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过了二十来分钟,温泽川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季时聿把团子送回家,拍了关好门的照片发给温泽川,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温泽川发了个笑脸过来,随即麻溜的给她转了账,是整整一个月的钱。拿到钱,季时聿心情不错,如此一来,她就不用为了生活惆怅了,这些钱够她和母亲正常开销了,前提是,她母亲不作妖。从小区出来,她莫名的,有种被人在暗地里窥探的感觉。她疑惑的回头四下张望,一切都很正常,难道是她感知错误?她没太在意,自己一穷二白的,除了沈时景,也没什么仇家,谁会没事儿盯上她?
季时聿无奈:“你这样的智商,不适合呆在豪门,以后老老实实过日子吧,改掉你乱花钱的臭毛病,我不是沈叔叔,养不起你。”
不等母亲说话,她就回卧室关上了房门。
一躺下,黑暗裹挟着困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昨夜耗费了太多体力,这一觉,她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家里照例是瞧不见母亲人影的,她也无暇顾及,收拾一番去雇主家喂狗。
第二次过来,她轻车熟路。
打开门,雪白的胖球绕着她脚打转,发出奶吼吼的‘汪汪’声。
她心都快被萌化了,戴上鞋套去洗干净手,才将雪球抱起来:“你这么不认生的么?我才第二次来哎……”
小家伙一个劲的在她怀里拱,小小的身体扭个不停,根本停不下来。
陪小家伙玩了一会儿,打扫完卫生,她收到了雇主的消息:你应该在上面吧?我路过,在楼下,你带团子下来,我陪它玩会儿。
季时聿觉得,能养这么一只狗狗的人,一定是个美女。
她回复完,便带着小家伙下楼了。
到了小区里,小家伙突然朝着一个方向狂奔。
她没留神,牵引绳从手里滑走了,她只能边追边喊:“团子!你等会儿!”
拐过绿化的一角,她看见团子被一个高个子男人抱在怀里,顿时有些傻眼。
所以,是这么一个大男人,养了只博美?
安抚完狗,男人才朝她的方向看过来,露出一抹春风和煦的笑:“你好。”
季时聿有些拘谨的走上前:“你……你好。”
走近了才发现,男人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方才还撒欢的团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享受,这样的画面,竟然一点儿也不违和。
托母亲的‘福’,季时聿从小就学了一手‘看人观财’,一眼就能瞧出对方是什么档次的人。
男人二十五六,身上穿着某大牌当季的新品大衣,沉稳内敛的烟灰色,优雅随和,气质超然。
他身材颀长,可能因为个子拔高,视觉上略微偏瘦,但不显得羸弱;五官立体,轮廓线条分明,丝缕浅淡的笑意在唇边若有若无地荡漾,让人如沐春风。
看起来,又是个有钱有颜的公子哥儿。
也是,能专门在高档小区弄一套大平层养狗的人,能是什么普通人?
男人腾出一只手伸向她:“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温泽川,以后,团子就多拜托你照顾了,我没有太多时间过来。”
季时聿伸手浅浅回应:“那我……就先走了?”
温泽川轻笑:“我待会儿还得走,你得把团子送回家。不介意的话,陪我一起遛它吧。”
“不介意。”季时聿几乎是不假思索。
谁会介意如此轻松又能赚钱的兼职?这可是她的长期饭碗。
季时聿跟不熟悉的人话比较少,温泽川大抵也是一样。
所以遛狗的过程,沉默中透着点尴尬。
还好只过了二十来分钟,温泽川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季时聿把团子送回家,拍了关好门的照片发给温泽川,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温泽川发了个笑脸过来,随即麻溜的给她转了账,是整整一个月的钱。
拿到钱,季时聿心情不错,如此一来,她就不用为了生活惆怅了,这些钱够她和母亲正常开销了,前提是,她母亲不作妖。
从小区出来,她莫名的,有种被人在暗地里窥探的感觉。
她疑惑的回头四下张望,一切都很正常,难道是她感知错误?
她没太在意,自己一穷二白的,除了沈时景,也没什么仇家,谁会没事儿盯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