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鹤看着她,抿着唇不说话,心里却冷了冷。听沈云霓这意思,好像根本没有跟他有除开友谊之外的打算?这可不行!傅明鹤状似无意的开口:“成亲一事,总要你情我愿,我不想听从那套父命之命媒妁之言的说辞,那样的生活,并非我想要的。”沈云霓倒是起了一点兴趣:“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至少也要知根知底,两人志趣相投,那样的日子过起来才有意思不是。”沈云霓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的倒也是。”就在傅明鹤以为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沈云霓却转了话题。
魏川眼睁睁的看着那扇对他关上的门,在傅明鹤的呼喊下顷刻打开。
欢欢探出一个脑袋,朝着傅明鹤笑:“傅少爷,我家夫人还在里头忙着,我帮你把东西拿进去吧。”
傅明鹤躲开欢欢伸过来的手,笑的温和:“你个小丫鬟能有多大力气,这些东西沉,你带我直接去找明娆就是。”
门开,门关,门外,又只剩下魏川一人。
夜风吹过,他只觉得寒意渗入骨髓,冷的他心里发慌。
可眼前这扇门,是他亲手划下的天堑,是他没办法弥补回来的曾经。
魏川不想再待下去,转身就走。
院内,沈云霓看着傅明鹤拿过来的东西,不由眼前一亮。
各种各样的成衣图纸,还有新上的胭脂颜色,都制成了表格摆在她面前,一目了然。
其他的包袱里,也都是京中时下流行的成衣以及胭脂。
傅明鹤额上渗出一点汗渍,他接过欢欢手里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然后开口道:“明娆,你若是缺钱,可以跟我说,我这些年行军打仗,也存了不少银票。”
沈云霓看他一眼,眼里带着笑意:“傅明鹤,我听说前段时间还有人替你说媒,有没有这回事啊?”
傅明鹤一怔,旋即红了耳尖:“都……都是他们胡说的,娶妻一事,我还未曾想过。”
沈云霓将目光放回表格上,随口应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成亲一事了,我记得侯爷前两年还上书给陛下,说能不能先将你先从边疆调回来成个亲再走来着。”
傅明鹤看着她,抿着唇不说话,心里却冷了冷。
听沈云霓这意思,好像根本没有跟他有除开友谊之外的打算?
这可不行!
傅明鹤状似无意的开口:“成亲一事,总要你情我愿,我不想听从那套父命之命媒妁之言的说辞,那样的生活,并非我想要的。”
沈云霓倒是起了一点兴趣:“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至少也要知根知底,两人志趣相投,那样的日子过起来才有意思不是。”
沈云霓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的倒也是。”
就在傅明鹤以为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沈云霓却转了话题。
“不过,日后若是这么晚了,你就不要来我这了,第二天来也是可以的,否则,败坏你的名声可不好。”
傅明鹤皱起了眉:“怎么对我名声不好了?”
沈云霓正了正神色:“你是京中如今炙手可热的新贵,或许不日陛下就要定下你的世子之位,那时聚焦在你身上的目光只多不少。”
“朝堂之争你也知晓,那些言官的流言蜚语,不是你这样的武将能承受的。”
“我是王府弃妇,若跟你纠缠过深,难免不会让你身上也沾染上污点。”
傅明鹤有些急了:“我不在乎这些!”
“可我在乎。”
沈云霓用四个字将傅明鹤那颗躁动的心死死定在远处。
她那双清澈的眼像是能看透一切,字字句句全是利弊:“傅明鹤,你我的友谊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但若是这份友谊掺杂了其他东西,我便需要好好权衡一番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傅明鹤看着她,有些无措的低下了头。
沈云霓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傅明鹤走后,欢欢端着茶水走进来,看着沈云霓平静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奴婢看傅少爷似乎没有恶意。”
沈云霓垂下眼:“他是没有恶意,可我不想拖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