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小七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没有半点声音。她走到萧夜白身前,就这样轻飘飘的盯着他,“我看王爷气血亏空,应该用什么好的药材补一补,正好,侧妃送来的药材我还未曾打开过,不如一起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我也能借花献佛。”听到这话,安梓烟面上闪过几分慌乱,她喉咙轻动,一把抓住沈墨染的胳膊。“姐姐,求求你把王爷放开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我随你处置,求求你不要怪王爷。”要是让萧夜白知道她送来的药材都是腐烂过后的,那就完了,虽然男人可能不会生气,但她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很有可能会受影响。
她装模作样的将人推开,抿着唇说道:“只要姐姐能够原谅我,就算死,我也认了。”
嬷嬷转而看向沈墨染:“王妃娘娘,我们小姐对您并无恶意,昨天夜里甚至还派人送来了药材,您为何如此心狠,非要我们小姐死么?”
“闭嘴,不许胡说!”,安梓烟一声呵斥,眼眸深处再次涌起泪花。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好不精彩,沈墨染拍着手:“你们两的台词,似乎有些生硬?安梓烟,我觉得你跪着才更有感情,你觉得呢?”
萧夜白喉头一动,冲着沈墨染怒声道:“你给我闭嘴,梓烟一再忍让,你到底还要如何?”
说完他扭头看向安梓烟主仆:“药材,什么药材?”
“启禀王爷,昨日王妃给侧妃下毒之后曾说要王府里所有的药材,我们侧妃心善,就让下人送了过来,谁知……谁知……”
嬷嬷结结巴巴,做出一副恐惧模样,抬头朝着沈墨染看了一眼。
“谁知什么?快说!”
“谁知王妃不仅不领情,还把那群小厮给打了一顿,为首的小厮甚至还被折断了胳膊,现在人已经废了……”,嬷嬷说着哭了起来,然后直接朝着地上跪去:“那个小厮,可是我们侧妃带过来的陪嫁呀!”
这在萧夜白的眼里,简直是罪上加罪,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恐怕沈墨染早已经死了几百遍。
“谁让你胡说,快点闭嘴!”,安梓烟看准时机,对着嬷嬷就是一阵训斥,像是要帮沈墨染掩饰一般。
“夜白,你别生气,我是怕姐姐在砂石阁里生病,所以才派人送来药材,姐姐不领情……也是应该的,毕竟……毕竟她才是正妻,归根结底,都是我不好。”
“若不是她,你早就成了我的正妃,哪里还有今日这么多事!”
萧夜白忍无可忍,他伸手就要去掐沈墨染的脖颈,女人只是轻微侧身,从指尖飞出一根银针,插进了他手臂下方的一个穴位。
刹那间,高大的的身躯就定在了原地,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萧夜白眼底闪过几分不可思议:“你对本王做了什么?沈墨染,我看你这个贱人是找死。”
“贱人?”,沈墨染冷笑,她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毫不手软的一巴掌打上了他的脸颊。
只听得“啪”一声,男人俊郎的侧颊上瞬间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骇人至极。
屋内空气安静了几秒,在场之人均是面露惊讶,就连安梓烟也不哭了,她惊呼出声:“沈墨染,你是不是疯了?”
清离从惊讶中脱离出来,刹那间变得惊恐万分,她抓住沈墨染的手臂,“小姐……小姐你冷静些,王爷会杀了你的!”
要知道,萧夜白不仅是战神,更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存在,还记得一年之前,曾经有个文官在朝堂上对他破口大骂,结果第二日那文官就断了手脚,没过几天就告老还乡。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萧夜白,但一切实在太过明显,让人想不怀疑他都困难。
果不其然,不能动弹的男人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一只被困住却还在努力挣扎的猛兽,只要让它冲出牢笼,就会直接咬断人的脖颈。
可沈墨染毫不畏惧,“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她有一千种方法去折磨一个人,学了这么多年的医,她知道如何去救一个人,更知道如何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警告,警告,系统检测到男主愤怒值再创新高,请宿主立刻做出缓和行为,否则后果自负。】
沈墨染不耐烦道:“再不闭嘴,我也会废掉你这个系统。”
刹那间,小七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没有半点声音。
她走到萧夜白身前,就这样轻飘飘的盯着他,“我看王爷气血亏空,应该用什么好的药材补一补,正好,侧妃送来的药材我还未曾打开过,不如一起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我也能借花献佛。”
听到这话,安梓烟面上闪过几分慌乱,她喉咙轻动,一把抓住沈墨染的胳膊。
“姐姐,求求你把王爷放开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我随你处置,求求你不要怪王爷。”
要是让萧夜白知道她送来的药材都是腐烂过后的,那就完了,虽然男人可能不会生气,但她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很有可能会受影响。
“不想死,就滚开。”,沈墨染冷冷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太冷,吓得安梓烟向后退了一步,等再准备上来时,女人已经扬起了手,冲她挑了挑眉。
她怕了,她喉咙轻动,只能亲眼看着沈墨染靠近那几个装着药材的箱子。
清离迈着大步跟了上来。
“小姐,我帮你。”
话音刚落,沈墨染就冲着箱子的一个边角踹了一下,看起来又重又沉的木箱竟然直接飞了起来,“咚”一声落到萧夜白的面前,正在他的脚尖前方,若是再用力一点,怕是就砸到他了。
“来,萧夜白,看看你的好绿茶都在里面装了什么东西。”,沈墨染随手将木箱的盖子揭开,一股腐烂的酸臭味扑面而来,周围围着的婆子婢女纷纷向后退,用手扇了扇鼻子。
萧夜白被熏的头晕眼花,奈何他动弹不得,胸口翻江倒海,却还要忍住。
“好好看看,她送来的到底是什么。”
沈墨染重复一句,用手帕包着一块已经完全腐烂的木头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
“这块药材,正好是补气血的,用不用给王爷熬了,好好补一补?”
萧夜白眉头紧锁,方才滔天的怒气平息了些,他扭头,朝着安梓烟看去,“梓烟,这些真的是你准备的?”
虽然他不在乎沈墨染,但安梓烟在他心中,一直是温柔懂事的形象,药材腐烂会招来疾病,甚至还会具有很强的传染性,一个不小心,整个王府的人都会出事。
“不是的……不是的……夜白,你听我解释……”,安梓烟面色寡白,连忙摆手,沈墨染轻飘飘的在萧夜白的后背上点了点,男人的四肢瞬间恢复正常,但显然,他自己还未曾意识到。
“姐姐,我……我昨天夜里送过来的药材,都是极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你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为何非要这样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