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荆意识到自己失礼,收敛情绪:“从未。”薄轻寒听罢,不再追问转言道:“许久不见,今日本王做东,出去喝酒。”——榴行院。林洛枳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她咽了咽口水,睁开眼睛,身边空无一人。她的唇瓣因为一天没有沾过水的缘故已经开裂,身后的伤被撒上金疮药也已结痂。林洛枳托着疲惫的身子出去找水,谁知到了厨房外面却听到了林晗芸的声音。“你怎么这么猴急?就不怕被人看见?”
林洛枳被人压着跪在堂前,她死死地盯着薄轻寒。
一鞭抽打在身,她霎时脸色苍白近乎无色。
那刺骨鞭上已然勾起血肉,她浅色的衣服浮现出一道血色印记。
紧接着又是几鞭抽下,林洛枳紧咬着牙,唇边渗出血来,却不曾听她喊出一声。
薄轻寒看着这一幕,放置桌面的手不觉收紧。
坐在他身旁的林晗芸眼底却满是得意!
昨夜王爷没有杀林洛枳,今日她必死无疑!
可就在这时,外院却传来声音:“这丞相府真是好生热闹。”
只见宋楚荆手拿着一把折扇,悠悠然地走了进来。
他的双眸触及林洛枳背后的伤时,顿了一顿,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林承和见世子过来,起身带着一家人行礼。
宋楚荆抬了抬手,随后问道:“不知王妃娘娘犯了何错,竟被家法处置?”
一旁薄轻寒见他提林洛枳,脸色登时冷了下来:“楚荆,这是本王家事!”
“王爷家事,本世子确实不该过问,不过我刚刚回城,不想见血腥。”
薄轻寒听罢,瞧了林洛枳一眼,“既然有世子为你求情,这件事便就此作罢。”
林洛枳听后感激地看了一眼宋楚荆,随后便昏了过去。
宋楚荆下意识地接住林洛枳,却发现她呼吸微弱,若是不及时治疗,只怕性命堪忧。
薄轻寒看到他的动作,心中一阵不舒服。
他跨步上前,从宋楚荆怀里抱过林洛枳,怀里的人轻如蝉翼,他不觉皱眉。
宋楚荆嘴唇微动,末了,却什么都没说。
林承和将薄轻寒引至榴行院,宋楚荆踌躇片刻,跟了上去。
“快去叫大夫。”他轻声对身边小厮道。
薄轻寒不经意间听到,神色莫测的看向他:“你可是早就认识林洛枳?”
宋楚荆意识到自己失礼,收敛情绪:“从未。”
薄轻寒听罢,不再追问转言道:“许久不见,今日本王做东,出去喝酒。”
——
榴行院。
林洛枳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她咽了咽口水,睁开眼睛,身边空无一人。
她的唇瓣因为一天没有沾过水的缘故已经开裂,身后的伤被撒上金疮药也已结痂。
林洛枳托着疲惫的身子出去找水,谁知到了厨房外面却听到了林晗芸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猴急?就不怕被人看见?”
“不会有人知道的。”男人的声音也随之传了出来。
林洛枳眼眸微微睁大,隔着月光看清了男人的脸。
他不就是当初和林晗芸一同私奔的那个人吗?!
他怎么会在丞相府?
林洛枳想要偷偷离去,却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那石头直接滚到门口击在了门槛上。
“谁!”林晗芸机警的喊道,之后穿好凌乱的衣服连忙出去查看,却空无一人。
突然,她瞧见了地面上沾了血的手帕,狭眸迸发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