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能和深爱的人成婚生子,恩爱白头,怎么就要死呢?!温初瑶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般,踉跄后退了两步。“我不,我不要死!”“谢昀舟呢?我要见他!”负责此事的太监眼神不屑:“还当自己是皇后呢?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赶紧选,奴才好送你快些上路!”温初瑶不想选,她不想死!太监也没了耐心,叫了两人按住她,钳着她下颌就要将鸩酒灌进去!就在这时,殿门处突然响起急促的呼喊:“陛下有旨,太后沈氏无需殉葬,今日起进入皇陵,为先帝守灵!”
温初瑶只做了一天的皇后,就成了太后。
太和殿上。
温初瑶一身赤红镶金凤袍,听着众臣对她喊打喊杀:“温初瑶克死先皇,不配为后。”
可她眼里,却只有新皇谢昀舟。
他一身黑金龙袍,玉冠束发,剑眉下的凤眸氤氲着皇家气势。
温初瑶越看,心中越酸涩苦楚。
若非老皇帝作祟,她本该是谢昀舟的妻!
结果自己却被父亲送进了宫里冲喜,自此,变成了老皇帝的第二任皇后。
谢昀舟名义上的……母后!
温初瑶永远忘不了那日他向自己行礼时,眼里如刀锋利的目光。
而此刻,她看着面无表情的谢昀舟,声音涩哑:“你也觉得我该给先皇殉葬?”
谢昀舟淡淡扫了她一眼,声音薄凉:“传朕诏令,太后沈氏得先帝恩宠,今日赐死殉葬,以还圣恩!”
此话一出,太和殿上臣子跪了一地。
“陛下圣明!”
温初瑶凝望着谢昀舟面无表情的脸,面容一片灰白。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最后,沉默的被宫人带离。
象征着尊荣的长安宫里。
温初瑶看着面前托盘上的白绫和鸩酒,垂在身侧的胳膊怎么都抬不起来。
她才18岁,最好的年纪。
她还没能和深爱的人成婚生子,恩爱白头,怎么就要死呢?!
温初瑶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般,踉跄后退了两步。
“我不,我不要死!”
“谢昀舟呢?我要见他!”
负责此事的太监眼神不屑:“还当自己是皇后呢?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赶紧选,奴才好送你快些上路!”
温初瑶不想选,她不想死!
太监也没了耐心,叫了两人按住她,钳着她下颌就要将鸩酒灌进去!
就在这时,殿门处突然响起急促的呼喊:“陛下有旨,太后沈氏无需殉葬,今日起进入皇陵,为先帝守灵!”
闻言,原本钳制温初瑶的人都撤回了手。
劫后余生,温初瑶无力的摔坐在地上,嘴上鲜红的唇脂被蹭花,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她无知无觉,只是看着来传话的太监,想不明白为什么?
太和殿上同意她殉葬的是谢昀舟。
如今改变主意,要她活的也是他!
可一入皇陵,终身不得出,与死也无异了吧?
“谢昀舟在哪儿?我想见他。”
太监却只是看着她:“娘娘,奴才送您去皇陵。”
对视间,温初瑶恍然。
是谢昀舟不愿见她!
她攥了攥手咽下苦涩,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跟在太监身后朝皇陵走去……
皇陵常年燃着长明灯,却还是昏暗无光,透着股阴冷气息。
温初瑶一身孝服,跪在先皇陵寝前,脑海里却全是谢昀舟。
午夜时分,死寂的皇陵中突然响起道脚步声。
温初瑶回头看去,竟见到了谢昀舟。
四目相对,似有情绪涌动。
谢昀舟走上前拥住了温初瑶,发狠咬上了她的唇。
那是一个失控的吻,带着不可言说的侵略性,容不得拒绝。
这样的谢昀舟让温初瑶陌生,也害怕。
她试图将人推开:“谢昀舟,你放开我,你先起来!”
可谢昀舟充耳不闻,滚烫的掌心顺着翻飞的衣衫溜了进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温初瑶脸霎时白了!
“谢昀舟你疯了吗?你看清楚这是哪儿,看清我是谁!”
温初瑶喊着,推拒着,却尽数被谢昀舟忽视。
最后,她没有办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喊出了一句。
“谢昀舟!这是皇陵,我是你母后!”
这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谢昀舟也停下了动作,他凝望着温初瑶,眼眸薄凉:“他碰过你吗?”
温初瑶一怔,还没来及回答。
谢昀舟直接扯碎她的衣衫,将人抵在墙壁上,欺身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