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宁觉得好笑,这个男人,这几天真是三番两次打破她的认知,“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心是谁说的?”过了一会,她笑出了声,眼里闪着泪花:“校友会那晚,你做了什么,可还记得起来?呵……你看我,像不像个小丑?”这番话,成功让沈沛然冷静了一会。他努力回想那天晚上的情形,他是喝多了。然后被郑蕾拉到了走廊。但是她怎么会看见的呢?这么些年,他不让她出来工作,就是为了不让她过多接触他的社交圈,不让她生疑。只要三年过去,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沈沛然怔住了,像遭受电击一般,五雷轰顶。
她怎么会知道?
三年之期快到了,只要他拿到西郊的土地开发权,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这个时候,她怎么会知道的?!
良久,他眼里生出了一些血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是谁说的?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郑蕾?”
晚宁觉得好笑,这个男人,这几天真是三番两次打破她的认知,“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心是谁说的?”
过了一会,她笑出了声,眼里闪着泪花:“校友会那晚,你做了什么,可还记得起来?呵……你看我,像不像个小丑?”
这番话,成功让沈沛然冷静了一会。
他努力回想那天晚上的情形,他是喝多了。
然后被郑蕾拉到了走廊。
但是她怎么会看见的呢?
这么些年,他不让她出来工作,就是为了不让她过多接触他的社交圈,不让她生疑。
只要三年过去,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他回到沈氏,他们还是恩爱夫妻,而郑蕾,也不会再联系。
这是一场赌注,但是他输了。
在他心里,什么妻子爱人,都比不上功名利禄。
“宁宁,那都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我爱的人是你啊。”
他此刻的思绪无比混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慢慢从手中溜走,快要握不住了。
晚宁感觉自已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都有些怀疑,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人的。
“你不是爱我,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你的附庸,你最爱的是名利、是你自已。”
他为什么会找郑蕾,晚宁大致也猜到了原因。
他那么重利的一个人,看重的无非是郑蕾背后的权势,为自已的前程铺路罢了。
若说以前对他有滤镜,现在也什么都碎了。
她是曾经很爱他,但不代表,他可以随意践踏自已的尊严。
“你婚内出轨是客观事实。与其在这里纠缠,不如回去把离婚协议签了。撕破脸,对我们没有好处。”
沈沛然怔忡,声音有些紧绷:“我们不会离婚的。只要我不离,你就离不掉。婚姻法中,出轨并不是离婚的法定条件。即便你去起诉,你也胜诉不了。”
“你相信我,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我们一定会重新开始的。”
沈沛然是铁了心不想离,他不可能让晚宁离开他身边。
晚宁轻哧一声:“你即便拖着不签字,也不改变不了我们的结局。出轨不是离婚的法定条件,但分居两年是不是呢?你若是想耗,我奉陪到底。”
“就是不知道,郑蕾肚子里那个孩子,耗不耗得起?”
沈沛然瞳孔猛地缩了一下,霍然望向晚宁。
他显然不知道,晚宁知道的事,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多。
郑蕾,又是她说的!这件事除了他们俩,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真是活腻了。
易延舟悠然靠在路边的栏杆上,微微眯眼。
这个郑蕾倒识趣,比他想象的还有手段。
他笑意从容,声音却依然冷清:“看来沈律师背后做的事,还真不少啊。”
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沈沛然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想跟晚宁解释。
但晚宁已经不想再听。
说得再多,就能让时光倒流吗?就能让他重新选择吗?
重新来过,他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
是她错了,是猪油蒙了心,才会掉入他设的陷阱里这么多年不可自拔。
她直接绕开了沈沛然,伸手去拦路过的的土。
沈沛然追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你不也背着我和男人约会吗?我纵然有错,你也未必清白。咱们俩,谁也别说谁。你以为易延舟接近你的目的很纯粹吗?你以为他……”
啪!
晚宁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他还没回过神来,晚宁就已经上了出租车。
沈沛然看着车辆绝尘而去的背影,怒极,狠狠摔了手中的手机。
易延舟慢悠悠走到他的身旁,嗓音还是一如既往懒散悦耳:“沛然啊,你也有今天。”
说完转身离开了。
今天晚上,他心情莫名的舒适。
原本以为需要从洛晚宁身上下功夫,坚定她的离婚信念。
如今看来,倒也不必如此了。
走到地下车库,坐到驾驶位的时候,他拿出手机给许秘书拨了个电话:“联系一下郑副市长,把郑蕾怀孕这个消息告知他。”
郑蕾怀孕,比任何事,都具有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