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暴暴就在院门口,它们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叫过?!庄知瑶的心猛然一沉,匆匆跑了出去。就见康康趴在狗窝里,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好像很不舒服!而暴暴则焦急的在康康身边,不断用舌头舔康康!庄知瑶双手都在颤抖,慌张地去摇它。【康康!康康!】康康被摇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安抚般舔她的手。庄知瑶这才松了口气,带着它们进了屋。康康大概知道她心里难受,一直陪着她静坐着。暴暴叼来它平常最爱的玩具——庄知瑶编织的草蜢蚂蚱。
庄知瑶连忙推开了身上的人,拉紧被扯烂的衣服爬起来。
那个男人慌张退开,指着庄知瑶慌张地说:“是她!她先勾引我的!”
围观的村民也窸窸窣窣地议论。
“哎呦,连二牛这种老实人都被她勾搭上了,真是个贱蹄子!”
“看她打扮得这么骚,可不就是在等男人!放以前,这种烂裤裆的就该被拉去浸猪笼!”
“不!不是的!”
庄知瑶委屈又急切地看向白斯珩,一边摇头,一边比划。
可气声划过嗓子只有阵痛,没有任何声音。
白斯珩没看她,眼神冰冷地瞥向男人:“滚!”
男人被吓得一激灵,连忙跑了。
村民们原本想看热闹,但碍于白斯珩脸色难看,只能叽叽喳喳的走了。
等混乱的场面彻底平静下来,庄知瑶才松一口气。
她强行按下心悸,着急上前比划着向白斯珩解释。
“我真的没有,我在这里等你,他是突然……”
不想温竹心忽然从白斯珩身后窜出来,满脸心疼地抱住她的手。
“知瑶,还好我一直催着斯珩早点过来你这边,不然真的要酿成大祸……”
庄知瑶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霎时断了。
她怔愣地看着温竹心,心里一阵阵发寒。
为什么除夕夜,白斯珩会和温竹心在一起?!
她正想向白斯珩要一句解释。
下一瞬,却听温竹心又说:“斯珩,我跟你说过的,就算想离婚,也别用这种方式,让知瑶多难堪啊!”
庄知瑶脸色一白,双手比划:“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白斯珩想要离婚,所以制造一个捉奸现场,好名正言顺将她甩掉?!
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刚好出现,还带着一群村民“撞破奸情”……
庄知瑶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摔在地上,一瞬间支离破碎。
心里越痛,她的头脑却越清明。
庄知瑶挣开温竹心的手,双眼通红用手语质问白斯珩:“她说的是真的吗?你明知道我的阴影在哪!”
可手势没做完,白斯珩就扫过桌上冷透的菜:“以后别这么浪费粮食。”
丢下这句,他径直转身,和温竹心并肩离去。
没有解释,没有关心,没有多余的话语和眼神。
只剩下庄知瑶的疑惑和遍体鳞伤的心。
她脱力一般垂下僵举着的双手,头一次在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爱错了人……
许久,等冷风吹得庄知瑶打颤。
她才恍然觉得不对!
太安静了。
康康暴暴就在院门口,它们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叫过?!
庄知瑶的心猛然一沉,匆匆跑了出去。
就见康康趴在狗窝里,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好像很不舒服!
而暴暴则焦急的在康康身边,不断用舌头舔康康!
庄知瑶双手都在颤抖,慌张地去摇它。
【康康!康康!】
康康被摇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安抚般舔她的手。
庄知瑶这才松了口气,带着它们进了屋。
康康大概知道她心里难受,一直陪着她静坐着。
暴暴叼来它平常最爱的玩具——庄知瑶编织的草蜢蚂蚱。
跳起来放进她的掌心,想让她开心!
庄知瑶看着小狗干净澄澈的双眼,暖意涌上眼眶,差点掉下泪来。
大年初一。
庄知瑶照例牵着康康去了救助站。
她没有亲戚要走,陪她过年的一直都是这些流浪猫狗。
刚喂它们吃完饭,门口就传来响动。
温竹心穿着艳丽红大衣走进来,纤手在鼻尖嫌弃地摆了摆:“知瑶,你每天就呆在这里?”
接着小心翼翼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当年那封信,你不是没给斯珩吗?那信你放在哪了?还是扔了?”
看她这副心虚试探的模样,庄知瑶立刻就知道她的意思。
她心头冷笑,拿出身上携带的账本和笔,写下:【我知道你在信里写了什么,我不会让你拿去销毁的。】
温竹心脸色一变。
之前的亲昵热情都潮水般褪去,露出水面下尖锐的恶意。
温竹心狞笑了声,咬牙道:“你一个哑巴,还想跟我争?”
庄知瑶被她这副模样刺了一下,但也不惊讶:【当年是你自己要走。】
温竹心依旧不依不饶:“庄知瑶,就算你把那封信拿到他面前,他也只会相信我!”
最后,温竹心冷放下狠话:“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就好好等着,我跟你慢慢玩儿!”
话落,她恶狠狠地扫了眼院子里的那些猫狗,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
庄知瑶被她那阴狠的眼神吓到,后面给猫狗们做食物,都格外小心。
可康康却还是不舒服,无精打采地趴在院子里。
庄知瑶打算去救助站喂了猫狗之后,再回来带它去县里看医生。
不想刚到救助站,就见站外停了辆车。
车上下来几个穿着夹克的人,朝她走来。
为首一人问:“你是庄知瑶?”
庄知瑶疑惑地点了点头,瞥眼看见出现在不远处的白斯珩。
她想了想温竹心的事情,正想和白斯珩招手。
就听那人严肃地说:“接到群众举报,你借救助流浪动物的名义,非法经营屠宰场,请你立刻关停,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