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韫闻言神情一僵,满眼都是无奈和苦涩。同桌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不方便在此刻多说什么。更何况,余清窈那样的态度,让他一时也不敢再说。余清窈倒是十分泰然自若。厌恶归厌恶,可她不心虚啊。该愧疚、该后悔、该不敢面对的人是徐敬韫,不是她。“唐贤侄啊,你身边这位女士怎么称呼?是你的什么人啊?”有个好事的老总操着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问道。这话一出,两边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余清窈身上。徐敬韫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余清窈,眼中情绪深不见底。
唐慕城也认出了徐敬韫,神情一凝,紧张地看向余清窈,凑过去压低声音问:“清窈,要不我带你走吧?”
他懊恼地说:“早知道舅舅要请他,我就不叫你来了。”
余清窈看了眼那边明显沉下脸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说:“不用。毕竟是你表妹结婚,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好。”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早就放下了……”
“可是你……”唐慕城皱起眉,犹豫着还想说什么。
余清窈大方地看向徐敬韫,抬了抬唇角,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
声音却发冷:“放心,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哭都哭不出声的窝囊废了。”
徐敬韫闻言神情一僵,满眼都是无奈和苦涩。
同桌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不方便在此刻多说什么。
更何况,余清窈那样的态度,让他一时也不敢再说。
余清窈倒是十分泰然自若。
厌恶归厌恶,可她不心虚啊。
该愧疚、该后悔、该不敢面对的人是徐敬韫,不是她。
“唐贤侄啊,你身边这位女士怎么称呼?是你的什么人啊?”有个好事的老总操着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问道。
这话一出,两边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余清窈身上。
徐敬韫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余清窈,眼中情绪深不见底。
唐慕城听到这话,有些犹豫地看向身旁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是……”
余清窈直接将手覆上唐慕城的手背,大方地笑道:“我是慕城的未婚妻,余清窈。”
未婚妻。
唐慕城双眼亮了亮,紧接着,他轻咳了声,说:“是,她是我的未婚妻。”
这话一出,两边都哗然。
“这是唐家要娶的媳妇?漂亮是漂亮,但是好像没有什么背景,他们家也能同意?”
“从没收到风啊,我还想着把侄女介绍给唐公子认识呢……”
“怎么回事?慕城什么时候订的婚?我们这些亲戚怎么都不知道?”
唐慕城看了眼余清窈,朝家里的亲戚们解释道:“是我跟清窈说,不办订婚宴,反正订婚就是个形式,结婚才重要。”
徐敬韫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冷冷勾了勾唇:“哦?不知二位什么时候办婚礼?”
唐慕城闻言,似笑非笑地看向徐敬韫,当着他的面,反手握住余清窈的手,和她十指交扣。
这才说道:“还有半年时间。”
他转过头,见余清窈微微挑眉看向他,便朝她讨巧地笑了笑,说:“我要好好筹备,给她一场最难忘的婚礼!”
余清窈神情温柔地笑了笑,点头道:“那就先谢谢唐先生了。”
“唐先生”三个字带着无限的温柔和亲昵,唐慕城白净的脸上瞬间泛起红,一直红到耳朵尖。
徐敬韫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去。
“先生”这个称谓,徐敬韫还从没在她口中听到过。
他真后悔,当初结婚那两年为什么不能和她好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