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开口:“原来是军人,唉,对不起,是我话说的莽了!”部队里的人,用性命保家卫国,四处奔波,忙任务时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联系不上。老百姓们有今天的安分日子都是靠他们撑起来的!又哪里能指责他们不负责任?与医生确定了手术相关事宜后,他们就离开了,病房里就只剩下三人。方晓满、周临安、方靖琪。“周临安,谢谢你,这份恩情我会记住的。”方晓满真诚地道谢。一码归一码,不管她多么讨厌周临安,都得感谢他能救孩子一命。
病房里安静了一瞬,接着方晓满和周临安对视了一眼。
方晓满终于露出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心里头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太好了!”
“谢谢医生!这几天麻烦您了!”
方晓满喜极而泣,抓住医生的手连连感谢,又从包里拿出一些钱往他手里塞。
“不用谢不用谢,都是应该做的!还是幸好孩子爸爸匹配上了!”医生忙摆手推了,说着,不赞同地看向周临安。
“就是早点来就好了,孩子就可以少遭几天罪,怎么做爸爸的这么不称职!孩子都住了几天院了才来医院!”
被好几双眼睛鄙夷地盯着,周临安的神情有些怪异,也有些窘迫。
他只得略带尴尬地笑了笑,“是我的问题,但部队里确实是抽不出身……”
听到部队二字,医生和几名护士的眼神微微一变,变得肃然起敬。
愧疚开口:“原来是军人,唉,对不起,是我话说的莽了!”
部队里的人,用性命保家卫国,四处奔波,忙任务时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联系不上。
老百姓们有今天的安分日子都是靠他们撑起来的!又哪里能指责他们不负责任?
与医生确定了手术相关事宜后,他们就离开了,病房里就只剩下三人。
方晓满、周临安、方靖琪。
“周临安,谢谢你,这份恩情我会记住的。”
方晓满真诚地道谢。
一码归一码,不管她多么讨厌周临安,都得感谢他能救孩子一命。
方晓满从包里拿出一本存折:“这些钱你还是收下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周临安沉着脸推开存折:“有什么过意不去的,我救的是自己的孩子!和你无关!”
他不喜欢这种方晓满要极力和他撇清关系的感觉。
好像两人是陌生人一样,那不就和之前一样了吗?
周临安本以为在方晓满承认身份后,两人的关系能够拉近一点,结果又被她强行变回了老样子。
方晓满手一紧:“这些话,你千万别在孩子面前瞎说!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
周临安被她的态度激到,皱眉道。
“我不过是说了事实,再说了,他和我长得那么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晓满,是你在自欺欺人!”
方晓满脸色一白,嘴唇蠕动着,一时哑了声音。
这时,一个小小的声音传了过来。
“妈妈……”
是方靖琪醒了过来,挣扎着要坐起来。
方晓满心一惊,忙凑过去扶他一把,用枕头垫在孩子后腰上。
她的心忐忑着,不知道靖靖醒了多久了,有没有听到些什么。
想到这些,方晓满有些恼怒地瞪了周临安一眼,都怪他非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周临安脸上的严肃冷峻还没褪去,紧皱的眉头看起来怪凶的,猝不及防对上了方靖琪那澄澈的大眼睛,一时竟有点慌张。
他连忙收敛了神色,担心是不是吓到孩子了。
方靖琪的手背上还插着吊针的针头,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方晓满的衣袖。
方晓满正要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还没等方晓满问出口,就听见方靖琪问她。
“妈妈,这位叔叔……是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