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长的像的女人而已!“你这张脸,是你本来的面目吗?”说不清他的语气藏着什么情绪,只是谁也不敢贸然搭话。那女人愣了愣:“不是,我跟这张脸有八分相似,只是后来被人整成这个样子的。”程桉煜眼底的情绪在翻滚,可谁都窥不透他的意思。突然,他猛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砸了过去。“以后,我不想看到谁整成这个样子,不然,你们后果自负!”他痛的厉害的同时,也不是没想过找个人来代替的,只是谁都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他将一切都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就好像人都还在一样,给自己编制了一场梦境。
可是不管他怎么还原,人终究是不在了。
空荡荡的别墅,以前有多少欢声笑语,现在就有多少冷清。
程桉煜去了公司,不出意外的,照例收到了一封律师函。
程桉煜熟视无睹,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三个月,可每当看到律师函的同时,他都有种被刺痛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应该痛苦的,这才是对他的惩罚。
可是他总是会出神,目光落在远处的时候,里面永远是深不见底的寂寞。
他感觉自己鲜明的爱恨,都已经渐渐消逝,整个人都笼罩着死寂,没有一丝鲜活。
晚上有个酒局,他本不想去的,可他也不敢回去那个冰冷的家。
除了每天定时的家政打扫,里面再也没有进去过旁人。
比起让自己一个人在寂寞中麻木,他更愿意在喧嚣里沉寂。
酒会喧闹的厉害,可程桉煜却看着别人的繁华,转身背负起自己的孤寂。
他是失去水源的旅人,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多久。
刚想转身离开,就被人拉住:“程总先别走,有个人想要介绍给你。”
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等看到那个人的面容时,程桉煜整个人血液都沸腾起来。
是楚善!
可是那个女人一笑,程桉煜的美梦哗啦碎了,碎片让他鲜血淋漓。
不过就是个长的像的女人而已!
“你这张脸,是你本来的面目吗?”
说不清他的语气藏着什么情绪,只是谁也不敢贸然搭话。
那女人愣了愣:“不是,我跟这张脸有八分相似,只是后来被人整成这个样子的。”
程桉煜眼底的情绪在翻滚,可谁都窥不透他的意思。
突然,他猛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砸了过去。
“以后,我不想看到谁整成这个样子,不然,你们后果自负!”
他痛的厉害的同时,也不是没想过找个人来代替的,只是谁都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不管她们怎么相似,都不会是一个人。
程桉煜摇晃着离开了酒会,外面吹的冷风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
若是今天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或许他还能将自己的思念藏的深不见低……可是现在,硬生生的被人打开了一道口子,让他整个人都痛起来。
痛的让他快要坚持不住,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哭腔透出来,是一种压抑的绝望。
他不知什么时候开车来到的酒吧,只是当烈酒入喉的时候,他才感觉痛感稍减。
可也只是些许而已,酒是个好东西,因为醉了之后,就什么痛苦都会被遗忘。
就算只是短暂的一晚,但是对于深陷痛苦的泥沼时,就成了唯一的救赎。
“善善。”
他不知道叫了这个名字多少次,可是没有一次有人应答。
突然,他感觉胳膊上多了一道力量,他皱皱眉,想看清楚这个人是谁。
可是他睁不开眼睛,只能闻到她身上似乎有中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他沉迷。
然后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
“可惜,楚善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