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说,这笔来自于某个符修,或许在在那个符修手里便生了器灵,所以会画出这符文,你恐怕还没有得到这器灵的认可,所以才无法将其随你心意缩小。”这得是多恶趣味的器灵才会把自己的本体变得如此之大啊,许迢迢忍不住扶额。不过好歹症结找到了,今天出来一趟也不算白出来,至少知道了判官笔的来历,更惊喜的是判官笔还有器灵。来日方长,总有一日能找到将判官笔器灵收服的方法。许迢迢乐观的很。其实她很想跟朝露学习符篆画法,但是判官笔现在太大了,根本不适合用来作画,再者她与朝露今日第一次见面怎么好意思提出那种冒昧的要求。
在朝露这用完了茶点,许迢迢才将自己的来意托盘而出。
“既如此,迢迢你将那支笔取出来给我一观。”
朝露将茶桌上用具清洗收好,招手带着二人到了空旷的庭院外。
许迢迢从储物袋中召出那判官笔,那笔约莫她一人大小,看起来是有些笨拙了。
朝露一伸手,判官笔便“嗖”的一声乖顺的飞到了她的手里。
文弱的朝露单手握着那判官笔却丝毫不显吃力。
“迢迢,这判官笔你可曾认主?”
朝露皱着眉感受了一番,这判官笔身上看似无任何灵力,她的灵气注入其中却跟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潭底的石头一般,吞噬着灵力却没有反应。
“啊?没有。”
朝露将手中的笔松开,开口道:“你注入灵力试试看能不能画出什么来。”
这操作许迢迢可是太熟了,她在青梧峰一个人便注入灵力到这判官笔中练字,练到宗门试炼开始耗尽全身的灵力才堪堪能写个“二”。
不过现在她已经筑基,能够调动的灵力非同日可语,加上在幻境中十几年如一次的学着精准的操纵灵力。朝露这样一说她便有些跃跃欲试。
接过朝露手中的判官笔,单手握住,许迢迢闭上双眼,平心静气,任清风拂面用心倾听空气中细微的声音。
体内的五行轮回诀已经很熟练的运转起来,体里的灵力肆意游走遍全身,最后全部汇聚于右手注入判官笔中。
判官笔如有了自己的想法一般开始动了,一气呵成,地面上的字如惊鸿游龙。
风止,动作停息,许迢迢已是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我所猜不错的话,这笔应当是生了器灵。”
朝露看着地上的字,她修为高于许迢迢,却操纵不了,也就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见二人一脸不解朝露开口解释道:
“照你所说,这笔来自于某个符修,或许在在那个符修手里便生了器灵,所以会画出这符文,你恐怕还没有得到这器灵的认可,所以才无法将其随你心意缩小。”
这得是多恶趣味的器灵才会把自己的本体变得如此之大啊,许迢迢忍不住扶额。
不过好歹症结找到了,今天出来一趟也不算白出来,至少知道了判官笔的来历,更惊喜的是判官笔还有器灵。
来日方长,总有一日能找到将判官笔器灵收服的方法。许迢迢乐观的很。
其实她很想跟朝露学习符篆画法,但是判官笔现在太大了,根本不适合用来作画,再者她与朝露今日第一次见面怎么好意思提出那种冒昧的要求。
心头疑惑得解,许迢迢见天色也快暗了才向朝露母子二人告辞。
恒渊已经吹了个口哨将小禾叫过来了,小禾会先把她送回青梧峰然后再飞回来。
朝露见她牵着仙鹤身影单薄却朝他们笑的一脸灿烂,不知怎的想起了当年的朝胭,心有恻隐。
朝露唤住许迢迢道:“迢迢,你那判官笔短时间应是不得用,我听恒渊说过段时日便是宗门试炼,我有一支tຊ梨胭笔,乃是我入门之时用的,若你不嫌弃可以先拿去用着。”
许迢迢睁大眼睛愣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朝露说了什么。
朝露从袖中掏出一支纤细的笔在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圈便被扔向许迢迢,许迢迢连忙双手接住。
“若无事,可常来倚月峰玩。”
朝露牵着手中的恒渊对许迢迢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叫她的眼眶一阵眼热。
“谢谢朝露仙子。”
许迢迢将手中的梨胭笔妥善放好又向朝露深深施了一礼才骑上小禾回去青梧峰。
再次回到孤寂的青梧峰,许迢迢的心情却不似以往,温暖又有一种奇怪的安定感。
或许是从没有如此清晰的感知到自己不再是孤独一人的缘故,摸了摸正在睡觉的小富贵。
许迢迢将朝露给的梨胭笔拿出来仔细端详,这支笔笔身纤细,紫里透红,雕琢着精致的花纹。
似乎是一只翱翔于天际的凤凰盘桓于上,凤凰的眼睛被红色的宝石所点缀,随光线闪烁着奇异的亮光。
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木质香气,笔头毛质上好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毛。
在书案上摆上一张上好的白鹭纸,许迢迢爱惜万分的用梨胭笔写下自己的名字,这梨胭笔果真好用,写起来行云流水异常丝滑。
许迢迢开心的恨不能抱着手中的梨胭笔到床上打两个滚。
想起正事,许迢迢将梨胭笔收好,又从怀里掏出那本《霸道师尊爱上我》。
许迢迢将江尧心爱的话本小心的翻开,打算粗略的过一遍内容,没想到越看越入神。
整本看完外边已是天光大亮。
这话本讲的是一合欢宗女修化名拜入万剑宗座下首徒宁悠,抱着采补宁悠念头的女修被宁悠狠狠强制爱的故事。
虽然很俗套,但是许迢迢还是看的津津有味,修仙界也不缺丰富的文化生活啊。
闭上眼回味了一番剧情中的人物,趁现在记忆尚温,许迢迢笔走游龙开始描绘那霸道白衣剑修与烂漫合欢女修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