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下颌落在她的头顶,沙哑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音音,你记住,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困扰和累赘。”“从前不是,今后也不会是。”阮芷音的脑袋靠在秦暮决的胸膛上,耳畔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心跳加速,鼓起勇气伸手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身。“谢谢。”低语响起,屋内陷入沉寂。……洱海的天空可以看见点点繁星。影楼的天台上。阮芷音和秦暮决并肩坐在秋千上,夜来香开的正好。“小叔,其实两年前爷爷的葬礼我回去过。”阮芷音思考过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件事。
洱海的夜晚,是清澈凉爽的。
阮芷音的心堵塞得难受,她眼泪不知何时已经糊了脸。
“小叔,对不起……”
阮芷音的声音发紧得厉害。
秦暮决缓缓走到她面前,微凉的手指擦拭掉她的泪水:“别哭了,多大的人了。”
清新的小苍兰香卷入鼻尖,阮芷音颤抖着抓住秦暮决的手。
“小叔,是我给了你太多困扰。”她哽咽着,带着微微的鼻音。
秦暮决眸光微沉,眼帘垂下。
下一秒,阮芷音就被拽入了温热的怀抱。
男人的下颌落在她的头顶,沙哑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音音,你记住,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困扰和累赘。”
“从前不是,今后也不会是。”
阮芷音的脑袋靠在秦暮决的胸膛上,耳畔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她心跳加速,鼓起勇气伸手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身。
“谢谢。”
低语响起,屋内陷入沉寂。
……
洱海的天空可以看见点点繁星。
影楼的天台上。
阮芷音和秦暮决并肩坐在秋千上,夜来香开的正好。
“小叔,其实两年前爷爷的葬礼我回去过。”阮芷音思考过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件事。
闻言,秦暮决一怔。
他呼吸微乱,急急问道:“为什么不露面?”
阮芷音咬了咬下唇:“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那时刚刚在洱海定居。
新闻上突然弹出“秦氏集团董事长离世……”的消息。
阮芷音连绘图的心思都没了。
虽然秦老爷子对她严厉,但是也是他将自己收养,有着养育之恩。
阮芷音连忙订了机票,回到了京都。
她戴着口罩,躲在人群中给老爷子献了花。
“我看着你们跪在爷爷的灵堂,我却不敢露面。”阮芷音眼中溢满了愧疚。
秦暮决脸上神情淡淡,却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管怎么说,爷爷都是对我有着恩情。”阮芷音说着,眼眶微微发红。
“两年忌日我都去给爷爷上过香。”
秦老爷子埋在京都的公墓,阮芷音提前都打听过。
秦暮决心中此刻也不好受,紧绷着唇。
片刻后,他开口说道:“一周后是老爷子忌日,一起回去吧。”
闻言,阮芷音一怔,却还是应下了。
她微微有些紧张。
一旦和秦暮决回京都,必然会面对很多人。
“搬回京都的事情,小叔不会强迫你,一切都听从你的想法。”秦暮决看出了阮芷音的心思,缓缓说着。
阮芷音心中一颤,随即感受心头涌上暖意。
她敛眸,轻声道:“谢谢小叔,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秦暮决看着她的眉眼,眼底有着愉悦的神色:“好,我等你。”
话音落下。
阮芷音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身侧传来秦暮决低低的话:“其实音音,我不想当你的小叔了。”
“如果你愿意,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流言蜚语都阻拦掉。”
“不知道你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轰’的一声。
阮芷音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