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咬了一下手,直到感觉到疼了才松开嘴,有气无力的开口:“海欣大酒店,快,来,救我。”电话那头的傅烟雨安静了片刻,尖叫出声,“安安,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门外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傅烟雨的声音实在太大,怕被外面的人发现,我立即掐断了电话,把手机藏回口袋里。外面脚步声逐渐靠近,我忍不住苦笑。记不清有多久没再体会过绝望了,只清楚的记得上次还是在八年前,我差点儿栽在了那个韦先生手里的时候,虽然最后被权念欢救下,却也掉进了另一个狼窝。
安晴将我放下后就离开了,我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维持着仅剩不多的清明,将手塞进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痛意骤然传来,疼得我浑身一个激灵,意识很有效的清醒了不少。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掀开被子下床,翻身下床,踉踉跄跄的跑进了浴室里。
反手将门关上那一刻,我背靠着门板滑下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手机还在口袋里,我咬着自己的手,吃力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翻了许久,辨认了许久,终于找到傅烟雨的名字。
抖着手按下拨号键,电话拨出去没一会儿,傅烟雨就接了。
她嘤嘤嘤了几声,“安安,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你是不是想我了呀?”
我又咬了一下手,直到感觉到疼了才松开嘴,有气无力的开口:“海欣大酒店,快,来,救我。”
电话那头的傅烟雨安静了片刻,尖叫出声,“安安,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门外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傅烟雨的声音实在太大,怕被外面的人发现,我立即掐断了电话,把手机藏回口袋里。
外面脚步声逐渐靠近,我忍不住苦笑。
记不清有多久没再体会过绝望了,只清楚的记得上次还是在八年前,我差点儿栽在了那个韦先生手里的时候,虽然最后被权念欢救下,却也掉进了另一个狼窝。
我忍着眼泪,死死的咬着手,没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
没等我低下头看自己的手一眼,背后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一股冲击力袭来,我顺势被门拍得整个人朝前扑下去。
在脸即将贴到地面的那瞬间,衣领忽然一紧,紧接着人又被人往后用力一拽,身体忽前忽后的,我的脑袋更加晕了。
恍惚中,似乎有人将我抱了起来,我心中警铃大作却偏偏无可奈何,手上的疼痛已经不足以让我继续维持清醒。
我不知道抱着我的这个人是谁,是男还是女,隐隐闻到那人身上有淡淡的苏打水气味,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丁香花的清幽香味。
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那辆路虎揽胜,车厢里的香味不就是丁香花香么。
我一定是魔怔了,怎么可能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怎么可以,又想起他了呢。
下颚被人掐着,我的嘴被撬开,那人不知道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动作十分蛮横的捏着我的鼻子往我嘴里灌了水。
我满嘴红酒留下的酒涩,喝下第一口水后越发的觉得渴,凭着身体本能,就着那个人的手,饮鸩止渴般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能端水给我喝的人,应该还不算太坏。
或许安晴说得对,卖一次是卖,卖两次也是卖,但愿他们找的这个男人别是什么身染怪病的歪瓜裂枣。
还有,还有,明天从这里离开后,一定要记得去买药,千万不能再怀上了,千万不能……
“薄晋言。”
一道熟悉声音忽然传进我的耳朵里,我恢复了些力气,睁开眼皮去看那人,待到视线完全聚焦,一张俊逸的面容缓缓的映入我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