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温柔早已不存,如今每一个字吐出的都是伤人的利刃。穆砚定定看着这张朝思暮想,夜夜在梦中出现的脸。“阿妤,裴霄才二十三岁,比你小七岁,少年人的爱又怎么能有定性。”姜忆湄猛地抬头看他,眼眸里淬满寒冰。穆砚心脏疼得抽搐,却仍旧一字一句道:“你就确定,三年五年后他不会厌倦,男人的本性都一样。”光影绰绰约约撒下,曾经的爱人无声对峙。每一句话都力图割下对方心尖上的肉。良久,姜忆湄露出一个凉薄的笑:“男人的本性,就如你一样吗?”
而在事情落下后没多久,沈久不见的穆砚出现。
这日,姜忆湄刚打算出门,就见自己的门口站在一个颓丧的人影。
她辨认片刻,犹豫着开口:“穆砚?”
穆砚转头看她,一张原本清隽的脸十分消瘦,两颊的肉都凹进去。
“阿妤,你跟裴霄……是真的吗?”
姜忆湄毫不迟疑地道:“是,你该知道的,我从不屑用这些事情炒作。”
穆砚痛苦地闭上眼,露出一个绝望的笑。
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灭了。
他从德国回来后,一直没找到姜忆湄。
后来,之前签下的一个电影开机,他无奈之下只能进组。
那电影在沙漠里拍,沙漠里信号不好,穆砚除了偶尔打打电话发发信息也从未上过社交软件。
谁曾想,再得到姜忆湄的消息,竟是这样的方式。
“为什么是他?”穆砚又问。
姜忆湄笑了:“不为什么,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给了我,我从未得到人尽皆知的偏爱。”
偏爱这东西,对三十岁之前的她来说,是奢侈品。
穆砚靠近姜忆湄:“阿妤,我也可以。”
姜忆湄不为所动,冷笑一声:“你在说梦话吗穆砚?”
“请你离开,跟着周影帝的狗仔不少,我实在不想,跟你名字出现在同一个版面上。”
一句话,便将穆砚刺的遍体鳞伤。
曾经的温柔早已不存,如今每一个字吐出的都是伤人的利刃。
穆砚定定看着这张朝思暮想,夜夜在梦中出现的脸。
“阿妤,裴霄才二十三岁,比你小七岁,少年人的爱又怎么能有定性。”
姜忆湄猛地抬头看他,眼眸里淬满寒冰。
穆砚心脏疼得抽搐,却仍旧一字一句道:“你就确定,三年五年后他不会厌倦,男人的本性都一样。”
光影绰绰约约撒下,曾经的爱人无声对峙。
每一句话都力图割下对方心尖上的肉。
良久,姜忆湄露出一个凉薄的笑:“男人的本性,就如你一样吗?”
“穆砚,你现在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往我心上种下一根刺,让我日日夜夜难受,你就舒服了是不是?”
穆砚粗重的呼吸骤顿,快要崩溃的弦又将将绷住。
“阿妤,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用了十年青春陪我成长,却要在我终于学会爱你的时候离开吗?”
“裴霄那样的公子哥又怎么会懂得人心的可贵。”
姜忆湄怒极发笑:“穆砚,我最后告诉你一次,就算有一天,我和裴霄分开,他给我的爱,也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珍藏的东西。”
“他的爱意坦坦荡荡,世人皆知,是他教会我,真正的,会让人变好的爱是什么样?”
“是光明正大毫无保留,不是偷偷摸摸躲躲藏藏。”
“穆砚,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姜忆湄冷漠又讽刺地吐出致命一击,“你以前的行为,说客气点叫没担当,说难听点,叫PUA!”
“我被逼到那境地,你责无旁贷。”
穆砚煞白着脸,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姜忆湄连眼神都懒得给他,越过他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