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收回目光,淡淡说:“工作上的事。”“那麻烦吗?今晚还能来吗?”“能。”已经很晚了,得到答案后宁语没有再多说,叮嘱邵茴路上小心后挂了电话。邵茴收起手机,抽了湿巾给宜澜。宜澜却没接,而是幽幽看着他问:“为什么要骗姐姐?”邵茴看她一眼,没管她,自顾用那张湿巾擦了满是药膏味道的手,将用过的湿巾往后边的车载垃圾桶里扔去,反问她,“先说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在那里?”宜澜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却答非所问,“哥哥,我只记得你一个人的手机号。”
邵茴脸色没多大变化,只是自然而然地移开视线看向别处,等着医生的检查。
好一会儿,医生下定论,“别担心,不严重,开点药膏涂抹几天就会消了。”
邵茴付了钱拿了药膏带宜澜离开。
上车后,打开车内灯,把药膏打开递给一直挠不停的宜澜,“先擦一下药。”
宜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央求问:“哥哥可不可以帮我?”
他黑眸淡漠,语气平静却不容商量,“自己来。”
宜澜看他一会儿,痒得受不了,委委屈屈接过。
她踢掉鞋,水润莹白的小脚踩在车座上,整个身体蜷缩在座位上开始涂涂抹抹。
涂完裸露在外面的后,又撩起自己的衣服涂涂抹抹。
清凉的药味在车厢里弥漫,邵茴靠在车座上,伸手打开车窗,漫不经心地侧目看向窗外,吹着凉风等着她。
一片寂静中,宜澜突然叫他,“哥哥。”
他转过脸,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宜澜眼眶红红的,无辜可怜地望着他,手望后颈往下的位置指着,“这点儿我够不着。
邵茴面容平静地看她片刻,朝她摊开手。
她把药膏放他手中,他看着她几乎贴在座位上的身子,沉声说:“低一点。”
宜澜闻言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小团,把上半身往下压,留出空隙。
邵茴高大的身子山一般地倾过去,用手拨开她的长发,露出她白嫩脆弱的脖颈。
宜澜也瞬间感觉到他的气息洒在她脖颈皮肤上,似羽毛轻抚而过,她微微攥紧自己腿上的衣服,感受着邵茴将自己的后衣领往下拉了拉,紧接着,带着药膏的指腹贴上她发痒的肌肤,一点点涂抹开。
与此同时,异样的感觉在身上蔓延。
她突然转过脸看他,唇瓣擦着他的下颌过去。
他蓦地一顿,紧接着身体微微后撤,与她在极近的距离里四目相对。
彼此的眼神都很安静,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宜澜似无意识地抿了下唇,他深邃沉静的目光也向下,落在她粉嘟嘟的唇瓣上。
那一刻,时间被拉得很慢,悠长的瞬息里,他的身体好似往前倾了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般,邵茴淡然直起身,用没碰药膏的手拿起手机接通。
宁语的声音传过来,“听王叔说你有事出去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今晚本来朋友们约好了一起完,他来接她,可是来的只有他的司机王叔。
邵茴侧目看向宜澜。
这么近的距离,宜澜自然也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她盯着邵茴。
而他收回目光,淡淡说:“工作上的事。”
“那麻烦吗?今晚还能来吗?”
“能。”
已经很晚了,得到答案后宁语没有再多说,叮嘱邵茴路上小心后挂了电话。
邵茴收起手机,抽了湿巾给宜澜。
宜澜却没接,而是幽幽看着他问:“为什么要骗姐姐?”
邵茴看她一眼,没管她,自顾用那张湿巾擦了满是药膏味道的手,将用过的湿巾往后边的车载垃圾桶里扔去,反问她,“先说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在那里?”
宜澜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却答非所问,“哥哥,我只记得你一个人的手机号。”
所以借了路过外卖员的手机,第一个打给他。
邵茴薄唇抿直,沉默地看着她,黑眸情绪不明。
而宜澜盯着他英俊清冷的面容,忽然双手撑着扶手箱,仰脸望着他,身子一点点贴近,像个夜里专门出来勾人魂的小妖精一样,声音很轻很轻地问:“哥哥,这里好黑,还没有人,你会不会在这里强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