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昕的声音颤抖,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们拿也拿了,现在却在求你们的心安理得,那我算什么?”时瑾年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幽深。他拧眉,沉声道:“签不签由不得你,你自己想清楚再来找我。”说完,时瑾年直接起身离开。温昕死死咬住嘴唇,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此后,住院期间,时瑾年再没来过。时家别墅外。温昕拿着行李回到主卧,推开门却发现属于她的物品全都消失了。她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一颗心仿佛被浸入了盐水中,反复受刑。
温昕看着协议上的几个大字,只感到浑身颤抖的发冷。
她用一双红到极致的眼看着那份协议,声线止不住的发抖。
“你什么意思?”
时瑾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清冷。
“你自愿签了这份协议,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补给你。”
温昕猛地抬头,脖颈上的青筋凸起,眼泪倏地落下。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你觉得我会傻到用自己身体的器官来换取利益?”
温昕的声音颤抖,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们拿也拿了,现在却在求你们的心安理得,那我算什么?”
时瑾年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幽深。
他拧眉,沉声道:“签不签由不得你,你自己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时瑾年直接起身离开。
温昕死死咬住嘴唇,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
此后,住院期间,时瑾年再没来过。
时家别墅外。
温昕拿着行李回到主卧,推开门却发现属于她的物品全都消失了。
她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一颗心仿佛被浸入了盐水中,反复受刑。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时瑾年拥着温柔走进来。
温昕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双眉紧蹙。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时瑾年冷淡地看了温昕一眼,沉声说道:“温柔身体虚弱,我必须亲自照看她才放心。”
温昕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眸光越发黯淡。
“那我呢?”
她明明也刚出院,他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她难道就好受了吗?
温昕失落的神色落在时瑾年眼中。
他眸光复杂地看着她,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从今天起,温昕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错误,你……算是借了她的光。”
听到时瑾年无情的话语,温昕脸色霎时一片惨白。
仿佛什么哽住喉头,话语还未说完便断了。
温昕心痛到被割裂,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瑾年将温柔拥进了房间,却又无可奈何。
……
晚上。
空荡荡的房间内。
温昕脸上布满汗水,伤口处传来的剧痛感几乎要让她昏厥。
她挣扎着起身拿出手机,给时瑾年打电话。
“什么事?”
一道几乎透着冷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温昕拿手机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瑾年,我伤口好疼……”
听到温昕的求助,时瑾年皱了皱眉:“叫佣人给你拿药,我说了,别再对我抱有期待。”
说完,不等温昕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里只剩下冰冷无情的机器声,温昕握着手机的手无力的从耳旁垂落。
连一句话都不愿听我说完……
我就让你这么厌恶?
一阵不甘从心底涌现,她咬着唇,撑起身子下床。
她要去找他,不相信时瑾年会对她狠心到无动于衷。
……
另一边。
时瑾年挂断电话后,温柔试探地问道。
“姐姐是不是出事了?”
时瑾年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情绪。
男人垂眸,将波澜遮掩。
“小事而已,现在你最重要。”
温柔红着脸主动靠近时瑾年怀里。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
温昕刚要推开门,刚好看到男人俯身的模样。
握着房门的手一颤,温昕几乎失了声。
“你们在做什么?!”
时瑾年眉头一皱,循声回头望去。
只见温昕脸色惨白地靠在门上,一双眼满是红意。
“时瑾年,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