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傅斯南要抢她手上的书,温枝意立马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咬着唇,好似在无声的控诉他的霸道。“好,不看不看。”傅斯南一贯经不住她这样,只揉了揉她的脑袋,叮嘱她,“再坐一会就回床上去,这有风,容易感冒。”温枝意脆声道:“好,我等你洗完澡出来就回去。”傅斯南起身去给她关上了阳台门,拉上了帘子,才转身去找睡衣进浴室洗澡。温枝意躺回摇椅继续看书,这本书描写的男女之间的爱情故事,也是霸总和小娇妻的极限甜蜜。
“我对枝枝不好吗?”他手绕到她的后颈,将她拉近几分,抵着她的眉心追着问。
温枝意被他盯得太紧,两人的呼吸被风交缠到一起,只要她稍微往上贴,红唇就会压到男人的薄唇上。
女人紧张得抿唇做了个吞咽口水的动作,内心反复斟酌该如何回答才能让眼前的男人满意。
她扑闪着羽睫,嗫嚅道:“……也好。”
傅斯南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红唇,亲了亲她的唇瓣,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温枝意却咬着唇瓣,悄声补充了句,“但没有傅妈妈好。”
温枝意上学时,傅妈妈就经常去学校给她送吃的,还会带她出去玩。
靠得近,傅斯南依然听得一清二楚,他伸手去轻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嘶……小没良心的。”
温枝意并不知道,很多次,梁妤学校找她时,傅斯南都会跟着去,但梁妤只让他在车上看,不准他下去。
说怕他吓到她儿媳妇。
所以温枝意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次,傅斯南都在暗处看着她,每次来看她都是满怀期待,她好似每天都在长大,长在他的心坎里。
—
夜晚,月亮高高悬挂在空中,周围星光点点无一不被它散发的亮光波及。
路面寂静如水,偶尔只能听见几声树叶被风吹动,枯叶掉落在地的的沙沙声。
落地窗前的摇椅上躺着一抹倩丽的身影。她正双手捧着一本关于的小说,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晚饭后,傅斯南有一场跨国会议要开便一直待在了书房,温枝意不想打扰他,索性回卧室看书。
她很少看书的,尤其是那些文绉绉的,且看起来密密麻麻的文字,她一看书就困,到如今,她连四大名著都没看完。
所以她手上捧的这本是在一直没看完的言情小说,偶尔想起来就看。
在现在快餐式的时代,小说都有了电子版的,大众也更加倾向电子。
很多小说在手机上就可以看,但这也不代表纸质的会被取代,依然有热衷于读纸质的,只是受众的人不同而已。
落地窗前,亮光照进屋内,屋内虽有灯光,但也无法掩盖那耀眼的亮,甚至无法融为一体。
有风扬起了边上的帘幕,躺椅上的温枝意拢了拢自己的吊带长裙,但御凉作用撩撩。
忽觉今晚的风有些凉,但她不是很想起身去拉上帘子,更别说去拿毯子了,打算再看一会儿就回床上去了。
当她看完一页时,正准备翻下一页,身上忽然落下一张薄薄的白毛毯,盖在她的身前,顿时鼻尖钻进一股清冽的玉龙茶香。
是她来慕月湾之后用的沐浴露香,傅斯南早已将这股淡淡的玉龙茶香融为了自己的体香。
她仰头看着,笑意盈盈道:“你忙完啦?”
“嗯。”傅斯南在她身畔蹲下,抬手给她往上盖好毯子,“京城已经立冬了,晚上会有些凉,枝枝可以换上带袖的睡裙了。”
温枝意自己抓着毯子,皱着鼻尖道:“知道啦,去年的都丢了,我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她搬来慕月湾之后都没准备新的衣物,出门穿的傅斯南倒是给准备了一整个衣帽间,睡衣也有,但都是夏季的。
傅斯南发觉是他自己疏忽了,忙说:“明天我叫人送过来。”
“好!”
“在看什么书呢?”傅斯南低头去看她手上还未合回去的书籍。
“女孩子爱看的书。”温枝意想起自己看的是让人时而面红耳赤的小书,怕傅斯南知道会取笑她,又补充了句,“你不许看。”
男人饶有兴致的挑唇问道:“为何不能看?”
“总之你不合适。”她一口道。
傅斯南淡然:“我不看,那枝枝讲给我听。”
温枝意:“不行!”
男人抬手去握住她的手腕,话里有话,“枝枝,若我想看,你觉得自己藏得住吗?”
眼看傅斯南要抢她手上的书,温枝意立马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咬着唇,好似在无声的控诉他的霸道。
“好,不看不看。”傅斯南一贯经不住她这样,只揉了揉她的脑袋,叮嘱她,“再坐一会就回床上去,这有风,容易感冒。”
温枝意脆声道:“好,我等你洗完澡出来就回去。”
傅斯南起身去给她关上了阳台门,拉上了帘子,才转身去找睡衣进浴室洗澡。
温枝意躺回摇椅继续看书,这本书描写的男女之间的爱情故事,也是霸总和小娇妻的极限甜蜜。
十五分钟后。
浴室的门有响动,温枝意下意识的看过去,顿时吓得她眼睛瞪圆了起来,慌忙得转过头,又把书挡在自己的脸上,欲盖弥彰的样子。
内心却在嘶吼,傅斯南上半身怎么没穿啊!
她刚刚明明看见他拿了睡衣的,现在穿的不是睡衣反而只围了浴巾在下面。
男人赤裸的上身,八块腹肌分明的线条,胸前的肤色比她大腿的还要白,身上的沟壑还挂着水珠,隐隐泛有细碎的光泽,温枝意忍不住意想,摸上去的手感该是多么的好。
只一眼,她就记住了全部,她拿下挡在脸上的书,目光想悄悄的再看一眼。
“枝枝!”傅斯南突然唤她。
“啊?”惊得她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感。
傅斯南唇角在小姑娘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丝算计的弧度,眼里的笑意收起,不动声色的叫她,“过来。”
温枝意放下书本,趿着拖鞋小碎步过去。
跑到他面前时,温枝意才想起要矜持一样,忙转过身背着他,支吾道:“傅斯南,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行?”
“枝枝是害羞吗?”傅斯南不为所动,还在一步步的勾着她。
“你先穿上。”她害不害羞是一回事,她只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对他行不轨之事。
傅斯南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不着一缕的肌肤贴着她的后背,烫得温枝意绷直了自己的背,脸上的热度不断上升,男人低磁诱人的声线穿进她耳廓。
他说:“枝枝,又不是没看过,这会儿害羞是不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