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她呢?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失望,所有人都说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颜梓可能早就出国了,早就和别人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守着这个没有结果的期待不肯收手。因为不甘心,因为这种不甘心让他疯狂的想要拼上一辈子。即便是结果不如他的意,也要先找到颜梓的下落。突然一阵头痛感席卷而来,他从口袋摸出烟盒抽出一支来点燃,狠狠抽了一口,也只能稍稍缓解一下疼痛。陆嘉言两年前就开始抽烟了,只要一想到颜梓,心里就烦闷的很,久而久之,就只有抽烟喝酒才能稍微的忘掉一些,到现在就演变成了头疼。
所有的猜测都是无用的,陆嘉言只要亲自去找到颜梓,就会知道答案。
天刚蒙蒙亮,陆嘉言穿好衣服就准备出发了。
虽然昨天一整天都在做心理准备,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心中欢喜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既害怕又想见。
好在他一开始就一直没有放弃。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这样了。
只要有关她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失控,可最终也都是空欢喜场。
现在就连是一个背影或者是一个模糊的身影,陆嘉言可能都会把她当作是颜梓。
因为他觉得,无论是是不是,都应该去看看。
万一。
万一是她呢?
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失望,所有人都说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颜梓可能早就出国了,早就和别人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守着这个没有结果的期待不肯收手。
因为不甘心,因为这种不甘心让他疯狂的想要拼上一辈子。
即便是结果不如他的意,也要先找到颜梓的下落。
突然一阵头痛感席卷而来,他从口袋摸出烟盒抽出一支来点燃,狠狠抽了一口,也只能稍稍缓解一下疼痛。
陆嘉言两年前就开始抽烟了,只要一想到颜梓,心里就烦闷的很,久而久之,就只有抽烟喝酒才能稍微的忘掉一些,到现在就演变成了头疼。
不过好像抽烟也不太管用了。
他用手指头揉了揉,闭着眼睛克制着那股痛意。
不知道是不是成了一种病,每次想她想得太多就会头痛。
好像要痛到歇斯底里才肯罢休。
也许是感觉到痛楚的时候,才能让陆嘉言更清醒,痛到深处,陆嘉言突然笑出了声。
“阿梓。”
即便痛到表情都无法控制却偏偏还要笑,享受着曾经自己带给颜梓同等的痛苦。
疯狂到临近变态的程度。
陆嘉言口中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有种快要久别重逢的亲昵。
此时路口正是红灯,开车的助理将车停下。
他放下照片,陆嘉言抬眼,目光随意从车窗外扫过的时候,骤然扫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正要移开的目光就像是自己长了腿一般倏然顿住,随即便猛然定格在那人身上,那人就刚从车上下来。
是颜梓!就是她。
可当下车看到还有一个男人从颜梓车上下来的那一瞬间,陆嘉言无疑不是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那颗心也被人疯狂捶打着。
相比满怀憧憬的去见什么人撞破什么,还不如直接死了。
那个人陆嘉言记得非常清楚,他自己和颜梓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一直和颜梓一个学校,颜梓认识什么人他基本上都会知道,特别是眼前这个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白泽。
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着颜梓,从小学遇到颜梓的那一刻起,一直追到了大学。
颜梓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但是陆嘉言知道,白泽这个人有点神出鬼没,一直给她匿名送东西什么的,倒也没有给颜梓造成什么困扰,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接受白泽的好意。
陆嘉言也没告诉颜梓这个人的身份。
不过因为这个地方是红绿灯口,陆嘉言不能下车,只能看着颜梓从那个心理咨询室出来,白泽也到里面提了什么东西出来,跟在颜梓的后面。
她走在前面一点,回头看了白泽一眼,就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有说有笑地上了车。
他们要去哪?白泽究竟跟颜梓说了什么?
“跟上。”陆嘉言低着头,冷声道。
神色凝重地看着手上的照片,难道照片里的颜梓也是在等白泽吗吗?
他们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颜梓会和他这么亲密?
他不敢想那个答案,也不希望是他自己心里想的那个答案。
可是事实永远都是最残酷的。
他们的车停在了幼儿园的门口。
颜梓提着东西下车,进了教室。
陆嘉言脸色极其阴沉,欲要打开车门冲下去去找还坐在车上的白泽。
但是好在助理眼疾手快,把车门锁住了。
还没有给陆嘉言质问的机会,提醒道:“陆总,这里是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