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他的肩膀站直身,稍稍一退想和他保持距离,脚踝却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身子一软,她又重新跌回宋祁安的怀抱,脑袋还磕在了他胸口。没想到他看着精瘦,身子这么硬实,那一下差点没给谢潼夏疼哭。“晚莺姐!”宋祁安喉咙一滚,紧紧扶着她。还不等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谢潼夏的手腕便被一只大掌握住,紧跟着,宋祁安怀里就落了空。“谢潼夏,真有你的!”邢默死死桎梏着谢潼夏的手腕,面色染上阴寒,恨不能杀人。
心里‘咔哒’一声响,谢潼夏本能的缩着脖子想躲。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上一世,她没有了系统,也不用再依附邢默的喜爱值活下去,一颗惊慌的心又重新落回了原地。
坦然对上邢默那双深邃的黑眸,她只看了一眼,随后便无情错开。
宋祁安扶着谢潼夏站好,看着她完好无损心里仍旧心有余悸。
“晚莺姐,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
她扶着他的肩膀站直身,稍稍一退想和他保持距离,脚踝却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身子一软,她又重新跌回宋祁安的怀抱,脑袋还磕在了他胸口。
没想到他看着精瘦,身子这么硬实,那一下差点没给谢潼夏疼哭。
“晚莺姐!”
宋祁安喉咙一滚,紧紧扶着她。
还不等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谢潼夏的手腕便被一只大掌握住,紧跟着,宋祁安怀里就落了空。
“谢潼夏,真有你的!”
邢默死死桎梏着谢潼夏的手腕,面色染上阴寒,恨不能杀人。
被他这么一扯,谢潼夏负伤的那只脚无意识的踩下去,疼她的眼泪跟着就落了下来。
“邢默,你松开我!”
她疼的颦颦蹙眉,邢默却已经被火气冲翻了理智。
“我说你这几天怎么不对我献殷勤了,原来是养了个小白脸?!”
“谢潼夏,你别忘了你还得靠我养着,拿我给你的钱养男人,你当合同是摆设?”
“嘶!邢默你发什么疯?”
谢潼夏脸都疼白了。
宋祁安也皱了眉,上前试图说些什么:“你误会了,我只是晚莺姐的助理,你说话不用这么难听。”
邢默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冷着脸嘲讽。
“助理?什么助理?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助理?”
“谢潼夏,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谢潼夏垫着脚缓了半天,好不容易忍下痛意,再抬头时,眼底已经只剩嘲讽。
“陆总也知道我与你只是签过合同的关系?敢问你是我的谁?男朋友还是丈夫?”
“我签的契约不是卖身契,你的钱给了我那就是我的,我拿我的钱养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她眼睛通红,眼底有泪溢出,分不清是脚疼促使的还是心疼造就的。
可是,心却揪了起来。
原来,已经死过一次,也还是会疼啊……
被邢默说成这么不堪的人,谢潼夏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好像又一次被人剖开来,凌厉的字眼化作冷硬的刀刃,在经久不曾愈合的伤口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作乱。
疼的她呼吸都在颤。
可她不想认输,在邢默跟前,她不想再卑微的没有下限!
邢默被她这一眼看的莫名,心口无端骤缩。
可下一秒,他又恢复原样,拉着谢潼夏就要走。
谢潼夏忍无可忍将他甩开,深深吸了口气,敛下心头的悲恸,讥笑出口:“陆总这是干什么?我还有工作,没工夫陪陆总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您请自重。”
“什么工作?和你助理卿卿我我的工作?”
邢默继续嘲讽,视线在谢潼夏和宋祁安身上来回扫视。
谢潼夏只觉得这男人蛮不讲理,她不想和他废话,转身朝宋祁安抬手:“麻烦你扶我一下,我好像……”崴了脚。
最后三个字还没吐出来,邢默的大掌再度覆在谢潼夏的手腕上:“是我对你太好了?谢潼夏,你当着我的面还敢对别的男人传情?”
话落,他再不给谢潼夏开口的机会,强硬的拉着谢潼夏疾步往她家的方向走。
宋祁安大喊一声抬脚追上去,可那门要刷卡,他追到门口就被挡住,只能看着干着急。
谢潼夏被迫往前,脚上的疼痛一阵高过一阵,她低头才发现,脚踝已经高高肿起,通红一片。
可邢默毫不在乎。
“邢默!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谢潼夏疼的脑袋嗡鸣,蛮力甩不开,她低头就想去咬男人的手,奈何她动作太慢,男人事先有所察觉,直接将她扛在了肩上。
任由谢潼夏怎么踢打撕咬,他自岿然不动。
出了电梯输了密码进屋,还没等谢潼夏回神,邢默便将她抵在门上圈进了身下,一手桎梏住她的下颚逼她抬头张嘴。
温热的津液交杂在一起,暧昧腾升,邢默的动作却毫无温柔可言。
他几乎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揉碎摁进身体里。
疯子!
这个疯子!
谢潼夏胸腔里怒意沸腾,趁着男人沉迷于深吻的时候,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下一秒,铁锈血腥充斥在两人口鼻之间。
邢默吃痛皱眉,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谢潼夏的反骨彻底被勾起。
他不松,她就咬到他松口为止。
薄唇不敌贝齿,邢默疼的脸都变了色,眸间欲色波动,不得不松开她。
谢潼夏得了新鲜空气,忙将头偏过去,嫌恶的啐了一口,好像亲她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邢默,你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