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皱起眉,看着那包装精致的草莓蛋糕,并没有食欲。她上一个有蛋糕的生日还是在八年前。那年陆贯大学毕业,进入律师事务所前碰上她过十六岁生日,就给她买了个草莓蛋糕。盛惜至今还记得那个味道,和他给的糖一样的甜。还没等她从回忆中抽身,心肺的绞痛如浪潮汹涌而来。刺眼的血从盛惜口鼻滴落在洁白的被子上。李琳大惊失色:“盛惜!”……因为和季父的争吵,陆贯脸色并不怎么好。他刚走出病房,便见方颖从楼梯口走出来:“你回事务所吧,叔叔阿姨这儿我来照顾。”
3号重症监护室。
看着里面昏迷不醒的陈慧,季母眼中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带着丝看客一样的唏嘘。
“怪不得我联系不上她,到底怎么回事?”
一旁的苏父本就一肚子火,回答的咬牙切齿:“还不是盛惜那贱丫头!”
闻言,季母愣住。
回来这么些天她一直都没见过盛惜,而且陆贯好像也不太谈论起她,她还以为盛惜去外地了。
“她人呢?怎么不来照顾着?”
“坐牢了。”苏父脸上写满了不甘,“把人害成这样,没赔一分钱就算了,还留这么个烂摊子给老子。”
季母目光一转,语气多了分难以察觉的警惕:“那你妈呢?”
“死了。”苏父轻描淡写,仿佛死的只是个陌生人。
听到这回答,季母神情一松:“你也别担心,陈慧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的。”
面对这句不咸不淡的安慰,苏父心里冷嗤,还说是好朋友,连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好歹拿出点钱表示一下心意吧!
另一边,李琳拎着蛋糕走进病房。
盛惜看见她手里的东西,愣住了:“李姐,这是……”
“那个秦律师送给你的。”李琳放下蛋糕,嗔怪了句,“你过生日怎么不告诉我?”
盛惜一头雾水:“今天不是我生日啊。”
闻言,李琳也蒙了:“难道他记错了?”
盛惜皱起眉,看着那包装精致的草莓蛋糕,并没有食欲。
她上一个有蛋糕的生日还是在八年前。
那年陆贯大学毕业,进入律师事务所前碰上她过十六岁生日,就给她买了个草莓蛋糕。
盛惜至今还记得那个味道,和他给的糖一样的甜。
还没等她从回忆中抽身,心肺的绞痛如浪潮汹涌而来。
刺眼的血从盛惜口鼻滴落在洁白的被子上。
李琳大惊失色:“盛惜!”
……
因为和季父的争吵,陆贯脸色并不怎么好。
他刚走出病房,便见方颖从楼梯口走出来:“你回事务所吧,叔叔阿姨这儿我来照顾。”
对于她的热情,陆贯回应的冷淡:“谢谢。”
话落,他朝电梯走去。
方颖看着那淡漠的背影,心中忐忑:“寒夜!”
陆贯停住脚,不耐侧目。
“你不喜欢盛惜,对吧?”方颖一字字问。
陆贯心跳微微一顿,口袋里的手慢慢收紧。
良久,在方颖的心都快因他的沉默接近崩溃时,他才沉声开口:“我从来就没喜欢过她。”
方颖并没有察觉陆贯目光中的闪烁,反而换上副善解人意的笑容:“如果你还不想结婚,我可以继续等。”
可看到她势在必得的眼神,陆贯却觉反感。
同样是爱慕,为什么盛惜看起来那么单纯且坚定。
“不用。”陆贯转过头,毫不拐弯抹角,“我不想等你青春不再的时候怨我耽误了你。”
说完,也不管身后的方颖是什么表情,抬腿迈进了电梯。
或许是还沉浸在方颖的问题里,他并没有注意电梯是向上升的。
直到电梯门开,陆贯踏出去才反应过来。
他懊恼地捏了捏眉心,按下电梯按钮。
等待间,一个正在打电话的警察也来等电梯。
警察连声嗯了几声后对手机那边说:“是因为特发性肺动脉高压,人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