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知瑶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不耐烦地抽出手,拿起笤帚就往他身上狠命地打。白斯珩不闪不避地站在原地任她发泄,笤帚打在身上越疼,他心里的歉疚才能找到发泄口,让他不那么煎熬。庄知瑶只想将自己心里所有的怨恨和委屈都发泄出来,哪怕要因此受处罚她也认了。她爱了白斯珩这么多年,最后只落得这样一个闹剧一般的下场,真的可笑……从前和他的种种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康康和那些流浪猫狗的死去的模样上。庄知瑶每一下都像是打在自己心上,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眼泪不住地往下落。
温竹心越说越激动:“还是说,你现在想悔悟了,看我是个先天不占理的第三者,就想把所有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告诉你,别想!”
“我才不会像庄知瑶那么蠢,一个黑锅背那么多年!”
庄知瑶听到这里,嗑瓜子的动作一顿,忍不住又想拿笤帚打人了。
唐慕城站在她身旁,悠悠开口:“这位温女士,虽然道德上你的确跟徐副旅一样令人唾弃,但是不用担心,你还触犯了法律条例啊。”
温竹心闻言神情一变,所有的气焰顿时烟消云散。
唐慕城笑了笑,说:“正好,明天我们会去公安机关报案,你与其在这里撒泼,不如回去祈祷一下你在卫生院的工作还能保住。”
温竹心恶狠狠地瞪了眼庄知瑶,还想说几句狠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直接转身离开了。
她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就各自把脑袋收回去了。
白斯珩走上前,犹豫了许久,将手中的水果递过去,说:“我给你买了水果,你……”
话没说完,庄知瑶已经转过头,转身往里走。
白斯珩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清窈,我听我解释,除夕那天,我……”
庄知瑶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不耐烦地抽出手,拿起笤帚就往他身上狠命地打。
白斯珩不闪不避地站在原地任她发泄,笤帚打在身上越疼,他心里的歉疚才能找到发泄口,让他不那么煎熬。
庄知瑶只想将自己心里所有的怨恨和委屈都发泄出来,哪怕要因此受处罚她也认了。
她爱了白斯珩这么多年,最后只落得这样一个闹剧一般的下场,真的可笑……
从前和他的种种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康康和那些流浪猫狗的死去的模样上。
庄知瑶每一下都像是打在自己心上,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眼泪不住地往下落。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汹涌的情绪,一把将笤帚扔到白斯珩身上,转身拉着唐慕城匆忙进屋,反手将院门紧紧关上!
“清窈……”门外,白斯珩还在不死心地想要说什么。
庄知瑶背靠着门,双膝一软,身子直接往地上滑去。
唐慕城连忙扶着她朝屋内走去:“清窈姐姐,你别太难受……”
庄知瑶摇摇头,缓过那股气之后,就抽出了手,擦干眼泪,说:【让你看笑话了。】
唐慕城给她搬过凳子,说:“你这是说哪的话?我觉得你刚刚做得特别好!很解气!”
庄知瑶愣了瞬,不禁弯了弯唇,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副疯婆子样。
虽然看起来很像泼妇,但是她的确很解气。
唐慕城看她情绪好了点,也不禁露出笑模样,在她头上揉了把,说:“笑了就好,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把饭菜热一热。”
等他端着菜进了厨房,庄知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是把她当成了小孩子吗?
简单吃过饭,庄知瑶就洗漱睡下了。
她以为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会辗转难眠。
没想到,她很快就睡着了,还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她的房门被敲响,唐慕城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清窈姐姐,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