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寒拟好离婚协议书回到医院的时候,准备亲自去找许若兮离婚,顺便看一眼那个女人,可是却被顾依依拦下。“月寒哥,你是不是很担心若兮姐?”顾依依看出了男人心急的心情,一阵涩意顿时蒙上心头。江月寒被猜透心思,神情有一丝闪躲:“怎么会,我只不过是担心她会无赖不离婚。”顾依依笑了笑,满意的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江月寒的手中:“别担心,她签字了。”签字了……江月寒猛然低头拿起文件翻阅着,直到看见文件的右下方落着三个熟悉的字体时,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凉意,从背脊传到了脚底。
病房里。
“怎么样?”江月寒看着摇着轮椅回到病房的顾依依,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将她抱到病床上坐好:“那个女人……签字了吗?”
江月寒拟好离婚协议书回到医院的时候,准备亲自去找许若兮离婚,顺便看一眼那个女人,可是却被顾依依拦下。
“月寒哥,你是不是很担心若兮姐?”
顾依依看出了男人心急的心情,一阵涩意顿时蒙上心头。
江月寒被猜透心思,神情有一丝闪躲:“怎么会,我只不过是担心她会无赖不离婚。”
顾依依笑了笑,满意的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江月寒的手中:“别担心,她签字了。”
签字了……
江月寒猛然低头拿起文件翻阅着,直到看见文件的右下方落着三个熟悉的字体时,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凉意,从背脊传到了脚底。
果然,那个女人巴不得和自己离婚的。
果然,许若兮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和自己离婚的。
倏然,一阵失落像是一股妖风似的,叫嚣的朝着江月寒刮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将文件胡乱折叠了一番塞进了口袋。
“月寒哥哥,恭喜你,终于解脱了。”顾依依丝毫没有发现男人的变化,她伸手环住了江月寒的脖子,一双媚眼娇嗔的看着江月寒。
她的眼睛里,满是浓稠的爱意。
顾依依心里的欢喜掩饰不住,终于,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在这一刻属于自己。
“依依,那个……”江月寒还没从刚刚那股失落的情绪里脱离出来,他刻意的将换环住自己脖子的手拿开,若有所思的抬眸看着顾依依,迟疑了半刻,终于还是说出话来:“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
顾依依杵住,被江月寒拽下来的手紧紧握拳,这个男人,是在担心许若兮吗?
一股醋意在心底里被无限的放大,顾依依咬了咬嘴唇眼底闪过一丝狠意:“你说若兮姐吗?她气色看起来很好,医生说她挺好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顾依依当然不会告诉江月寒,那个女人得了绝症,现在病情一点也不好。
她当然不会告诉江月寒,那个女人已经吊着最后一口气,说不定哪天就这么死掉了。
“医生说她没有什么问题吗?”江月寒皱眉,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明明记得那天,护士将许若兮从别墅送上救护车的时候,说许若兮再不抢救可能就要没命了。
他明明记得那天,许若兮浑身是血脸色煞白,像个残破的玻璃娃娃一般。
怎么就突然之间没事了,下午可以出院……
江月寒心中满是疑惑,这种疑惑中还夹杂着一丝担忧……这一瞬间,他的心中竟会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见一眼那个女人……
顾依依看着脸色逐渐变得暗沉的男人,顿时慌了。
“月寒哥,我原本以为你们结婚五年,若兮姐签字的时候会舍不得,起码会有片刻的迟疑。”顾依依握着男人的手,脸上满是虚伪的失落:“没想到,她拿着笔想都没想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明显,江月寒将顾依依刻意说的这句话听进了心里。
他收回被顾依依握住的手,用力的扯了扯禁锢在脖间的领带,一股烦闷在心里渲染开来。
顾依依眼底满是阴狠,想要将江月寒牢牢的留在自己的身边,只能趁着这个男人还没有幡然醒悟过来的时候,让他对许若兮那个女人,彻底的死心。
顾依依挑着眉,眼底隐藏着一股阴狠的看向江月寒:“还有,若兮姐要我向你传达一句话。”
江月寒染着怒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光亮:“什么话?”
“她说……她这辈子都不想与你见面,从此以后与你再无关系。”
顾依依的嗓音刚刚落下,像是一个铁锤,猛地朝着江月寒的心脏一砸。
许若兮那个女人说她从此与自己再无关系……
这一瞬间,江月寒好似听得见心脏碎裂开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怒气,有的却是慢慢从筋脉爬向心脏微微泛疼的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