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浅一怔,背脊发凉,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就是三年前的今天,有人蓄意雇人开车撞死我的爸妈。”沈墨初神情严肃,手指着墓碑,眼底透着一丝狠意的看着顾若浅,一字一顿的说着:“你知道吗,那天我赶去医院,连他们最后一眼都没见到,他们就躺在那里,浑身是血,血肉模糊的死掉了!”顾若浅心虚的面色泛白,看着眼前的沈墨初,倏地从心底燃起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恐惧,她逃避着沈墨初的眼神慌乱开口:“如果不是忆深为了顺利的拿到顾氏集团的所有股份去撞死奶奶,坐在同一辆车里的伯父伯母就不会死!”
搂在顾若浅腰上的手收紧,深邃的眸子里暗藏着一股骇人的狠意,沈墨初拍了拍顾若浅的后背,冷声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冬日的冷风,夹杂着梧桐树的落叶,徐徐吹来。
车子在南城墓园停下,一脸严峻的沈墨初带着顾若浅下车后,朝着墓园里走去。
“墨初,我们来这做什么?”顾若浅跟在沈墨初的身后,一头雾水,为什么他会突然带自己来墓园……
脚步停留在一座墓碑前。
当墓碑上面沈墨初父母的黑白照片映入眼帘的时候,顾若浅两眼发直,浸满恐惧。
因为心虚,顾若浅从未来过沈父沈母的墓地,就连三年前下葬的时候,也借口说身子不适没有参加葬礼,今天突如其来被沈墨初带到这儿,顾若浅因为心慌,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沈墨初收敛起落在墓碑上的目光,看向一旁神情有些不自在的顾若浅,冷冷开口:“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若浅隐忍着内心的不适,皱眉想了想后摇头:“我不记得了,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沈墨初看着眼前神情无辜的顾若浅,心中窜出一股猛烈的怒火,双手握拳,手指咯咯作响。
他深深呼了一口气,克制着情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比较冷静:“今天是我爸妈的祭日!”
祭日……
顾若浅一怔,背脊发凉,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就是三年前的今天,有人蓄意雇人开车撞死我的爸妈。”沈墨初神情严肃,手指着墓碑,眼底透着一丝狠意的看着顾若浅,一字一顿的说着:“你知道吗,那天我赶去医院,连他们最后一眼都没见到,他们就躺在那里,浑身是血,血肉模糊的死掉了!”
顾若浅心虚的面色泛白,看着眼前的沈墨初,倏地从心底燃起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恐惧,她逃避着沈墨初的眼神慌乱开口:“如果不是忆深为了顺利的拿到顾氏集团的所有股份去撞死奶奶,坐在同一辆车里的伯父伯母就不会死!”
眼前的顾若浅狡辩和故作委屈的样子及其丑陋,沈墨初握拳的手力道收紧,隐忍着恨意,勾嘴露出一丝冷笑:“往年祭日,顾忆深会在他们墓前跪一天一夜来赎罪!如今顾忆深跟着江诺走了……”
说完,沈墨初瞟眼看向身旁的顾若浅:“葬礼的时候,我给我爸妈承诺过,每年祭日都会带顾忆深来给他们赎罪……可是今天顾忆深不见了,而你,是她唯一的亲人……”
“砰!”
一道猛力落在顾若浅的肩膀上,狠狠的将她按住,膝盖一弯,与地面摩擦着微微生痛,顾若浅硬生生的跪在了墓前。
顾若浅心中猛然一震,低眸不敢看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双手紧握着不停颤抖:“我跪,我跪,我是忆深的姐姐,我应该替她来跪!”
沈墨初站在顾若浅身后,看着跪在地上身子不停颤抖的女人,眼底深深的讥讽:“若若,还是你善解人意,身患胃癌,还要你替顾忆深赎罪,真是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