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踌躇半晌,最后还是依照便签上的地址找了过去。野格会所。服务生把温漓一路带到包间,她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包间内只有周青奎一人。见她来,周青奎起身相迎:“温师妹,你果然和宋老师说的一样,是个拼命十三妹。”温漓接过酒杯,有些狐疑:“你也认识宋老师?”周青奎点头:“我比你大三届,宋老师是我出国留学前的导师。”温漓一惊。她倒是没想到,跟周青奎这么巧。“宋老师跟我提过好几回,说新来的学生里有个天生当律师的料子,叫温漓。没想到第一次见面这么仓促。”
傅凌川有一瞬错愕。
但很快,他手扣紧温漓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但他忽略掉了她眼角滑落的那滴泪。
这晚,他们紧紧相拥,好像要把她融入骨血。
第二天清晨。
温漓醒来时,身旁早已没了傅凌川的温度。
若不是满地狼藉,她都要以为这是个梦。
洗漱过后,温漓一下楼就看到餐桌上摆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
她心头一暖。
恍惚回到刚结婚时,傅凌川去上班前都会为她提前做好早餐。
吃完早餐后,温漓才出了门去上班。
律所内。
温漓一上午都在办公室,整理着林斐案的证据。
接近中午的时候同事突然推开门。
“温律师,有人找你。”
温漓循声抬头:“谁?”
话音刚落,一抹高挑英挺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眼前。
男人一双桃花眼潋滟着笑意:“温律师,我是张力新的辩护律师周青奎,有些跟案子相关的问题想跟你聊聊。”
他开门见山。
温漓神色瞬间凌冽。
——周青奎。
在各大新闻媒体的报道上屡见不鲜。
他专接疑难杂案,鲜有败绩,网媒称他为“法律界的太子爷。”
“我在工作,没时间。”温漓低下头整理起文件。
周青奎也不尴尬,只凝视温漓说道:“张力跟我口述了很多案件细节,温律师若有兴趣今晚就来野格会所找我。”
说着,他将一张地址便签放在温漓办公桌,转身离开。
目视周青奎离开后,温漓捡起便签,指尖缩紧。
一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温漓踌躇半晌,最后还是依照便签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野格会所。
服务生把温漓一路带到包间,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包间内只有周青奎一人。
见她来,周青奎起身相迎:“温师妹,你果然和宋老师说的一样,是个拼命十三妹。”
温漓接过酒杯,有些狐疑:“你也认识宋老师?”
周青奎点头:“我比你大三届,宋老师是我出国留学前的导师。”
温漓一惊。
她倒是没想到,跟周青奎这么巧。
“宋老师跟我提过好几回,说新来的学生里有个天生当律师的料子,叫温漓。没想到第一次见面这么仓促。”
周青奎带温漓坐到沙发上。
他一边叙旧,一边倒了两杯酒,并将一杯递给了温漓。
温漓礼貌接过,抿了一小口:“不用说客套话,周律有有事直说吧。”
周青奎绅士的笑了笑:“师妹,我承认张力罪有应得,但我的委托人希望保他一命,至少,不要死刑。”
他意思明显,希望轻判。
温漓斩钉截铁:“不可能!”
“受害人林斐才八岁,跟母亲相依为命,结果被张力杀害抛尸,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着!”
她也当过三个月的母亲,丧子之痛她此生难忘。
周青奎表情不变,举起酒杯,碰了碰温漓的酒杯。
“既然这样,那喝完这杯法庭上见。”
说完,他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温漓不好推辞,喝了一口下去。
烈酒流过喉咙,很快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身旁的周青奎还在说话,但温漓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迷迷糊糊站起身,想要离开。
可刚站起来没走两步,视线便猛地一暗,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