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去去,总会遇上新的人,但是闻泽知道,尹月舒是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是梦中,还是现实中。尹月舒和元元应该恨透他了吧。大雪纷飞,落在了闻泽的肩膀上,积了很深很深的雪。就像这些雪都能够直接把这个曾经高大的闻泽直接压倒一样。最终体力不支倒在了雪地里。如果不是被路人发现,或许闻泽就在雪地里被一层一层的血给埋没,最终就这么死在那。死在那好了,就能和尹月舒还有元元团聚了。只可惜,闻泽还是在医院里面醒来了。
医生拿着最后亲子鉴定的结果给了闻泽。
他的眼睛里都已经熬出了血丝,医生看到之后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亲子鉴定的结果报告单交给闻泽之后就走了。
像是不想看到什么一样。
逃离的比谁都快。
闻泽颤抖地拿着这个报告单,缓缓地翻到了最后一页。
但是结局却怎么也不如人意。
闻泽多么的希望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
可是……偏偏结果是99.99%。
为什么?!
闻泽终于忍不住,在医院的走廊里嘶吼,痛哭。
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里面,闻泽好像经历了从生到死的过程。
为什么尹月舒不说。
但是他们知道的,不是她不说,只是因为就算是她说出了这些事情的真相,他们也一定一句话都不会相信的。
是他们把这件事情,把真相在没有说出口语之前,在没有公之于众之前,就已经掐灭了。
此时的闻泽正披着貂裘行走在寂寥的风雪中,独身一人。
想着五年前和尹月舒的生活,说着要生好几个大胖小子,说要一起带着孩子去旅游。
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一场最不可能视线的一场美梦。
都说美梦能成真,但是梦其实都是相反的。
美梦不可能成真,现在,不也是没有成真吗?
闻泽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是苦笑,是无奈。
还有懊悔。
与之作陪的只有一排深深的足迹,可足迹虽然深落雪也愈急,旧足迹总会被新落雪覆盖上。
来来去去,总会遇上新的人,但是闻泽知道,尹月舒是不会再回来了。
就算是梦中,还是现实中。
尹月舒和元元应该恨透他了吧。
大雪纷飞,落在了闻泽的肩膀上,积了很深很深的雪。
就像这些雪都能够直接把这个曾经高大的闻泽直接压倒一样。
最终体力不支倒在了雪地里。
如果不是被路人发现,或许闻泽就在雪地里被一层一层的血给埋没,最终就这么死在那。
死在那好了,就能和尹月舒还有元元团聚了。
只可惜,闻泽还是在医院里面醒来了。
手上还一直死死地拽着那一张亲子鉴定报告书。
闻泽冷眼地看向自己手背上插着的针管,直接果断的就把它拔掉了。
刚进来要给闻泽再换吊瓶的护士看到这一幕,马上就阻止闻泽离开。
“这位先生,您的身体现在还不能出院。至少要把这些吊瓶打完才能走。”
闻泽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最终他只是缓缓地掏出自己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机,打了几个字,然后给护士看,“我不要待在医院,我要回家。”
护士还是在和闻泽讲道理,“先生,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现在的身体是真的不能离开医院,先生还是应该优先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身体,闻泽扯了扯惨白的唇角,又低下头打了几个字出来。
那句话,护士看了就完全愣了一会,最后震惊地看着闻泽看了很久,却还是放任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