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芸霜先一步朝他张牙舞爪。若不是有孟景成拉住,洛芸霜几乎要恨不得上前去动手了。见状,孟翊风的脸色更是黑沉得厉害,嫉妒几乎冲昏了他的理智,他目光掠过孟景成的衣角,没能寻到那个奇怪的铃铛。一时之间,他更确定孟景成是用那铃铛才让洛芸霜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孟翊风沉下了脸色,定定望着面前的孟景成。“皇叔,你之前从南蛮带回来的那个铃铛呢?”孟景成眸色一沉,“不过是个小玩意,随手扔在澄州了。”“哦是吗?那铃铛朕看着实属喜欢,要不这就让人澄州寻回来吧?”孟翊风余光注意到洛芸霜在听见‘铃铛’二字时明显僵住的神色,心底便笃定
“你凶什么?你再敢对孟景成不礼貌,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洛芸霜先一步朝他张牙舞爪。
若不是有孟景成拉住,洛芸霜几乎要恨不得上前去动手了。
见状,孟翊风的脸色更是黑沉得厉害,嫉妒几乎冲昏了他的理智,他目光掠过孟景成的衣角,没能寻到那个奇怪的铃铛。
一时之间,他更确定孟景成是用那铃铛才让洛芸霜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孟翊风沉下了脸色,定定望着面前的孟景成。
“皇叔,你之前从南蛮带回来的那个铃铛呢?”
孟景成眸色一沉,“不过是个小玩意,随手扔在澄州了。”
“哦是吗?那铃铛朕看着实属喜欢,要不这就让人澄州寻回来吧?”孟翊风余光注意到洛芸霜在听见‘铃铛’二字时明显僵住的神色,心底便笃定那铃铛在这里。
孟景成拧起眉头:“铃铛罢了,随处可见,陛下若真喜欢,臣叫人用重金打造出最清脆好听的铃铛给您。”
“若朕说,朕只要那一个呢?”
孟翊风的语气一冷,他冷笑:“看来那铃铛就在皇叔的府上,只是皇叔不想给拔了,皇叔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一个铃铛也不愿给。”
气氛一时凝结。
孟景成迟迟不说话。
孟翊风便勾了一抹笑,随即开口道:“若是皇叔执意不肯给铃铛,也可以。”
他望着洛芸霜,话音一转:“那芸霜就得跟朕回宫!”
“铃铛和芸霜,皇叔二选一吧。”
孟翊风定定望着孟景成,神色间尽是得意,不管是哪个选项,孟景成选了自己都不亏。
他说什么都不可能让洛芸霜和令物都在孟景成的身边。
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
孟翊风听见孟景成倏地笑了出来,“陛下,你真的爱过芸霜吗?”
他问得可笑。
孟翊风黑着脸扬眉:“自然!”
“是吗?可你为什么会将芸霜和物品作比?她是人,她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不是你或者我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去向的物件!你这个选择,真的尊重过她吗?”孟景成猩红着眼睛,字字痛心。
孟翊风一愣,心底涌上一抹心虚来。
可很快,他淡定下来,洛芸霜如今是被孟景成蒙骗了,肯定是不会跟自己走的,那自己如今只能用强势来将她带进宫里,这样才是好好保护她!
他没有错!错的是孟景成,是孟景成居心不良,是孟景成一步步插手,才会让他失去芸霜!
这般想着,孟翊风神色间的最后一丝心虚也悄然消失。
他冷笑一声:“洛芸霜是朕的皇后,她与朕夫妻十载,自然是朕的所有物,朕凭什么不能将她归为朕的所有物?”
这句话落地。
孟景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底尽是痛心和怒气。
“孟翊风!我真是看错了你!”
他反手抽出剑,恨不得直接挑下孟翊风的皇冠!
“王爷!王爷!王爷息怒啊!”
“镇北王!这是陛下!”
身旁的太监吓得匆忙下跪,脸色大变,却只敢高呼提醒。
孟翊风的皇冠被砍断了几截珠帘。
他瞳仁骤然收紧,心底怒火夹杂着些许的余悸。
“孟景成!你敢当面弑君不成?”
“你当本王真不敢吗?本王现在就替先帝行罢免君王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