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娘儿们怎么说话呢?”男人也不装了,直接就要上手,“老子非把你搞失禁不可!”在被男人碰到之前,舒窈窈快他一步,直接拉开了褚辞末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舒窈窈冲男人做了个鄙夷的手势,“还是把你脑子里的垃圾清理干净吧,臭味熏天了都!”“我CNM!你个小贱人……”褚辞末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飞速飚走,隔绝了男人的谩骂。舒窈窈虽然不知道男人后面骂了些什么,但能想象到,肯定特别难听。
舒窈窈带着哭腔的声音震得褚辞末心尖儿一软,让原本满腔怒火的他一下子泄了气。
本来一肚子想要责难她的话,此刻也说不出口了。
舒窈窈气呼呼的蹲在路边,仰头瞪着车里的褚辞末,也不吭声,就这般僵持着。
褚辞末无奈的叹了声,稍稍软了态度,“听话,上车,你养母的红包我替你给。”
若是换作平常,听到褚辞末摇替她包两千块的红包,舒窈窈肯定乐呵呵屁颠颠的就上车了。
可她只要一想到章琳刚才的话,便觉得心脏跟刀子剌似的。
若是她现在因为褚辞末的话而上了车,岂不是正验证了章琳的那句,她靠着取悦男人来挣钱?
褚辞末以为他已经够让步了,可舒窈窈却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蹲在那儿一动不动。
“美女,等车吗?要去哪儿,我载你一程?”有路过的男人见舒窈窈一个人蹲在路边,忍不住停车搭讪。
舒窈窈反感的皱眉,换了个方向蹲,没搭理。
“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危险,还是我送你回去吧。”男人直接拉开车门下了车,往舒窈窈这边走来。
舒窈窈惊愕的起身,看着男人想要伸过来拽她的手,连连往后退了两步,“你干嘛?!”
眼见着舒窈窈被觊觎,褚辞末手不自觉的放到了门把手上,想要直接将舒窈窈扛上车。
可想到舒窈窈刚才对他的态度,他狠了狠心,有时候,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他对他有多宽饶。
“交个朋友嘛,你不用这么紧张。”男人一脸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舒窈窈,“放心,我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才怪了!舒窈窈脚步下意识的往褚辞末的车边靠,遇上这种事,她莫名的觉得在褚辞末身边会比较有安全感。
直到舒窈窈整个后背都贴在了褚辞末的车上,退无可退,她反倒不那么害怕了,“我不跟长得丑的人交朋友。”
被舒窈窈说丑,那男人倒是一点儿没生气,反倒故意漏了下自己的腕表,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值钱货,“我这不就想为了下一代,找个好看的弥补一下么?”
舒窈窈轻嗤一声,“长得丑倒是可以整,但你这满脑子排泄物没法治。”
“你这臭娘儿们怎么说话呢?”男人也不装了,直接就要上手,“老子非把你搞失禁不可!”
在被男人碰到之前,舒窈窈快他一步,直接拉开了褚辞末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舒窈窈冲男人做了个鄙夷的手势,“还是把你脑子里的垃圾清理干净吧,臭味熏天了都!”
“我CNM!你个小贱人……”
褚辞末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飞速飚走,隔绝了男人的谩骂。
舒窈窈虽然不知道男人后面骂了些什么,但能想象到,肯定特别难听。
犟了半天,结果还是上了褚辞末的车,舒窈窈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只能干瘪瘪的冷声道,“手机还我。”
褚辞末目不斜视,没搭舒窈窈的茬,“缺钱了可以找我借,你现在住的房子,不许招租。”
舒窈窈本就没招租的打算,不过,褚辞末这种命令的语气激起她一身反骨,“你管不着。”
褚辞末头一次觉得自己跟舒窈窈离婚时给多了,要是舒窈窈没钱全款买下房子,还能有这底气跟他这种态度说话?
“行啊,我不管,下次你养母来找我,我不仅告诉她你的住址,还告诉她不不掏钱给你弟弟办婚礼,却全款买了房。”
褚辞末太了解舒窈窈怕什么,打蛇打七寸,舒窈窈敢不听他的?试试看!
他答应了舒窈窈不戳穿她假怀孕的事,不代表他没别的事情可以拿捏她。
果然,听到褚辞末这么说,舒窈窈登时急眼了,“你这人怎么嘴巴这么长?不乱说话会死啊?”
褚辞末无视舒窈窈的愤怒,欠揍道,“我乱不乱说话,取决于你听不听话。”
“你是我爹还是我妈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这话憋在舒窈窈心里好几天了,她是真搞不懂褚辞末的心理状态,她觉得他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治治他这爱管前妻的毛病。
“你可以不听,我也没强迫你。”褚辞末一副“随便你”的姿态,仿若他真的很好说话一般。
舒窈窈眯了眯眼,恨不得戳烂褚辞末伪善的脸。
她要是不听,他分分钟就把她全款买房的事透露给章琳,这倒是没强迫,只是威胁而已,呵呵!
“不租!这辈子都不租给别人,你满意了吧?!”
被舒窈窈扯着嗓子爆吼,褚辞末除了耳朵有些遭罪,倒也没觉得生气。
这女人,遇到坏人还知道往他车上爬,算她有悟性。
一时间,车子里安静下来,舒窈窈难免又想起章琳糟心的话。
虽然她不是章琳亲生的,但她自认为,从六岁到22岁,这十六年,她对舒家掏心掏肺。
即便有时候她自己吃不饱穿不暖,只要章琳开口,她勒紧裤腰带也会省出钱来交给家里。
可她换来了什么?
大学一毕业,她便迫不及待的嫁给了褚辞末,彩礼她一分没得到,嫁妆更是没有。
与褚辞末生活的这两年,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像是个人。
她以为这种被吸血的生活可以告一段落了,原来只是她自欺欺人。
如今她快24了,这种吸血的魔咒又开始了,她却再也不想陷入那种令她窒息的道德深渊。
她时常想,当初章琳决定养她,是不是就是为了拿她当摇钱树?
哪有好人家的母亲会让自己女儿去找男人当床搭子省钱给家里包红包的?
“褚辞末,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他们……对你好吗?”
舒窈窈突然看向褚辞末,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隐藏着难以明说的哀伤。
褚辞末被舒窈窈的目光看得一怔,心脏好似被扎了一下,微微有些疼,他将此理解为:不过是一个强者对弱者的同情罢了。
如果舒窈窈知道他爸妈是谁,怕是要惊掉下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