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不如他平时吧唧嘴的声音大。但是雾月却听到了。这让她不由地觉得好笑。下午也有她的不对,心情烦躁就把气撒在了沈确的身上,主观的认为他心里有疙瘩,却还要凶巴巴地吼他,把离婚挂在嘴边。说起来,两辈子加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收下男人除了情书以外的礼物呢!沈确余光看到她嘴角噙着的微笑,心里一阵悸动。桌上的蛋有些凉了,但是他吃得很开心!虽然两个人的关系感觉不知不觉中近了一些,但还是不能改变雾月要跟沈确分房睡的想法。
林妞妞第一次看见雾月发火,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犹豫着端起了碗。
雾月呢见状也后悔自己吓到她了,心里对沈确的火气更盛了。
她夹了一大筷子鸡蛋放在妞妞碗里:“咱们家我说了算!过时不候,爱吃不吃。
妞妞多吃点儿,一块都别给他留!”
母女俩低下头认真干饭,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沈确听着雾月没心没肺的话,气得想笑。看着手上拿着的蛤蜊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亏他还听工友的,见她没有,特地去买了蛤蜊膏哄哄她,结果她一心就惦记着和他离婚!
但看着她着急地和妞妞吃完那盘鸡蛋,想着她这么些年确实受了好些苦,还是不由地停下了脚步,想等着她们娘俩吃完再进去。
结果雾月吃了两块就又不吃了。
主要是她吃惯了新时代口味繁多的食物,再加上她本身就和原身一样喜欢吃蔬菜,多吃两筷子鸡蛋她就要吐了。
于是她勉强喝了一碗虾皮汤,把油腻的感觉压下去。
眼见林妞妞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鸡蛋,于是就把剩下的都给沈确留着了。
殊不知看到她的这一系列动作的沈确满心柔软,以为她就是嘴硬心软,心里还是心疼自己。
妞妞还没吃完,雾月就坐在一旁逗小宝玩儿,教他说话:“妈,妈.......妈,妈。”
沈确走进来,把蛤蜊膏放在了靠近雾月的桌角。
雾月拿起来看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眼前的男人。
感受到她的眼神,沈确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寸头,装作低下头吃饭:“我听我工友说你们女人都喜欢这个,就给你买了。”
声音还不如他平时吧唧嘴的声音大。
但是雾月却听到了。
这让她不由地觉得好笑。
下午也有她的不对,心情烦躁就把气撒在了沈确的身上,主观的认为他心里有疙瘩,却还要凶巴巴地吼他,把离婚挂在嘴边。
说起来,两辈子加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收下男人除了情书以外的礼物呢!
沈确余光看到她嘴角噙着的微笑,心里一阵悸动。
桌上的蛋有些凉了,但是他吃得很开心!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感觉不知不觉中近了一些,但还是不能改变雾月要跟沈确分房睡的想法。
刚洗完碗沈确就被雾月赶去找村里唯一的木匠的陈铁牛订做一张床,准备给他放在杂物间,让他去睡那儿。
反正杂物间里又没什么东西,不算委屈他!
沈确有些郁闷,在路上磨磨蹭蹭,希望到陈铁牛家里时他已经睡了。
但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等他回到家里时,雾月已经给他留了洗脚水,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躺在床上了。
他飞快地洗完脚,顺手把沾满汗水的衣服脱下来洗了,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走进了卧室。
雾月听到声响回头,刚想开口跟他打招呼,一抬眼就看到了他裸露的胸膛。
小麦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几块腹肌看上去就很货真价实,不用故意凹就有。
她不自觉地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六!
还有两块被下半身的裤子挡住了,但是她还是可以凭借轮廓看出来,一共有八块!
视线往上,她甚至可以看到他健壮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地起伏......
她承认,虽然她上辈子也算是个文艺青年,但是她也是个色女,日常沉迷于网上各种帅哥的腹肌、胸肌。
她在看到这一幕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捂住林妞妞的眼睛!
沈确本来是在厂里和一群大老爷们儿待惯了,一时间没想到屋里还有个女人。
他想着雾月一个知青,就连吃饭都斯斯文文的,应该很不喜欢他这样的习惯。
刚想退出去,余光却注意到雾月竟然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准确地来说,是盯着他的身体。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不用退出去了。于是就装作没注意到,继续打开衣柜拿衣服,却没有立刻穿上,而是拿着衣服又转身走了出去。
嘴角不自觉地噙着笑。那向上微微勾起的嘴角一下子就击中了雾月的心!
笑什么笑,长那么好看身材还那么好!很了不起哦?确实很了不起!
多年互联网看帅哥的后遗症让她下意识地抬手抹了抹嘴角和下巴。
争气,没流口水!
沈确这一天的心情可谓是起起伏伏。
晚上和雾月面对面侧躺在床上,看着她轻声哄两个孩子睡觉,心里软乎乎的同时又有点惆怅。
人的欲望是无限放大的。或许在回来之前他在心里幻想过雾月可以接纳小宝,他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
等什么时候分家了,他就申请一间房子,把她们母子三个人接过去。
可是回来之后雾月一闹再闹,让他对温暖的家庭生活不再奢望,只希望雾月可以安安分分地照顾好妞妞。
但经过这几天的事情,他发现雾月的心力其实是有他的,而且她对小宝很好,比他对小宝都要好。
这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还是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生活的?
既然如此,她是他的媳妇儿,是不是就该睡在他的被窝里?
他自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但是雾月像防着他一样,把两个孩子放在中间,他们俩一个在最里侧,一个在最外侧,像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甚至她还想把自己赶出去!
雾月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就看到沈确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么明显的情绪呢。
“怎么了?看着我干嘛?”
沈确差点脱口而出地问她,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房睡?
但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咱俩是夫妻。”
他媳妇儿是沪市来的知青,不喜欢村里那一套,他不能那么直白、粗俗。不然媳妇儿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