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你说什么?”易君泽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眼神平静又坚定。这一刻我所有想确认的问话都无法说出口,最后狼狈转身,仓皇逃离。回到家后,我站在玄关,环顾着房间里的一切。这间房子是我和易君泽一起买的,首付三十万,是当时我们所有的积蓄。刚搬进来的时候,易君泽特地请了很长的假陪着我里外打扫,布置,才有了现在的样子。那时他说:“我们是要结婚,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这房子只留你的名字就够了。”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你说什么?”
易君泽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眼神平静又坚定。
这一刻我所有想确认的问话都无法说出口,最后狼狈转身,仓皇逃离。
回到家后,我站在玄关,环顾着房间里的一切。
这间房子是我和易君泽一起买的,首付三十万,是当时我们所有的积蓄。
刚搬进来的时候,易君泽特地请了很长的假陪着我里外打扫,布置,才有了现在的样子。
那时他说:“我们是要结婚,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这房子只留你的名字就够了。”
可现在,易君泽却说了分手……
我眼眶变得滚烫,鼻间也有些酸胀。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但现在却忍不住蹲下身,环抱着自己流泪。
这时,身后的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我回头,就对上易君泽沉沉的注视。
“铭生……”我轻声唤着。
他只是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将我拉起带到沙发上坐下,又替我抹去了眼泪。
易君泽的指腹粗糙,动作却温柔。
恍惚间,我以为那个说要分手的易君泽只是一场噩梦,他还是以前那个对我好,满心满眼爱我的易君泽。
我手指拽住他的袖口,用力捏紧:“易君泽,我刚刚梦见你跟我说分手了!”
易君泽动作一顿,抽回了手:“不是梦。”
我一怔,抓着他袖口的指间一空,心也跟着往下一坠。
易君泽却率先站在一步外:“我回来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走。”
说完,他就转身走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话,连拖鞋都没顾上穿,赤着脚跑进卧室。
就看到黑色的行李箱敞开摊在地上,里面已经放了很多他的衣物,而砌了整面墙的衣柜里空了大半。
易君泽还在收着,我连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家,我们要结婚,jsg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有什么事我们不能说清楚吗?为什么要突然提分手?”
我语无伦次,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留下易君泽!
可他却只是拨开我的手:“云冉,我们好聚好散。”
说完,他合上行李箱就往外走。
轱辘滚过地板发出难听的滞涩声,就像轧过我的心脏一样,窒息闷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易君泽的脚步,希望他能突然反悔,像过往无数次逗我一般,转身抱住我说:“开玩笑的,我这演技是不是都能当明星了?”
可易君泽没有,他径直出门走向路边的宝马车。
与此同时,柳舒从车里出来。
看到我,她愣了下才笑着说:“云冉姐,你别送了,我会照顾好队长的。”
她话语里的亲昵那么鲜明,如一根刺直直的插进我肺里,无法呼吸。
我克制不了情绪:“你以什么身份照顾?”
柳舒一僵,神情中带着些难堪。
我却没觉得赢了,压着满心的酸涩走到易君泽面前:“你真的要跟她走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易君泽看了眼柳舒,才看向我:“你觉得呢?”
我攥紧了手,视线在柳舒和易君泽之间来回徘徊,心底那个猜测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挣扎间,易君泽开了口:“宋棕瑗,跟柳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