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晗继续喝粥,眼神淡淡,“我不需要,我一个人有能力把小宝抚养长大。”时晗话落,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迎着光熟悉的五官越发明朗。心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手里拿着的碗差点脱落,时晗盯着那道身影、那张脸,一瞬间明白了徐慧之前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厉时霖静静地站着,与时晗对视,他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惊讶慢慢转变成愤怒,再变成嘲讽,最终化为漠然。他心口猛地涌上来一阵绞痛,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想开口喊她一句,喉咙却像是被东西堵住了一般,久久不能言语。
早上,哥哥离开医院的时候,神情和言语一直有些古怪,现在妈妈又说这些话,明显有些不对劲。
徐慧避开她的视线,故作随意的样子,“我也只是随口一提,如果厉时霖知道错了,想要回头,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时晗的额头轻轻一跳,很快又平静下来。
她了解自己的妈妈,她关心自己、爱自己,但思想上还是比较保守,总觉得女人就该有个男人依靠。
时晗继续喝粥,眼神淡淡,“我不需要,我一个人有能力把小宝抚养长大。”
时晗话落,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迎着光熟悉的五官越发明朗。
心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手里拿着的碗差点脱落,时晗盯着那道身影、那张脸,一瞬间明白了徐慧之前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厉时霖静静地站着,与时晗对视,他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惊讶慢慢转变成愤怒,再变成嘲讽,最终化为漠然。
他心口猛地涌上来一阵绞痛,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想开口喊她一句,喉咙却像是被东西堵住了一般,久久不能言语。
他想立即迈开脚步走上去,却在看到时晗眼神里的情绪时,双腿怎么也迈不动。
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明明相爱,却对心爱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他在心中预演过无数次和时晗重逢的场景,她所有的发泄、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歇斯底里,他一一设想过,也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唯独这么平静的时晗,让他无法应对。
“你来了。”开口的是徐慧,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厉时霖走过去,“快进来坐,你们好好聊一聊,我去看看小宝。”
厉时霖这才将视线从时晗身上挪开,落在徐慧身上。
“快进去把。”徐慧越过他,从病房出去。
厉时霖朝时晗慢慢走近,视线黏在她身上,她原本明亮的眼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你来做什么?”时晗一开口,便是向厉时霖泼了一盆冷水,每个字都薄凉没有温度。
“对不起。”厉时霖的脚步停了片刻,他原本有好多话要说,可真的对上时晗,千言万语也只汇成了一句“对不起”。
“时晗,我……对不起你。”他攥着拳,继续向前,落在病床前。
越是靠近,厉时霖将时晗的面庞看得更加清晰。
时晗原本就瘦,即使才生完孩子,她的两颊却仍然凹陷得厉害,面色苍白无比。
厉时霖心疼不已,他将保温桶房放下,手忍不住伸出去,要抚上时晗的脸,却被她一掌拍掉。
“厉时霖,我们完了,早完了,请你离开。”时晗一字一句,声音冰冷。
她的态度让厉时霖的心狠狠痛了一下,他不想和她结束,一点也不想,“时晗,我知道错了,让我弥补你好吗?”
时晗笑了,笑得凄凉而绝情,她凝视着厉时霖,再次开口,“没听懂吗,厉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