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巴却被男人干燥的大手捂住。好在,霞姐听到了。“怎么了宁小姐,是找不到推拿油吗?我来找吧!”霞姐的脚步声挺急促的,由远而近。“哗啦!”盥洗室的大门被霞姐从外面打开。霞姐看了一眼宁念,又看了一眼帘子后面马桶的方向,没看出什么异样。最后霞姐看向储物架子,扫了一圈说:“怎么没有了,我记得上次用完我就放在架子上了啊。”蹲在大浴缸边上的宁念伸手拿起刚才滚到角落里的推拿油:“推拿油在这,找到了。”
“佑佑是我怀胎八月辛苦生下的孩子,我会想他,会想看他,因为我是他的妈妈,也想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妈妈,但这不是秦先生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的借口……”
宁念说完,却发现他的脸色更冷了。
是个男人,关键时刻被女人打脸都会难堪,何况他是习惯于高高在上的秦北琛。
“秦先生如果想发泄,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对我这样的下手,这也间接拉低了您的身份不是么。”
她不敢把话说的太难听,但也都点到了!
秦北琛低头注视着她一张一合的唇,原本嫩粉的两瓣唇,被他辗转侵袭后变成了诱人的嫣红。
大概顾忌外面还有霞姐和孩子,她说话声音不大。
加上又是天生软软糯糯的说话声,哪怕很生气了,也依旧没有什么威慑力。
头发海藻般地披在身后,光滑柔顺,白皙脸颊晕染着还未褪去的红晕,乌黑晶亮的眼睛因为委屈而水汪汪。
她抬头望着他,娟秀的眉宇间尽是恼怒!
不知为何,秦北琛想看这个女人更加恼怒的样子。
会不会像个奶猫一样伸出爪子挠他?以为自己多厉害,实则騒痒一般只会挠的人更痒。
她平复了一下:“今天用了你的浴室我很抱歉,下次我保证不这样了,看孩子就只看孩子,不贪图太多。”
她恼怒自己,就不该洗澡换衣服亲自喂孩子。
如果不是贪图这一份做妈妈的本能想贪图的幸福与快乐,现在何至于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
弯腰拿起地上的吹风机,她关了开关。
这样没有了嗡嗡嗡声的掩盖,他想必不会再乱来。
弄出动静,在霞姐和孩子都在的情况下,是个人都知道尴尬!除非他不是人!
然而还不等放下吹风机,就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下一刻眼前看得清明时,却已经是她因为怕摔倒在地,而两只手本能地撑在了大浴缸边沿。
只一秒不到的瞬间,她弯着的细腰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攥住!
尴尬的姿势下,宁念视线从地面看到自己身后的男士拖鞋,往上是男人穿着黑色西裤的两条大长腿,笔直有力。
隔着睡裤薄薄的衣料,有什么碰触到她的腿肉……
烫得她“嘶”一下……
宁念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那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一股委屈由心底弥漫开来,鼻子突然变得酸涩难忍,男人却掐紧了她的细腰,让她根本不能动弹——
“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秦北琛愠怒的低哑嗓音透着几分危险,几分难以自控。
她一惊!
“霞姐!唔……”宁念顾不得其他,张嘴就喊,她不信秦北琛想当着家里佣人的面来个现场直播。
但是,嘴巴却被男人干燥的大手捂住。
好在,霞姐听到了。
“怎么了宁小姐,是找不到推拿油吗?我来找吧!”
霞姐的脚步声挺急促的,由远而近。
“哗啦!”
盥洗室的大门被霞姐从外面打开。
霞姐看了一眼宁念,又看了一眼帘子后面马桶的方向,没看出什么异样。
最后霞姐看向储物架子,扫了一圈说:“怎么没有了,我记得上次用完我就放在架子上了啊。”
蹲在大浴缸边上的宁念伸手拿起刚才滚到角落里的推拿油:“推拿油在这,找到了。”
“那肯定是之前给佑佑洗澡,不小心碰掉了。”拿了推拿油,霞姐转身就出去给孩子用。
宁念几乎是落荒而逃……
洗手间里。
秦北琛独自一个人在盥洗室的情况下,家里女性无论是亲人还是佣人,都自觉的不会进入。
“啪。”
打火机的声音!
秦北琛绷紧了神经站在马桶前,皱眉点了咬在嘴上的那根烟,开了排风系统,让洗手间里不至于留下二手烟。
对着马桶,他全身僵硬
他闭上眼睛,烟就以点燃的状态在嘴上随意地衔着,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她的肌肤很白,白的近乎透明。
姣好的面容,完美的身材曲线,无辜委屈的乌黑眼睛晶亮地闪烁着祈求的泪光。
祈求?
他这一瞬间甚至想象了一下她求饶的画面……
九个多月前的总统套房里,她海藻般乌黑柔美的长发从肌肤上滑落,白的刺眼的美背闯入他贪婪的视线。
一股电流瞬间从尾椎直窜入头皮,发麻。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