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乐谱,你先拉一次我听听。”姒绵也没有再说什么,将琴谱认真的摆好后,这才坐了下来。萧与卿就靠在窗台边上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姒绵不是天赋型的演奏者,学一首新曲至少要两天的时间,加上这乐曲有一定难度,她拉起来未免磕磕碰碰的。就在她第一小段还没有拉完的时候,萧与卿突然几步上前来,将她眼前的乐谱抽了过去!“别拉了!难听死了。”他咬着牙。“对不起,我……”“你给我闭嘴!”萧与卿粗暴的将她的话打断,“我让你说话了吗?”
萧与卿的房子就在姜城有名的富人区。
还是管家过来带姒绵进去的,刚一进门她便见到了趴在沙发上的人,满身酒气,衬衣的扣子扯开了好几个,锁骨上还有几个暧昧的吻痕。
“大少,虞老师来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他却没有动静。
管家朝姒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后,又喊了一声,“大少……”
“烦死了!”
沙发上的人突然炸毛,狠狠的瞪着人。
管家只恭敬的说道,“虞老师到了。”
老师?
萧与卿皱眉,抬起头看见姒绵的时候才终于想起了这件事,抬手看了看手表的时间。
倒正好是两点。
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等着吧,我去洗个脸。”
姒绵就背着琴在客厅等着。
管家泡了茶过来,脸上是盈盈的笑宋,“虞老师,您喝茶。”
姒绵受宠若惊的接过,“谢谢。”
“其实我们大少……”
“你在那逼逼什么呢?”
冷厉的声音将管家的话直接打断,管家赶紧闭上嘴,安静的退到了旁边。
萧与卿这才看向姒绵,“带上琴,跟我来。”
姒绵原本以为就在客厅练。
在跟着萧与卿到二楼的某个房间后她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个专业的琴房。
而且角落里摆放着的是……
“斯维尔?”姒绵脱口而出。
“呵,你还挺懂。”
姒绵不知道萧与卿的家庭背景,但她知道这个品牌在二十年前就停产了,当年能用得起这琴的人,必定是很了不起的演奏家。
但这个,显然和萧与卿的形象不太符合。
起码和姒绵印象中的他不一样。
“这曲子你看一下。”
她正想着,萧与卿将一曲乐谱丢给了她。
那乐谱是复印的版本,原稿或许有一定时间了,上面斑驳的痕迹都还在。
“照这个乐谱,你先拉一次我听听。”
姒绵也没有再说什么,将琴谱认真的摆好后,这才坐了下来。
萧与卿就靠在窗台边上看着她,面无表情的。
姒绵不是天赋型的演奏者,学一首新曲至少要两天的时间,加上这乐曲有一定难度,她拉起来未免磕磕碰碰的。
就在她第一小段还没有拉完的时候,萧与卿突然几步上前来,将她眼前的乐谱抽了过去!
“别拉了!难听死了。”他咬着牙。
“对不起,我……”
“你给我闭嘴!”萧与卿粗暴的将她的话打断,“我让你说话了吗?”
他的样子狂躁,眼角都是红的,姒绵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垂下眼睛。
而那个时候,萧与卿已经直接抬脚将乐谱架踹翻!
乐谱洒了一地。
“嘭!”的一声,琴房的门被直接关上了。
姒绵坐在原地有些懵。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却发现萧与卿已经不见了,管家正站在门口。
“我……”
“虞老师,您是拿到了夫人生前的曲子了吗?”
生前?
姒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那把琴的主人,是他母亲啊。
晚上从郑晚的口中姒绵才得知,原来萧与卿的母亲是李婧怡。
——当年享誉海内外的天才演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