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阳光照亮了房间,周弥才醒了过来。祁宴早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就像散了架一般酸痛无比。夫妻这种事……怎么一点都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幸福美好?周弥抱紧了盖在身上的薄毯,鼻尖酸涩至极。不知坐了多久,她才勉强能够下地走路。饥饿的感觉从胃部传来,周弥揉了揉肚子,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了外面的灶房,起锅洗米。这里条件简陋,蜂窝煤都没有,只有一堆干柴和引火的废纸。她废了好大的劲,才生好火,却有一股浓烟冒出。
“想要洞房?我今晚就满足你?”
明明应该是极致的暧昧,可祁宴眉宇间,只有碎心的冷酷。
“不……我没告状,顾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周弥摇着头,挣扎着想要退后,却被男人压住细白的手腕,随即炙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害怕哭喊。
撕咬研磨,他没有丝毫怜惜。
周弥的唇本就娇嫩,这一下便流了血。
“唔!”
她一声痛呼,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一凉,接着就又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周弥瞬间白了脸,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祁宴却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有丝毫迟疑。
“顾哥哥,我好疼,快停下……”
周弥哭着哀求,祁宴就像是听不到一般,动作未停。
她再也承受不住,疼晕了过去。
在陷入黑暗前,她听到了祁宴毫无感情的声音:“这是你自己想要的,我不过是如你所愿。”
……
直至阳光照亮了房间,周弥才醒了过来。
祁宴早已经离开,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就像散了架一般酸痛无比。
夫妻这种事……怎么一点都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幸福美好?
周弥抱紧了盖在身上的薄毯,鼻尖酸涩至极。
不知坐了多久,她才勉强能够下地走路。
饥饿的感觉从胃部传来,周弥揉了揉肚子,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了外面的灶房,起锅洗米。
这里条件简陋,蜂窝煤都没有,只有一堆干柴和引火的废纸。
她废了好大的劲,才生好火,却有一股浓烟冒出。
“咳咳!”
她在京市一直是在被娇宠着,从来没做过这些事,如今那些浓烟直往她脸上扑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眼泪都咳了出来。
手忙脚乱间,门外忽地传来“砰”的开门声。
她一喜,连忙跌跌撞撞奔出去:“顾哥哥?是你回来了吗?”
到了院子,果然见到祁宴大步走来,连忙欣喜地迎了上去:“顾哥哥……”
谁知祁宴却冷着脸推开她伸过来的手,厉声道:“一会儿不见,你又不消停!”
周弥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却见祁宴匆匆奔向灶房,她才发现,浓烟已经充斥整个屋子!
不好!
她忙跟上去,却见祁宴舀着水浇进火堆,原来就在她出去的这一小会,竟有火苗窜到了一旁堆起来的木柴上!
周弥一阵后怕,瞥见身侧男人黑沉的脸,紧张到声音都有些发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饿了,想煮点东西吃……”
火被浇灭,祁宴将水瓢扔进水缸,又‘啪’的将手中的饭盒扔到桌子上。
捏着眉心,冷眼回头斥责:“在京市好好做的你的大小姐不行,为什么非要跑来海岛当累赘?”
‘累赘’两个字刺得周弥心底一慌。
生怕他下一句便是赶她走,她连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哀求承诺:“顾哥哥,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犯这样的事了!”
“我不是累赘,我在京市新闻社做得很好,一直都是优秀新闻报告员。你相信我,我只是刚来不习惯,我会入职新闻部,会马上跟上海岛这边的节奏……”
但祁宴却只是甩开了她的手,冷漠离开。
周弥僵在原地,失落满心蔓延,良久才回过神。
走到桌前打开饭盒,看着里面的虾仁饺子却微微一怔。
这是她爱吃的。
她坐了下来,红着眼一点点将它们吃完。
她默默地安慰着自己,祁宴特地为她准备了这个,是不是说明,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表达喜欢?
如果自己再黏糊一点,是不是就能和他恩恩爱爱了?
等她吃完,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拿着顾爷爷的介绍信,直奔海岛军区新闻部。
她迫切的想要证明给祁宴看,她不是累赘,她跟在他的身边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以后也能好好照顾他。
因着有介绍信,再加上她有工作经验,入职进行的很顺利。
甚至在工作的第一天,便得到了老社长的夸奖,被送了一盒海岛特有的虾仁酥。
傍晚,下班后。
她提着虾仁酥迫不及待地往家赶,她想立刻见到祁宴,想告诉他自己不是一无是处。
刚一推开家门,正好见到祁宴出来。
周弥眸光一亮,这就是心有灵犀吗?
她开心将虾仁酥举到他的面前笑道:“顾哥哥,我今天刚入职新闻部,就得到社长的表扬了,这时他奖励给我的虾仁酥,你快尝尝……”
谁知——
“啪!”
祁宴忽得冷眼抬手,打掉了虾仁酥,还厉声叱责:“以前只知道你不懂事,却没想到你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