
余娟梅顺着通风管道一路爬到厂房上方,透过锈迹斑斑的风扇叶缝隙,可以清晰看到猎狗。
正当她将枪口对准他的脑袋时,却发现墙角绑了十几个人,几个带着头套的人用枪对着他们。
怪不得佩刀没找到人质,原来都被猎狗困在了身边。
可如果自己开枪,那那些无辜的人肯定用活不下去……
余娟梅咬咬牙,只能竭力忍住扣动扳机的冲动。
另一边。
青鸟趴在地上,冷汗一滴滴从涂满油彩的脸上滑落。
如果不能再彻底天黑前拆了地雷,两人就算成不了活靶子,也可能会被炸死。
眼看光线已经快消失,姜延不忍青鸟跟着自己死,只能说:“你快走吧。”
青鸟没有回答,聚精会神地取出雷体上的钢珠。
下一秒,姜延只听脚下轻微的‘咔’声。
青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可以了,苍鹰,你慢慢挪开脚。”
姜延深吸了口气,慢慢移开脚。
没有炸。
两人刚放下心,佩刀带着其他队友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