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鹿沁雪又来了,她到的时候景渝正在上药,原本光洁的皮肤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最严重的伤在右肩,从肩上一直划到了右侧锁骨下方,缝了少说也有七八针。鹿沁雪很清楚,这么多的伤口有多难捱。一想到若不是景渝那时把自己推开,以自己的身体遭受这样的冲击恐怕现在都恢复不过来,鹿沁雪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动容。景渝紧绷着脸,见到鹿沁雪来了才稍微放松下来,他见鹿沁雪呆呆地盯着自己看,问道:“好看吗?”
从景渝和鹿乐涵订婚那天开始,鹿沁雪就对于景渝结婚这件事情死了心。
如今景渝提出和她结婚作为交换条件,她确实不太明白个中缘由。
她不知如何回答,张了张嘴,又被景渝打断:“行了,为难就算了,勉强来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其实景渝担心鹿沁雪为白昕宇答应和他结婚,他觉得若鹿沁雪今天真的答应了,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拒绝的。
可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鹿沁雪全心全意地爱他。
“你说说要我帮忙干什么?我先说好,如果他真的违法了,我是不可能帮他逃脱法律制裁的。”
鹿沁雪不知道为什么景渝这么通情达理,松了口气:“是这样,昕宇和我说,你可能知道内情。”
景渝一头雾水:“我知道内情?我知道什么内情,这个事情我还是从你这里第一次听到,白昕宇真这么说?”
鹿沁雪点点头:“对,他只留下一句你可能知道内情,就被带走了。”
贩卖违禁药品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景渝的公司也不涉及医药方面的项目,一时半会儿确实让景渝无从下手。
他想了想,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打听一下白昕宇的这个案子究竟怎么一回事。
晚上的时候鹿沁雪又来了,她到的时候景渝正在上药,原本光洁的皮肤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最严重的伤在右肩,从肩上一直划到了右侧锁骨下方,缝了少说也有七八针。
鹿沁雪很清楚,这么多的伤口有多难捱。
一想到若不是景渝那时把自己推开,以自己的身体遭受这样的冲击恐怕现在都恢复不过来,鹿沁雪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动容。
景渝紧绷着脸,见到鹿沁雪来了才稍微放松下来,他见鹿沁雪呆呆地盯着自己看,问道:“好看吗?”
鹿沁雪回过神,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盯着景渝光裸的上半身看了这么久,还被误会,绯红快速爬上脸颊。
她马上背过身去:“我没看,你先处理吧,我等会儿再来。”
鹿沁雪在外面等到护士从病房内出来,又过了十分钟才回去。
景渝已经坐回床上,对鹿沁雪招了招手。
“白昕宇的医院不知道为什么被人举报了,有人从他的医院找到交易违禁药品的记录,还有污点证人作证,只要找到物证,很难翻案。”
说罢,景渝对鹿沁雪道:“真不是白昕宇干的?”
鹿沁雪没好气道:“昕宇不是这种人。”
景渝嗤笑一声:“昕宇昕宇,叫得挺亲热。”
接下来的几天,景渝每天都在忙着查白昕宇的事情,有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景渝饭都来不及吃,等到挂掉电话,饭菜也凉了。
他多少次想放弃调查这个事件了,但看到鹿沁雪焦急的表现,景渝脑子里那些抗拒的想法都会败下阵来。
一遇到鹿沁雪的事情,他就容易妥协。
有几次他差点低血糖犯了,都是打着葡萄糖缓过来的。
鹿沁雪整日和他待在一起,将景渝的付出都看在眼里,说不担心他是假的。
她想,自己或许对他仍旧是有感情的。
可是事件进展不顺,大约是跨国的原因,很多信息传达遇到了障碍。
景渝很难在这件事情上找到突破口。
为此他常常对鹿沁雪道:“白昕宇搞不好真的犯罪了,你这么单纯,别被人骗。”
起先鹿沁雪还会反驳,时间长了她也麻木了,懒得和景渝争辩。
景渝这边一直没有进展,鹿沁雪只能想办法找到了私家侦探来帮助调查。
等了几天,鹿沁雪这边收到了对方传来的消息,消息附上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景渝提着一个黑色手提箱和一个陌生的西方男人在讲话的画面,两人像是在交易什么,看环境应该是在国外。
“这个m国男人就是白先生案件的污点证人,他和景先生挺熟的,二人做过交易后没多久,白先生的医院就被人举报了。”
鹿沁雪看到照片的时候怔愣了好半晌,没想到白昕宇说景渝知道内情,居然是这个意思。
这件事情竟是景渝指使的。
她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对景渝产生了动容,觉得简直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