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这块地方确实要比那张书桌宽敞不少。书桌上放着的信纸被一瓶墨水压着,旁边的窗台上是一盆蔷薇,迎着阳光开的正艳。除了这些箱子里的零件,宋晏洲就见过她给蔷薇浇水。别的,她基本不在意。难道吃了那点根本不算正餐的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吃了饭了?宋晏洲默了片刻,突然想起她的过去,过的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能有吃的,那就是吃了一顿饭了。他突然有些心疼,想摸摸她的头,安慰安慰她,但她无辜又干净的视线告诉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委屈。
宋晏洲走过去拉着她站起来,怎么这么喜欢在地上弄她那些东西。
他看了一眼桌子,难道真是嫌弃他买的书桌太小?
比起来,这块地方确实要比那张书桌宽敞不少。
书桌上放着的信纸被一瓶墨水压着,旁边的窗台上是一盆蔷薇,迎着阳光开的正艳。
除了这些箱子里的零件,宋晏洲就见过她给蔷薇浇水。
别的,她基本不在意。
难道吃了那点根本不算正餐的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吃了饭了?
宋晏洲默了片刻,突然想起她的过去,过的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能有吃的,那就是吃了一顿饭了。
他突然有些心疼,想摸摸她的头,安慰安慰她,但她无辜又干净的视线告诉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委屈。
宋晏洲在心里叹了口气,道:“好了,不管你早上吃没吃了。”
而他想起更多人,曾经出任务,在乡下农村见过不止一家这样的人。
总有那么几个,吃不饱,偷偷在山里找吃的。
他们队伍曾经还救过一些进入深山了的老乡。
军人为国为民,为守卫疆土,保护人民而存在。
他解决不了这方面的事情,现在国家在国际局势上也备受孤立,但只要他们强大起来,让其他国家不敢小瞧夏洲国。
这一切的局面就能打破。
那么,他们这些当兵的,就该更加努力。
用强悍的力量,为国家和人民的发展撕开一条冲出重围的缺口。
他拉着叶暮的手臂往外走,这也是他进入部队后逐渐形成的理念。
他有这个能力,愿意去承担更多为国为民的责任,七尺之躯,自当顶天立地,而身为人民军人,他更该用自己的力量,保卫夏洲国千千万万的人民,也随时待命配合国家,去争取需要的一切。
包括从敌人那得到更多的发展信息。
他做过的最危险的任务,不是和凶徒博弈,而是从打入敌人内部的同胞手中,带回珍贵的资料。
因为一旦出现一点意外,危险将笼罩这条线上所有人。
威胁群体安全的危险,对他而言才是最危险的。
自己的生死,却可以置之度外。
宋晏洲因为叶暮的事情联想了很多,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他一定会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而且,等到国家富强,那些人就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还有叶暮。
他微微侧目,看着她乖巧的跟着自己,冰冷的眸光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一瞬即逝。
等叶暮坐下,发现他把自己早上那盒饭打开,然后从保温瓶里倒了水出来泡饭。
她不由得看向宋晏洲,宋晏洲道:“好好吃饭。”
叶暮觉得……他该不会是要吃她早上的剩饭吧!?
宋晏洲吃了第一口,叶暮咬着筷子,震惊:“啊?”
宋晏洲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她。
“我…我的。”
叶暮难得是真的结巴了,不是装的。
宋晏洲没太懂她的意思,毕竟谁能认为一个以前吃不饱穿不暖的人,会对吃剩饭这件事有意见?
反而在宋晏洲看来,叶暮可能吃过很多次剩饭剩菜。
因此他以为是叶暮自己想吃:“你吃今天刚打回来的,冷饭我吃了。”
叶暮:“……”
好叭,她没话说了。
思想有点差距,她还是不说话少说话,免得暴露自己。
等叶暮吃完饭,宋晏洲才打开自己那盒饭,然后将饭菜分了一些给她道:
“多吃点。”
叶暮看着他眨了眨眼,他早就把那盒冷饭吃完了,一直不开这盒饭原来是为了给她分一半?
她其实不是那么饿,毕竟早上还吃了那些罐头和零食。
但也着实被他的贴心和关心暖到了。
“够了够了。”叶暮连忙看着饭盒里的饭菜表示自己足够了。
然后又想了想,把那碗赵念喜端来的菜里的全都倒进了宋晏洲的饭盒里。
“你吃吧,训练很累。”
宋晏洲薄唇忍不住多了一丝弧度,没有拒绝叶暮的好意,看着她道:
“这句话说的很不错。听起来能和其他人也正常沟通了。”
叶暮不管他,低头干饭。
宋晏洲习惯了她话少,夸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虽然叶暮这句话依旧很简洁,但是确实很正常了,一点也听不出语言组织有困难。
只是话太短,显得有些淡漠。
但她眼底是有关心的,宋晏洲很高兴。
吃完饭宋晏洲催促叶暮去睡午觉,谁让她昨晚没有睡好。
他让她吹了一会儿风扇,本想带走,免得她感冒了,但叶暮一把抓住了,不让他带走。
宋晏洲想了想,道:
“再吹一小会儿。你睡。”
他去自己的房间去了一本书过来,坐在叶暮床边,挡了不少风,只有一些风到了叶暮身上,但还算凉快。
宋晏洲则是小声地翻着书页,安安静静的看书。
等叶暮完全熟睡了,才起身关了风扇离开,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一小会儿,准备出门了。
他出门前特地看了看叶暮的情况,让他惊讶的是,叶暮已经醒了,刚把那箱子从床底下拉出来。
听见开门声,叶暮抬头看了过去,看着他一身军装,不是作训服,就知道今天下午是坐办公室,上午他回来时作训服上都沾了泥,大概进行了什么都不一般的训练。
不管是作训服还是军装,他穿起来都那么合适,叶暮和他对视片刻,宋晏洲道:
“我走了。”
她点了点头,抬手挥了挥:“拜拜。”
宋晏洲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叶暮的箱子,他很好奇叶暮到底怎么玩那些废弃的零件?
有的还挺危险的:“小心手。”
因为知道她不是小孩子,所以宋晏洲只提醒一句,拉上门离开了。
叶暮听着客厅关门的声音,把东西弄出来后,先起身去浇了浇花,这几朵蔷薇开得好,但过不久就要谢了。
她觉得挺可惜的,要是手上有足够的材料,她还能用来干点什么。
比如做成某些用品。
“条件有限,就让你们自然花落吧。”
叶暮说着转身在扑了一张报纸的地上坐着,报纸是从宋晏洲的房间里翻出来的,一年前的了,这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收那么多报纸放着。
但今天中午他看见了也没说什么,叶暮也就不担心他会生气了。
宋晏洲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许如霖打了电话。
许如霖刚做完手术回办公室,都还没吃午饭,接到宋晏洲的电话,只好给钱请一位小护士帮自己打饭。
然后和宋晏洲聊了起来:
“我说,你媳妇又出什么事儿了?”
“以前没见你这么频繁的给我打电话啊,无事不登三宝殿是吧?”
“兄啊,我俩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着我就比不上你刚接回去这么几天的媳妇,天天为了媳妇给我打电话。”
“你媳妇的自闭症有的救,我就担心哪天你要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