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对他颔首:“老板,那魏总监怎么处置?”魏才行没有立刻被送警局,因为这不是他们的行事风格,刚才不说实话只不过是怕吓到那个姑娘了。男人穿着纯黑的衬衫,明明是斯斯文文的脸,却被这身穿行穿出了反派那味儿。商瑾州来到已经被揍地鼻青脸肿的魏才行面前,直接踩在他手背上,在男人的哀嚎中暗使力来回碾压。“叫什么?这不是你该得的吗?”魏才行疼得满头大汗,商氏所有人都怕这个老板,倒不是那些工作上的压榨,而是他是个狠心的人。
她的头刚好撞上桌角上,血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聿安......”
“没事吧?”
唐砚宁捂着额头抬头,看到的是周聿安抱着顾婉,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她眼里酸涩快抵挡不住了。
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能击垮她的。
周聿安坚持完顾婉身上没什么伤后,才回头,眼里的恨都快杀了她了:“唐砚宁,你有病就滚远点。”
唐砚宁看懂了。
那一刻,她是想笑的。
笑周聿安,也是笑自己。
汹涌而来的难受快要让她折磨疯了。
或许,或许——
或许那年不该做出那个决定。
是吗?
她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刚想开口的时候,身子终于撑不住了,眼睛闭上那一刻,周聿安脸上依旧是那样的冷淡,搅碎了她唯一的侥幸。
周聿安,你是真恨我啊。
——
商瑾州边走,边摘下手上那块巨富的手表。
保镖对他颔首:“老板,那魏总监怎么处置?”
魏才行没有立刻被送警局,因为这不是他们的行事风格,刚才不说实话只不过是怕吓到那个姑娘了。
男人穿着纯黑的衬衫,明明是斯斯文文的脸,却被这身穿行穿出了反派那味儿。
商瑾州来到已经被揍地鼻青脸肿的魏才行面前,直接踩在他手背上,在男人的哀嚎中暗使力来回碾压。
“叫什么?这不是你该得的吗?”
魏才行疼得满头大汗,商氏所有人都怕这个老板,倒不是那些工作上的压榨,而是他是个狠心的人。
“你私自来见周氏的人,怎么?想背叛我啊?”他低声笑了下,凉如夜,“我也可以告你泄露公司机密,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魏才行气喘吁吁地求饶:“老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对方一直纠缠我,我是被缠得没法了,我再也不敢了。”
商瑾州不痛不痒地嗯了下。
这算是不计较这件事了。
魏才行心里狂喜啊,但是下一秒,手背上被踩得更痛了。
“老......老板,你不是不计较这个事情了吗?”再不松开,他这手就快断了。
保镖站在一旁,表示同情地摇头。
真要是这么简单,老板就不会亲自来收拾人了。
你惨啦。
商瑾州哦了声,松开他手,魏才行还没有来得及开心,紧接着脑袋被人当着踏板踩住。
黑漆漆的双眼有浅笑,声音阴冷:“可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啊。”
他垂眼巡视着:“哪只手碰了她?”
又觉得麻烦,“罢了,两只手都废了吧,我感觉你也不需要了。”
那是一个巷子深处,没人经过。
商瑾州不紧不慢地走出来,身后是是男人痛苦不堪的惨叫声。
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在思索着。
该不该去调查一下她叫什么名字呢?
唉,算了。
他总觉得,他们会再见面的。