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对他表示可惜,年纪轻轻,又一副好样貌,却要蹬腿见阎王?他若是生气,岂不是一天要生百十来回气?江逸笑了笑,并不在意。江平安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异常难过,他知道自己叔叔有治不好的病,随时都可能病发。他曾经潜心地祈求菩萨,能够治好江逸的病。可是菩萨并没有灵验。刘大夫查看了一下许静的伤口,看到后脑勺一个伤口时,惊了一下,问道:“江相公,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江逸的眼神都变了,从可惜变成了谴责与愤怒,似乎认为是江逸打了许静。江平安受不了刘大夫那个眼神,站出来,道:“是我砸的!她要谋害我和我叔叔!”
许静撇了撇嘴,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她这会头有点晕,听到江逸要和离的话,脑子里嗡嗡的,不知道该怎么扭转局面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江平安看她晕了过去,吓了一跳,他之前被许静颠倒黑白的功夫弄得又惊又怒,这会许静晕了过去,他又想许静不会死了吧?
江逸和他一样,也是一惊。他和许静和离,没提别的要求,也是全了许猎户救他叔侄一场性命的义。这会许静忽然晕过去,他要查看一下许静到底怎么了?
“平安,你去村头将刘大夫请来。”
江平安不太愿意去,不大明白地问道:“叔叔,咱们为什么还给她请大夫,让她自生自灭不就好了?她还要害我们的性命呢!”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的这么多话?”江逸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他将许静放在了床上,发现她只是晕了过去,松了口气。
他倒也不是怜惜许静的性命,只是许静如果死了,这在桃花村事情闹大,少不得官府打交道,到时候他们叔侄二人,说不定性命堪忧!
刘大夫提着医箱颤颤巍巍地赶来。他知道许静一家的事,他和许父算是故交。那个江逸明显命不久矣,脸上都是一层灰败之色,哪有寻常儿郎的健康之色,只是许父强烈要求许静嫁给江逸,他也没办法阻止。
这会听说许静受了伤,忙赶过去要给许静治疗。
他问江平安道:“静儿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受了伤?”
江平安面露尴尬之色,他本来就不愿意给许静请大夫,大夫这会还要问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合适,也就沉默了。
到了许家,江逸忙迎了出来,对着刘大夫道:“刘老请,麻烦您给内子诊治一下了。”刘大夫打量了一下江逸,暗自摇头,好一副清俊风流的样貌,放外里也是千里挑一,只是这身子骨弱不禁风,随时都可能蹬腿躺棺材,实在是太可惜了!
江逸任由他打量,倒也不怎么生气。如果是他十七八岁,这会被人这么看,说不定要火大。而今他已经二十五岁了,历尽千帆,那点少年豪气,早随着先太子的故去,江家的败落,父兄的离世,已经消散的几乎一干二净了。
如今他已经剩下了这一副残躯,还要带着侄子东躲西藏,哪有还有什么能引得他发火的地方?
每个人都对他表示可惜,年纪轻轻,又一副好样貌,却要蹬腿见阎王?
他若是生气,岂不是一天要生百十来回气?
江逸笑了笑,并不在意。江平安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异常难过,他知道自己叔叔有治不好的病,随时都可能病发。他曾经潜心地祈求菩萨,能够治好江逸的病。
可是菩萨并没有灵验。
刘大夫查看了一下许静的伤口,看到后脑勺一个伤口时,惊了一下,问道:“江相公,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着江逸的眼神都变了,从可惜变成了谴责与愤怒,似乎认为是江逸打了许静。江平安受不了刘大夫那个眼神,站出来,道:“是我砸的!她要谋害我和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