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恪见她像个孩子般,又是气又是无奈:“你倒学会用我的话来治我了。”许是怕时锦棠真的生气,他只好翻身下床:“你先休息会儿,我去沐浴。”说着,宇文恪将她脸颊旁的乱发挽至耳后。时锦棠乖巧地点点头,看着他离开后,脸上的温柔才尽数褪去。她站起身走至梳妆镜前,拿起帕子细细擦了擦唇,直到那抹气息消失才放下。抬眼间,时锦棠看见镜中的自己。眼神妩媚,脖颈一片片暧昧的痕迹,真有几分娼妓的浪荡。她苦笑,自己终究是逃不过那二字……
珠帘后,时锦棠坐在梳妆镜前,她只穿了件齐胸内衬,外罩着半透明的绸衣,几缕墨发垂在胸前,黑与白的交融出一种说不出的春色。
她起身掀起珠帘,精致的脸庞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勾人心魂。
时锦棠看着愣住的宇文恪,嫣然一笑:“怎么不说话?”
宇文恪回过神,强忍着血液往某处冲去的冲动,脱下外衣上前裹住时锦棠。
“大冬日的,怎么穿的这么少,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好?”
时锦棠笑了笑:“炭火少的旺,我又喝了些酒,就觉得热了。”
说着,她靠到宇文恪怀里,声音软绵:“你陪陪我再回去歇息好吗?”
软玉在怀,宇文恪顿觉有把火在心底开始往小腹烧去。
两人虽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可现在不同往昔,他要把时锦棠当成妻子,而非琼花楼的花魁了。
宇文恪强忍着,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朝拔步床走去:“我整晚都可以陪着你。”
他把时锦棠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用被褥盖住两人。
时锦棠枕着宇文恪的手臂,葱白的指头绕着他一缕黑发:“王爷,你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
宇文恪脸颊贴着她的发顶,声音沙哑:“你想让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时锦棠仰起头,柔软的唇瓣落在他嘴角。
宇文恪目光微滞。
在时锦棠想退却时,他将人牢牢搂入怀里,深深擒住那微张的嫣唇。
唇舌交缠间,淡淡的酒味似乎在啃噬着宇文恪的意识,让他只能遵循本能地爱抚身下人的每一寸雪肤。
就在宇文恪的手准备脱去时锦棠的内衬时,突然被她抓住手。
时锦棠睁着盈盈水目:“成亲之前,你不许碰我。”
闻言,宇文恪气笑了:“明明是你先撩拨的我,怎么还说这话来了。”
说着,他俯下身,在时锦棠锁骨胸口留下一片片泛红的痕迹。
时锦棠伸手用力推开:“我不管,你答应我不会逼我做不愿意的事的。”
宇文恪见她像个孩子般,又是气又是无奈:“你倒学会用我的话来治我了。”
许是怕时锦棠真的生气,他只好翻身下床:“你先休息会儿,我去沐浴。”
说着,宇文恪将她脸颊旁的乱发挽至耳后。
时锦棠乖巧地点点头,看着他离开后,脸上的温柔才尽数褪去。
她站起身走至梳妆镜前,拿起帕子细细擦了擦唇,直到那抹气息消失才放下。
抬眼间,时锦棠看见镜中的自己。
眼神妩媚,脖颈一片片暧昧的痕迹,真有几分娼妓的浪荡。
她苦笑,自己终究是逃不过那二字……
翌日。
天才刚亮没一会儿,宇文恪便起来了。
时锦棠睡眼惺忪:“这么早,你去哪儿啊?”
宇文恪一边穿衣一边道:“顺天府的事儿,你再睡会儿。”
说话间,时锦棠已然也下了床:“不睡了,我想一会儿去街上买些东西。”
闻言,宇文恪动作一滞:“你需要什么让下人去买就行了。”
时锦棠眼神微暗,却做出一副落寞的模样:“你是怕我给你丢人吗?也是,谁不知道我时锦棠曾经是琼花楼的花魁。”
自轻自贱的话刺的宇文恪心头发紧,他将人抱入怀里:“我只是怕你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